本來好好的一次聚會,因為瀮瀟的原因,很快就待不下去了,葉夭夭以有事為由,拉著瀮瀟離開了。
在車上,葉夭夭看著瀮瀟,盯著她看了好幾眼,“我說,你怎麼和沈逸還是這樣,一見面就吵,我怎麼覺得你今天有點不正常?”
瀮瀟轉過頭,晲了葉夭夭一眼。
“有什麼不一樣的?只是看沈逸那傢伙那麼裝就不爽而已。”
“你那是看沈逸不爽嗎?我怎麼覺的你是看人家女朋友不爽。”
葉夭夭懷疑的開口,不知道為什麼,她腦海裡突然閃出一個念頭,這傢伙,不會喜歡沈逸吧?
但旋即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怎麼可能呢?
“沒有,誤傷,我是看沈逸不爽!”
瀮瀟一臉淡定,看著前方開口。
葉夭夭白了一眼瀮瀟,這兩個人,上輩子一定是仇人,這輩子來報仇的。
第二天,葉夭夭是看新聞才知道,昨晚在他們去的那個酒吧,發生了一起命案。
死者是被一刀致命,傷口在喉嚨,等發現的時候,血已經流乾了。
這是專業的手法,手段乾淨利落,並且極其殘忍。
對葉夭夭來說,她見過這樣的案子太多了,所以,她只是大概的在電視上看了一眼,然後就匆匆上班去了。
她只是個律師,破案是警察的事,她為死者可惜,可是她也只能皺皺眉,心裡難受幾天。
只有當受害者找到她們律師時,她們才能出一點力,除此之外,她……無能為力。
葉夭夭說是去上班,其實也沒有很多的事需要她處理,她回國後,就接了雲之上這麼一個案子。
應時也沒有再讓她接別的案子,所以,她工作還算輕鬆。
雲之上的案子,她只需要準備基本的材料就行,還有就是在想法設法的思考,要怎麼才能輸掉這場官司?並且還要輸的不露痕跡。
一直到法院開庭,依唯那邊再也沒有主動的約她談過,當然,她這邊更是不可能主動去和解的,因為,根本不可能。
開庭那天,她穿著黑色的職業裝,頭髮高高的紮了起來,整個人顯得幹練簡潔。
她是和陳顥聿一起去的,她萬萬沒想到,居然會碰到賀卓樺,他怎麼會來?
這麼小的一個侵權案件,依唯的總經理來就可以,用的著他這個堂堂賀氏集團的董事長嗎?
葉夭夭看著從另一輛車上下來的賀卓樺,眉頭微皺,似乎賀卓樺也感覺到了葉夭夭的視線,但他並沒有將視線投到葉夭夭身上。
而是眼神陰霾的看著葉夭夭旁邊的陳顥聿,眼神冷冽。
陳顥聿看到賀卓樺,沒有一絲驚訝,似乎在意料之中,他只是看著賀卓樺,眼神平淡無波。
“走吧。”
陳顥聿先移開視線,對葉夭夭輕聲的開口。
“好!”葉夭夭旋即收回視線,對著陳顥聿微微一笑,和他一起上了臺階。
賀卓樺看著笑的燦爛的葉夭夭和她身邊的陳顥聿,周身的氣息更加寒冷。
果然,她還是來了,什麼都變了,唯有這種倔強一直沒變。
葉夭夭,不管她的目的是什麼,最好離他遠遠的,否則,他真的不能保證他的脾氣還有四年前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