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的靈魂。”洛南認真的說。
“你就不怕我上不了臺嗎?”瑞慈拭探著問道。
“我從來不想沒有發生的事情,未知的事情變數太多。”洛南盯著瑞慈,隨即笑了笑:“我相信臺上的你一定很出色。”
瑞慈一愣。
“不要擔心,天塌不下來,就算塌下來了,也砸不著你。”洛南安慰道。
瑞慈輕輕地笑了,難道洛南會說這種俏皮話,便配合的問道:“為什麼?”
“因為有我幫你頂著。”洛南認真的說著,又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身高。
瑞慈開心地笑了。
“謝謝你。”笑到最後,瑞慈決定不告訴這個說要幫自己頂著天的男人。
“傻瓜!這也要謝嗎?”洛南寵溺地罵道。
“那我們再來一次吧。”瑞慈收拾好心情,把手上的口琴甩出幾個花樣。
“好!”洛南坐回了鋼琴前。
從洛南家中出來,已經是黃昏。
瑞慈跳上去醫院的公車,看著車窗外飛速流動的風景,瑞慈暗暗對自己說:加油!蔡瑞慈,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到了病房門口,沒看到阿不等人,瑞慈暗暗叫道,運氣真好,深深吸了一口氣,再吸一口氣,推門進去了。
“韓過殊,你幹嗎給校長施加壓力取消的我表演資格?”瑞慈一進門垂著眉眼,不分黑白地衝口而出。
說完,瑞慈等著韓過殊的超級大嗓門的暴喝聲。
其實她是既想見到韓過殊,又怕看到韓過殊,生怕自己沒有勇氣說出口。
等了片刻,安靜的病房裡有人向他走了過來。
在她面前站定了,擔心地問道:“小姐,你怎麼了?”
瑞慈一愣。
這聲音,怎麼是個女的?
連忙抬起頭來,穿著白大褂的護士阿姨正一臉擔憂地看著她。
“我。。。。。。我沒事。”瑞慈結結巴巴地回答,眨了眨眼睛問道:“這裡面原來住的那個病人呢?”
“出院了。”護士阿姨說著就皺起了眉頭,“這個病人不知道是得了什麼絕症,每天把病房裡砸得稀爛,他要是再不出院,這間病房只能作廢。”
瑞慈掃了一眼病房,果真四處都有被砸的痕跡。不由得吐了吐舌頭,這傢伙脾氣壞到沒話說。
既然出了院,肯定是回家住去了。
瑞慈看了看鐘,從這裡去別墅打個來回,還趕得及,不過得要抓緊時間。
重新站在別墅的大門前,瑞慈有種陌生的熟悉。記得第一次站在這個門前,是多麼的狼狽,被韓過殊那個壞傢伙狠狠在擺了一道。
發了一小會兒呆,略把要說的話在腦子裡過了一遍,瑞慈伸手按響了門鈴。
沒人來開門。
瑞慈納悶了一下,再一次按響。
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裡面的響動,要是發現裡面有人故意不給開門,她就不客氣了,跑了這麼遠,這點基本禮貌總該要有的吧。
可惜,安靜得很。
怪了!
不是說出了院嗎?他們去了哪裡?就算韓過殊不在家,陳媽應該在家啊?
瑞慈想著,便在對著別墅裡喊道:“陳媽!陳媽!我是瑞慈啊,你在不在家?”
連喊了幾分鐘,家裡沒一點動靜。
完了,一座空別墅。
瑞慈喪氣地坐在臺階上,小腦袋靠著別墅的門。暗想,不可能!他們一定是到哪裡去玩了,一定會回來的,先坐在這裡等吧。
因為除了這裡,她也不知道韓過殊還會去哪裡?除了這裡是他的家之外,她發現她對韓過殊的瞭解少得可憐。
濛濛朧朧之間,瑞慈竟然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瑞慈被鬧鬧嚷嚷的聲音吵醒,一睜開眼,韓過殊正鐵青著臉看著自己。
九十一、
韓過殊鐵青的臉,讓瑞慈一個機靈地坐直了身子。
“喲!看看,這是誰呢?”黑人歪歪斜斜地掛在胖子身上,一身的酒氣。
“我來告訴你,她叫蔡瑞慈!在瑞士一起滑雪的那個。”胖子打著嗝,指著瑞慈。
“她來做什麼呢?”黑人歪頭腦袋,瞅著瑞慈。
“來串門的唄,沒看到她坐在門口嗎。”胖子嘟了一下嘴巴,甩了甩肥肥的腦袋,又打了一個嗝。
娘娘腔跟扁豆已經完全掛了。
暈死,這些傢伙都喝醉了。那韓過殊呢,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