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心跳一把將他推開了才罷休。
“你大姐也是倒黴,這麼躲著也沒用。”葉水清和靳文禮手牽著手往外走,打算去接鬧鬧。
“我三哥見錢眼開,躲也沒用,這事兒陳江還跟我抱怨過,說咱們家這些人他只願意和我來往,但又不能太抹了老人的面子,只能勉為其難地用三哥的徒弟了。”
兩人坐進車裡,一路上又聊了半天以後應該如何應對靳文業,如何能不惹麻煩地幫鄭國芳,等接到鬧鬧就不再說這些煩心事兒了。
當天晚上,靳文禮和葉水清就去了他爸媽那邊,靳文業見了葉水清手裡的五千塊錢,立即就寫了字據和保證書,然後又得意地瞄著他們兩個人笑:“五千塊對你們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非要讓我費這麼大事兒才肯拿出來,何必呢!”
“老三,你媽可是舍了老臉去求的水清,借也就這一回,要是還有下次就別我讓文禮將你打出去!”靳冠祥語氣異常嚴厲,恨恨地指著靳文業警告。
靳文業才不在意,他想的是反正靳文禮和葉水清有的是錢,自己要真賠了自然還用這個辦法要錢,他可是爸媽的親兒子,他們現在說的再狠到時候還不是一樣要為自己說情,於是也不吭聲兒,拿著轉身就走了,把靳冠祥老兩口氣得直罵。
葉水清勸了一通,又拿出一千二百塊錢交給了佟秀雲,讓她每月給鄭國芳一百,又說千萬不要提是自己給的,佟秀雲也清楚二兒媳婦的性格,生怕她也像三兒子一樣去找葉水清鬧,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處理完這兩件事,葉水清又開始愁鄭維新不想用公司演員的事兒。
“你說,這左正高和連曉晴還是鄭維新自己帶出來的,又是和公司簽了代理合約的,他為什麼就不想用呢?”葉水清始終想不明白這件事。
“你不知道?連曉晴可是楊樂舅舅家的姑娘,要不是楊樂勸著人家能從歌舞團辭職?估計以前拍戲的時候鄭維新也不知道,現在知道了自然不舒服。”
“還有這事兒?要不是聽你說,我也不知道左曉晴和楊樂是親戚呢,那鄭維新也不能這樣公私不分哪,在這方面他還真就比不上李茹乾脆利落!”
靳文禮見葉水清一副認真地樣子就忍不住笑了:“傻媳婦兒,一天光想著工作,其他事兒都不關心。鄭維新哪是隻為這點事兒賭氣,上次李茹住院的轉到高間兒已經讓他很難堪了,而且他最惱火的應該是李茹早就已經知道左曉晴和楊樂的關係了,卻一直沒告訴他。”
“你是怎麼知道這麼多事兒的?”葉水清奇怪自己天天在公司待著,怎麼就什麼訊息也不知道呢。
“是左曉晴自己說的,這丫頭可是個話多的人,什麼事兒都藏不住,覺得是個熟人就往外掏心掏肺的。”
“那事情還真是亂,不過我還是認為鄭維新應該公私分明,越是這個時候越能顯出他的氣度來,他要是在這件事上和李茹較真兒可就不聰明瞭。”
“換誰在楊樂這人面前也聰明不起來,先不說他們的事兒了,陳江的大飯店18號開業,讓我帶你一起過去呢。”
葉水清點頭:“行啊,那就一起去唄,也算是捧個人場,是送禮物還是拿錢你自己定吧。”
靳文禮樂呵呵地答應著,又把鬧鬧和沈昊叫過來玩鬧一會兒才睡下。
到了18號那天,葉水清和靳文禮都用心收拾打扮了一番,才開著轎車去了陳江的飯店,他們兩個男的俊女的俏,穿的又好看,所以剛一下車就引來不少人側目,靳文禮挺抬頭地和葉水清並肩往前走,心裡又是得意又是驕傲。
“四舅、四舅媽你們來啦,快裡面坐。”陳江趕過來將他們讓進了飯店,坐好之後剛想聊幾句卻又突然沉了臉。
葉水清順著陳江的視線看過去,這才發現靳文業居然不請自來了。
“我說陳江,好歹我這個三舅費心費力地幫你張羅後廚的人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今天飯店開業你不和三舅言語一聲兒怕是說不過去吧!還有既然你開新飯店了,那以前舊的不要的桌椅碗筷就都送我那兒去吧,我正好也要開家小飯店,全能用得上!”靳文業進來之後,瞧也不瞧靳文禮和葉水清一眼,只和陳江說話。
“三舅,我本來也沒想讓你幫我張羅,既然來了你自己就找地方兒坐吧,我事兒多著呢,暫時沒空招待你!”陳江就知道靳文業跑來是準備佔便宜的,根本不想搭理他,和靳文禮打了聲招呼就到外面去了。
葉水清更是不想理靳文業,只喝著茶一聲不吱,靳文禮也只是偶爾和葉水清說兩句話,不去看自己三哥,靳文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