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皓已經走出了通道,只見前方豁然開朗,現出了八座大殿,彼此分開得十分遙遠。
石皓來到第一座大殿之前,只見殿門大開。
他以領域進行感應,卻是訝然。
因為,大殿之內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又或者說是規則,將他的領域隔絕在外。
這是怎麼回事?
“小石頭,小心。”紫金鼠說道,“爺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
“好。”石皓點頭,然後抓起紫金鼠,向著大殿之中丟了進去。
“吱!”紫金鼠發出尖叫,然後像是火燒屁股似的,立刻就竄了回來。
“小子,你想害死爺嗎?”它大聲指責道。
石皓哈哈一笑:“你不是有不祥的預感嗎?我只是讓你的預感成真了。”
紫金鼠翻白眼,它的預感是針對這裡的,又不是說石皓對它出手的事情。
“沒事,你皮粗肉厚的,凡界能夠傷到你的人,我估計就只是絕巔大能了。”石皓又說道。
死耗子的體魄之強橫,那可是經過實踐證明的。
紫金鼠兀自氣呼呼的,這次居然被石皓擺了一道!
不行,下次它一定要坑回來。
石皓亦走進了大殿,遊目一掃,這裡空空蕩蕩的,啥也沒有。
如果這是一個古蹟的話,那顯然早就被人光顧過了。
“靠,搬得還真是乾淨!”紫金鼠不滿地道,然後猛地從石皓的肩上跳了下來,去挖起了磚來。
“你幹嘛?”石皓有些呲牙。
“爺也不能吃虧啊,挖幾塊磚回去。”紫金鼠理直氣壯地道。
吃虧的事情當然不能幹,所以,它絕對不能白跑這麼一趟。
石皓以手加額:“我說耗子,咱們能不能別這麼丟人?”
紫金鼠撬得吱吱直叫,可萬萬沒有想到,這地磚卻是出奇得堅實,密合的部份更是沒有一絲縫隙,它根本撬不動啊。
石皓亦是感到奇怪,跟著紫金鼠一起撬了起來。
然而,他亦是撬不動。
“我就不信了。”他動用金之力,指鋒如刀,向著地磚的拼合處斬了下去,卻依然沒用,這玩意的堅硬簡直可怕。
“說不定是寶貝。”紫金鼠小聲地道。
“嗯。”石皓點頭。
這也算給自己找個藉口,可以理直氣壯地撬人地磚,不然真是丟人啊。
“咦?”石皓突然一頓。
“怎麼回事?”紫金鼠問。
“有人進來了。”石皓的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紫金鼠只是將眼珠子一轉:“張家的?”
石皓點點頭:“不錯。”
“老小子果然沒安好心。”紫金鼠哼了一聲,“去把他幹掉。”
石皓想了想:“不用著急,讓他先急一會。”
他和紫金鼠繼續撬地磚,這塊不行就換一塊,就不信每一塊都是如此堅固的。
然而,讓他們無語的是,這裡每一塊地磚就是這麼堅硬,哪一塊都是撬動不得。
“算了。”石皓嘆了口氣。
“算了吧。”紫金鼠亦是嘆氣。
一人一鼠走了出來,然後去第二座宮殿。
遠處,張仲空亦是鬆了口氣。
尼瑪,沒見過這樣的人啊,居然連地磚都要挖。
你這是窮到了什麼地步?
還好,他們終是移步第二座宮殿了。
第二座宮殿亦是如此,空空蕩蕩的,地磚也堅硬得怎麼也撬不動。
第三座、第四座、第五座……一直到第七座,皆是如此。
除了第八座。
這座宮殿大門緊閉,散發著厚重、肅殺之氣。
“爺又有一種不祥之感,而且更加強烈了。”紫金鼠說道,它盯著大門看,過了一會之後,它皺起了眉,“嘶,好歹毒!這是血祭之門。”
“何解?”石皓問道。
“想要開啟這扇大門,就必須用生命進行獻祭。”紫金鼠說道,“大門上兀處有不散的怨魂,差不多是一年前留下來的。”
它扭頭向著石皓看去,而石皓也在看著它。
一人一鼠瞬間就明白了對方眼神中的意思。
“張家還真是歹毒。”
“以開啟古蹟之名,沒少害人吧。”
“小石頭,現在他們把主意打到了你的頭上,你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