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回到宿舍裡好好的泡一次澡。
路過鞋攤的時候,芬芳看見了一雙硬邦邦的牛皮鞋,有點小貴,還要十八,軟說硬說好歹用十五塊錢買了下來,不過今天吃了一頓白食,還免費染了一個頭發,芬芳也不覺得有什麼心疼的,過幾天就是阿貴的生日,就買一雙送給他好了。
賣鞋的是一個老男人,給芬芳遞錢的時候,手也有意無意的滑到芬芳飽滿的胸脯前揩一把油,原本就因為午睡後留下的紅暈此時就像是一團遇水的墨,慢慢的劃散開來,芬芳報上皮鞋後,生怕別人看到了剛才的一幕,低著頭騎著腳踏車就使勁的往前蹬。
一直到上樓梯的時候,芬芳心裡還是感覺有些異樣,這是除了上次老闆以外,第二次和別的男人這麼近的接觸,臉兒也還是通紅的,就像是一個熟透的蘋果,嬌豔欲滴,一手抱著牛皮鞋,慌慌張張的開門以後,原本還以為沒有人地,就直接推開了廁所的門。
接下來的一幕讓芬芳格外震驚,裡面竟然是一個男人,一個簡單的寸板頭,正赤裸著上身,下面包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古銅色的面板配上強壯的腹肌讓芬芳有些不寒而慄,這樣的身板和阿貴完全不是一個樣,阿貴很白,而且肉也是鬆鬆的,唯一一樣的就是嘴角那同樣痞痞的笑意。
芬芳也不知道退了出來,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這個男人,直到同宿舍的秀蘭也只穿著一條紅色的內褲出來時,芬芳才一下子回過神來,咬著嘴唇灰溜溜的溜到了自己的小房間,注意著外面的動靜。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芬芳就聽到了一陣笑聲,接著就聽到關門的聲音,後面就是嘩啦啦的水流聲,芬芳躺在床上,澡也不想洗了,就準備在床上先睡一會兒。
何昆剛走出院子大門,就看見了彩霞朝這邊走了過來,就站在門口朝彩霞招了招手,彩霞看見何昆後也覺有些欣慰,還知道來找自己,算有點良心。
“去哪了啊,還以為你不理我了呢。”何昆笑呵呵的摟著彩霞打趣道,這幾天他發現彩霞的臉色也不是那麼的好,心裡還是有些擔心。
彩霞頭還是有些重,說話也有氣無力的,院子裡也沒有什麼人,就人有著何昆摟著,整個人就像是水蛭一樣貼在了何昆身上。
後來,當問到何昆怎麼來了的時候,才知道竟然一個人也麼有去,雖說她也知道芬芳的確很是吸引人,但沒想到竟然會是這麼的強大,就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是準備過去的了,我在想你是不是也過去?”何昆愛戀的看著慢慢消瘦的彩霞,說出了自己的來意,“如果沒有來一個和芬芳旗鼓相當的人,那麼粉紅歌舞廳肯定是支撐不下去,你還是和我一起過去吧。”
彩霞當然也想過去,只是她這身子也不知道吃不吃得消,前幾天她老是感覺胸悶,沒想到一查竟然就下了一跳,竟然已經是中期了,醫生說也不能太勞累,恐怕也支撐不了多久,這些年也攢了不少錢,彩霞還是打算好好的靜養一段時間再說。
26。…第二十六章 前夕
芬芳也不知道又睡了多久,一覺醒來的時候早已經沒有人了,隨便的洗了一個澡換上剛買的緊身衣就準備先去準備一下,老闆說要和換碟的人合合節拍。
出門以後,也不知道是真的快要黑了還是因為天氣的原因,顯得格外陰沉沉的,街上擺攤子的那些人,也正在收拾東西準備回家,大街上零零星星的散落著一些人,看樣子估計是要下雨了。
芬芳小跑了幾步,反正離那裡也不遠,就沒準備騎腳踏車,沒想打途中就遇到了何昆,旁邊還有彩霞,芬芳一陣臉紅,支支吾吾的叫了一聲何臺長,倒不是因為兩人的關係怎樣,而是因為跳槽之後就還沒有和張臺長打過招呼,原本以為不會再碰到了,、沒想到真的應驗了地球真是小這句話,第二天就碰到了。
“準備去上班的啊?”何臺長到沒有那麼的尷尬和拘束,大大咧咧的問道,話一說出口,就覺得自己的話有些過於白痴,全縣的男人不都差不多知道芬芳今天在樂呵呵歌舞廳唱第一齣戲麼。
果然,芬芳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就低下了頭,看來何臺長還在生氣自己跳槽的事情,事情既然也已經發生了,當初也不是沒有給過你們機會,誰都不是往錢多的地方去,在芬芳看來,何臺長就是話中帶刺,在損自己。
昨天走的時候何臺長也還找過自己,無非說是要加薪的問題,不過也太小氣了,何昆就說道,唱歌應該是一門藝術,是一項高雅的事情,不能和錢掛鉤,這就是對藝術的一種褻瀆,玷汙,甚至還說可以不可以為了什麼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