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不熟。”韓過殊撇過臉。
綿野氣得半死,這怪胎果然是怪胎,超級沒禮貌,要不是為了瑞子,打死她,她也不來跟這種非人類講話。
真是搞不懂死黨怎麼偏偏就喜歡上了他!
“我跟你也不熟。”綿野也不是省油的燈,雖然是來給瑞子求情的,講公道話的,但氣勢上輸了。
韓過殊一愣,滿臉烏雲:“不熟你跑進來幹嗎?”
“我來只想告訴你,瑞子跟洛南的事情。”綿野也沒好臉色。
阿不在一邊乾著急,他不是急別的,他怕這丫頭不知天高地厚把韓少惹惱了,把她從窗戶外扔下去。
“你出去。”韓過殊的臉變成了青黑色。
“瑞子喜歡的人不是洛南,是你!”綿野才不管他臉黑不黑,先把該說的說完。
“你說完了沒有?!”韓過殊的聲音裡不自然透著一股危險氣息。
“說完了,你聽清楚沒有?”說實話,綿野是很怕死的,但為了死黨,她覺得有必要犧牲一下眼球,見識一下在臺風狀況下的天氣變化如何在一個人的臉上演繹得那麼傳神。
“廢話,本少爺是聾的嗎?你說的這些本少爺全部都知道!”韓過殊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情緒激動。
“你知道?”綿野驚訝不已。
“就是因為,所以不能原諒。以後誰再本少爺面前提起她,格殺勿論!”韓過殊又躺回床,順手抄起棉被把腦袋也蓋住。
八十九、取消資格
阿不見韓少動了真火,連忙把呆若木雞的綿野拉出病房。
綿野晃了晃小腦袋,不可思議地望著阿不:“你們少爺表情好豐富!不像是地球人。”
阿不哭笑不得。
“唉,看來我幫不到瑞子了。聽天由命吧,我走了。”綿野嘆了口氣,轉身就走了。
阿不想來叫住,卻又沒說出口。
他欲言又止的光榮形象被黑人盡眼底,黑人眼珠子飛快地轉了轉,大手一拍,喜上眉梢,打了個響指把其它三人聚到一起:“押注啊,押注!這次賭開放性的,阿不喜不喜歡這小男人婆?”
好久沒玩這麼刺激的了,接二連三啊,剛才一局太不過癮了。這又有賭局,幾個人立即圍在一起。
“這次玩大點,賭喜歡的一賠十,不喜歡的一賠二十。”黑人賊笑著。
“我賭不喜歡。”扁豆悶聲說。阿不怎麼可能會喜歡一個大大咧咧的男人婆呢,沒品!
“我賭喜歡。”胖子挑著眉。
“我也是。”楊楊掐著手指,眼神媚如絲地看著“相談甚歡”的阿不和綿野。以他敏銳過人的第七感,這個女人跟阿不絕對有戲!
“可是,怎麼才算喜歡,怎麼才算不喜歡?”扁豆剛剛輸了,這次可是想贏的,當然要弄清楚遊戲規則啦。
胖子跟楊楊也連聲附和。
黑人一拍腦袋:“這好辦,阿不KISS到小男人婆就算喜歡,沒KIS到就算不喜歡。”
“切,那要等到何年馬月?”扁豆提出質疑。
“這個嘛。。。。。。”黑人摸了摸腦袋,忽然靈光一閃:“就以Z大的校慶日為準。”
“你們在幹嗎?”阿不見他們幾個又一次聚在一起,討論得熱水朝天,估計是沒什麼好事。
“我們在討論校慶。”胖子眯眯笑著打哈哈。
“校慶日上那麼多美女,韓少會帶我們去吧。”黑人旁敲側擊,其實他剛才也是信口胡掐的,根本就不知道校慶韓少會不會去。
“只要你們不惹事。”阿不警告這幾個極度不安份份子。
娘娘腔白了一眼,不太樂意的說:“我們惹事的工夫比起韓少來,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相隔十萬八千里,只要韓少不動,咱們肯定沒事。”
“搞不好,韓少見著那個女人就會不正常。”胖子微皺了眉。
“這些不是你們操心的就少說兩句,一個個跟女人似的,儘管閒事。”阿不訓道。不過話又說回來,他也擔心韓少見著蔡瑞慈再度失控。
因為據說,校慶會上有她有表演節目。
“古教授,您說什麼?我參加表演的資格取消了?”瑞慈瞪大了眼睛望著恩師。
“咳!咳!”古教授輕咳了兩聲,“嗯,是的。”
“為什麼?”瑞慈皺著眉。
“至少為什麼,蔡同學就不要追問我老人家了,多想想自身的因素。”古教授語重心長,一邊推著老花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