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最好留點口德,成天就知道嚼舌頭,是不是阿貴的種不是由你說了算。”
“好啊,你還嘴硬,要是你承認了我還算你有點良心,阿貴,走,你跟我進裡屋,看看野男人送給她的東西。”老太婆看見芬芳依舊是一副惡婦人的樣子,心裡的怒火就像是遇到了乾柴,一下子就燃旺了起來,那隻翡翠綠的鐲子此時就躺在桌子上,老太婆看了看跟著後面進來的芬芳,要不是怕這鐲子給摔斷了,真想使勁的砸過去。
芬芳一進門就看見了那隻鐲子,頓時就感覺眼前一黑,差一點沒有昏過去,沒想到這鐲子還真的在她手裡,這老不死的玩得可真陰,現在芬芳腦海裡有一個聲音,那就是不能承認,要是承認了的話阿貴非得把自己打死。
“哼,軟了吧,我看你還有什麼話好說。”老太婆看見芬芳一下子焉了,心想這是果真點眉目,這女人就是一個蕩婦,這下阿貴不想跟你離婚都不可能的。
就憑一隻鐲子也能給人定個通姦的罪,這未免也太把芬芳給當傻子了。芬芳使勁的讓大腦給冷靜下來,不要胡思亂想,走到阿貴的身邊,還沒叫出阿貴,阿貴就一個身子閃開了,走到離芬芳寸把遠的時候,使勁的壓住心裡的怒火問道,“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早上我就納悶你怎麼會突然給我買鞋了,還有你這頭髮,弄得挺時髦的嘛,是準備勾引哪個野男人去的。”
要是擱以前,阿貴說不定早已經拿起皮帶抽人了,可現在肚子裡還有一個種,他不得不小心對待,想著這些天芬芳在外面早出晚歸,心裡本來就很不舒服,有些懷疑,只是苦於沒有證據罷了,這下阿貴他媽把事情給挑來了,阿貴就有理由懷疑,甚至是確性,對自己男人都那麼騷的人在外面還能好得到那裡去。
看見阿貴躲著自己,而且話語中透露出來的兇意,就像是要把芬芳吃掉,要是萬一給點燃了,爆發了,那自己可就是死路一條,芬芳小心翼翼的哭著叫屈,“我沒有,阿貴,我沒有,算算時間,那一段時間我可是天天都在家,晚上我也沒有徹夜未歸過,阿貴,你可要得相信我啊。”
老太婆站在旁邊冷冷的看著,就憑這說你沒男人似乎還不能讓人信服吧,看著阿貴還愣在那裡不定手,就又使勁的煽風點火;“難道阿貴還伺候不了你麼,半夜時候我聽你叫的還是蠻歡的呢,說不定白天就在什麼樹林子裡。”
一提到小樹林,阿貴一把拽過芬芳,粗壯的胳膊捏的芬芳直喊疼,白皙的面板已經轉了起來,可阿貴絲毫沒有放鬆的樣子,眼睛死死的盯著芬芳,那眼珠子裡迸發出來的殺意讓芬芳不寒而慄,身子一軟,就癱軟在了地上,耳邊傳來的是阿貴說的話,“
“我寧可沒有媳婦,也不會當王八,要是哪天我給發現了,小心我打斷你的腿。”
“芬芳,你最好給我放老實點。別給我到處騷,我的脾氣你是知道的。”
所有的聲音一下子全都聚集了起來,芬芳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眼淚使勁的往下流,看著阿貴已經抽出了皮帶,芬芳想喊,叫住手,她沒有對不起誰,肚裡可還有伢啊,可喉嚨就像是被卡住了,發不出半點的力。
芬芳拼命地想站起來,老婆子一腳對著芬芳的肚子就是一腳,芬芳下意識的用手一擋,一腳就踢在了芬芳的胸口,芬芳頓時覺得氣血上湧,有些喘不過氣,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重複叫著阿貴,聲音就只有她芬芳自己可以聽見了的。
模糊間芬芳看見了蹲下來的阿貴,她趕緊的伸出了手,想讓阿貴能夠扶自己起來,卻一條紅騰騰的印子就留在了手臂上,頓時一種火辣辣的疼延變全身,芬芳頓時也清醒了不少,面對著阿貴大聲的質問野男人是誰的時候,她也知道回答了,雖說只是短短的幾句沒有,卻是芬芳用盡了全力。
“阿貴,給我使勁的打,這蕩貨不使勁的打是不會交代的。”老太婆終於又看見芬芳捱打了,這些天的氣也順了不少,就坐在屋正中央的,抬起個二郎腿,啃著黃瓜。她此時就希望阿貴能夠使勁的抽打,最好還能把肚子裡的孩子給打掉,到時候也省的鬧心,就有補充道,“你就朝著她肚子打,野男人的孩子你可不能留著。”
阿貴早已經喪失了理智,對於芬芳幾近絕望的哭嚎無動於衷,這下聽到老太婆的話無疑是給他助了威,趁芬芳在地上翻滾的時候,對著肚子就是一鞭子,芬芳的手上已經看不到一點白色的面板,每一條皮帶抽過的地方慢慢的變腫變大,剩下的全是觸目驚心的皮帶留下來的絲絲血痕。
看著芬芳還在不停的護著肚子,阿貴就越發的覺得肚子裡的是別人的種,手中的力道不覺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