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事能力的,知道他不會和以前一樣只知道揮拳頭,做事也開始有分寸了,到底還是成熟許多。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沈振山帶著人回來了,知道這件事之後就說:“我倒是聽市場的人議論過一件事兒,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聽他們說這兒的攤位要改建成室內經營,不過名額有限,只允許二十五家個體商販進去,這段時間就要統計市場裡一共有多少家商販,到時抽籤兒決定誰能進室內做生意。所以前幾天就有風聲傳出來,說東邊有一家賣兜子手套的店面,那家五六個兄弟性格都挺驢的,為了爭取名額,他們肯定要仗著狠勁兒把這附近的生意都攪黃,這樣他們家就能多佔室內攤位了。”
這個市場一共就只有不到四十家擺攤兒的,而且又不是人人都願意承擔進室內的費用,弄不好剩下的人都能分到一個名額呢,這家人至於這麼霸道嗎?他們兄弟五六個難不成還想把名額都佔了去啊!
“文禮,這件事咱們不能讓,進室內營業的名額必須爭取下來,況且無風不起浪,既然別人這麼傳肯定就說明今後這地方有大發展,所以咱們必須要留下來!”葉水清也急了,將來這地方一個不到十平米的攤位好幾十萬都要搶著買,現在說什麼也不能放棄這個機會。
靳文禮輕笑:“既然我媳婦兒都這麼說了,沈大哥咱們哥兒幾個拿個章程吧,一會兒人來了該怎麼辦?”
“這還不好辦?先禮後兵唄,哥兒幾個操傢伙!文禮,你覺得哪件趁手自己拿!”沈振山說完就從桌子底下拽出一個木頭箱子,開啟之後,就見裡面全是利器,他自己先把一直用的帶倒鉤的三稜刀拿了出來往腰上一別,然後又讓靳文禮挑。
靳文禮直接就拿了把近30厘米長的鋸齒刀,其他人則是隨意地拿了砍刀、刮刀、開山刀還有彈簧刀,動作都熟練得很。
葉水清愣愣地問:“沈大哥,你在書亭放這些東西幹什麼啊?”
沈振山笑:“弟妹,你這買賣太大,過手的錢也多,我不防著點不行啊,萬一被哪個不開眼的盯上了,我也好有個準備,今天還真就是第一次用上。”
葉水清想想也是,現在批書收錢都是上千的貨款,沒個防範還真不安全,於是自己也往那箱子裡看了看:“我也拿一件吧?”
靳文禮被逗笑了:“媳婦兒,你這回不偷偷摸摸地藏刀啦?有我們這些人在這兒,還要你上去幫忙,那也不用混了。”
其他人也都說:“嫂子放心,您就穩穩當當地坐在這兒,瞧兄弟幾個給你長臉!”
葉水清這才笑了笑不再說話,只等著那兄弟幾個下午過來。
快兩點的時候,市場裡已經陸陸續續走了不少人,留下來的也應該是家裡特別困難的,要不就是不相信那兄弟幾個能把自己怎麼樣的。
又過了十來分鐘,葉水清就聽見外面有哭喊聲,走出去一看果然是那幾個人把沒搬走的攤子都給砸了,他們手裡都拿著棍棒鐵鍬,就算有人想反抗也沒用,即使上去也只能是白捱打。
“沒看出來,你這個女人還挺倔的,那就別怪咱們手下不留情了!”那兄弟幾個終於到了葉水清的書亭跟前,看著葉水清冷笑,說完就又要動手。
葉水清沒說話,這時靳文禮先走了出來,沈振山一干人隨後跟了出來,站在了他後面。
靳文禮拎著鋸齒刀昂首將面前的六個人掃視了一遍,臉上的表情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輕蔑,葉水清在旁邊看著,感覺靳文禮那眼神兒哪是在看人呢,說是在看地上的蛐蛐兒還差不多。
“兄弟靳文禮,不知道幾位哥們兒是哪條線上的,還請報個名號過來。別的不敢說,但凡這市裡蹲過號子的爺們兒我還是都能夠得著的,買個交情、賣個面子也是小事情,打個招呼而已。今天要是幾位手頭兒緊,那兄弟我出票子哥兒幾個拿去解解燃眉之急沒說的,不過要是成心過來找我媳婦兒麻煩,特意跑來砸場子的,那咱們兄弟手裡的片子可沒情面可講,正好兒今天也該用血祭祭刀了!”
那幾個人傻呆呆地聽靳文禮說完,只覺得有一大半兒沒聽懂,但看他手裡拿的刀也明白對方不是好惹的,這人剛才說的可能都是黑、話,再看後面站著的七個人面相也是一個比一個兇狠,個個都像是玩命的主兒,手裡的傢伙自己見都沒見過,於是就有些害怕了。
“問你們話呢,沒聽見?哪條線上的說出來,說出來就與你們沒關係了,到時咱們找你們老大說話去!”旁邊的沈振山說著就把手裡的三稜刀架在了站在最前面的那個人的脖子上。
“咱們沒、沒線上上,就是、就是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