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足的地方,每個人的田都很多,基本上不愁吃喝,芬芳就想在這裡安定下來,可她什麼都沒有,就只有臉蛋和身材。芬芳在河邊仔細的把自己的臉洗了遍,又拿出她在船上偷得一件碎花洋裙,衣服一換,看著水中的倒影,又恢復了原來俊俏的模樣,就開始物色人選起來。
芬芳蹲在不遠處的土沙包旁,餓了就晚上去菜園裡偷點西紅柿來吃,渴了就喝河裡的水,洗澡的話,那就是半夜無人的時候隨便洗一下,再換上舊衣服,把洋裙洗了,所以,幾天下來,芬芳還是挺了下來。
這天,阿貴攢足了錢就準備去鄰村打點牌,卻沒想到自己早已經被人給盯上了,仍然樂滋滋的哼著小曲兒,芬芳一眼就相中了這個模樣帥氣,體型高大的男子,方案早已經在心底醞釀好久,這下當即騎著腳踏車從沙包後面繞了過來,假裝從阿貴身邊擦肩而過。
阿貴長這麼大還沒有看見過這麼漂亮的女孩,在她騎過來的時候芬芳故意往旁邊一歪,整個人就朝阿貴壓了過來,沒有防備的阿貴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芬芳紅撲撲的臉就貼在阿貴那結實的胸板上,眼睛火辣辣的盯著阿貴,阿貴一下子就燃燒了起來,他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就試探著把嘴湊了過去,慢慢的咬住了軟軟的嘴唇,就拼命的將舌頭伸了進去,貪婪的吮吸起來。
慢慢的,兩人就滾到了路邊的田地裡,滾到了高粱地裡。
阿貴還想進一步的發展,卻被羞得通紅的芬芳給制止了,這輩子還是頭一次和男人這麼近的接觸,芬芳不想身子就這樣白白的給人了,於是就坐了起來,整理了頭髮,背對著阿貴。
阿貴一臉痞氣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簡直就是極品,白花花的面板,火辣的身材,勾人的眼神,還有那蠢蠢欲動不安分的心,剛才雖然在極力配合,卻有幾分生澀,阿貴做了一番分析,看樣子,還是個姑娘。
“你是哪個村的,我怎麼沒有就見過你呢?”阿貴有些好奇的問道,這臨近的幾個村子裡稍微有姿色的他都認識,可這個長的水靈靈的姑娘他應該會有很深的印象,但卻實在想不起來,只好問道。
良久,阿貴都沒有聽到回答,卻聽到一陣抽泣,阿貴以為是剛才的事情呢,仔細想想也的確不對,一個不認識的大姑娘就被自己給弄進高粱地裡了,不哭才不正常,就爬了過去,誠懇的說了聲對不起。
誰知,芬芳一把摟著阿貴的脖子嬌滴滴的哭道,“你都把人家這樣了,你一句對不起就行了啊。”
阿貴一聽,感覺自己遇上了騙子,,下意思的就矇住了自己口袋裡的錢,他說呢,這麼好的事情怎麼就讓他阿貴給碰到了,馬上就鬆開了芬芳的像玉的胳膊,再怎麼漂亮,也不能玩火自焚啊,“姑娘,我可沒對你怎樣啊,要不你在親我一下算是抵平了?”
“那,你還想怎麼樣啊?”芬芳又像阿貴靠了靠,半裸的胸脯直接貼在了阿貴的身上,嘴裡的氣息讓阿貴再一次失神起來,心裡卻不停的告誡自己,推開她,推開她,可手裡的動作卻又緊緊的保住了眼前的人兒。
高粱地裡一片騷動,太陽已經升的老高了,阿貴才不情願的爬了下來,用手枕著枕頭,等待著芬芳說話。
剛才真的是很舒服,阿貴想,要是這女人要錢的話,五十塊之內還是可以的。
芬芳穿好了衣服,看著旁邊的阿貴說道,“我叫芬芳,你得娶我。”
阿貴不敢相信的坐了起來,眼睛瞪得老大,啥,這女人還要結婚,這麼好的便宜怎麼就讓他給就撿到了,不會還想把他家裡的東西也騙跑吧。
“我是沙丘村地,發大水了,我家沒人了,過來投靠親戚的,結果沒找到。”芬芳看見阿貴還有些警惕,捂著臉就開始邊哭邊說,來的那天她就看見有人死了,一問是村裡的老單身漢,無兒無女的,芬芳就計上心頭。
“哦?”阿貴看著眼前哭得梨花帶雨的姑娘,感覺也不像是在騙人,就問道,你親戚是誰,這方圓百里的可還沒有他阿貴不認識的。
芬芳擦了擦眼淚,繼續說道,“我只知道他姓陳,別的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現在估計也八十好幾了,聽說也沒有什麼兒女的。”
村裡八十好幾得就那麼幾個,還全是有兒有女的叫什麼,阿貴一下子就想到了前幾天才死去的老光棍,他是不知道他叫什麼的,也聽說他有個姐姐的在別的地方也沒找到,村裡就幫他辦了喪事。
阿貴現在心裡也放了不少的心,看來估計不是騙子,就在心裡琢磨著是不是真的娶她呢,這可是一個大便宜啊,看來自己是要走狗屎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