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傷不能碰。”
“騎車走路都要靠右邊,你怎麼就習慣左邊兒呢,你就是不愛碰我,對不對?我已經忍著這麼長時間不親你了,你還不對我好點兒!”
葉水清又氣又羞,這往單位去的路上,認識的人多著呢,這傢伙就不管不顧地在這兒嚷嚷,這臉都要丟盡了。
“你別喊了行不行,我挽著你走,還不行嗎?”葉水清再氣也拿這個無賴沒辦法,只能挽上靳文禮的胳膊,就這樣也引來了不少異樣的注視,她只能當作沒看見。
其實別說是現在,就是自己前世和崔必成上街的時候,兩人最多也就是在人少的地方拉個手什麼的,崔必成是個很內向的人,從來不願當著別人的面兒和自己有過於親密的動作,久而久之她也就沒有其他想法了。
靳文禮總算是心滿意足了,接著就故意放慢腳步磨蹭著往前走,任自己被葉水清暗中掐得直吸冷氣也沒加快一點速度,他巴不得越來越多的人能看見葉水清和自己有多親密呢。
天遂人願,還真就沒辜負靳文禮的心意,兩人快走到印刷廠門口時,正好兒和崔必成遇見了。
靳文禮先看了眼葉水清,見她神情沒什麼變化心裡就更得意了,再抬頭去看崔必成時倒是沒說話,只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欠揍表情更勝千言萬語。
崔必成將車停下,也同樣先看了葉水清一眼,然後才對著靳文禮冷笑:“靳文禮,做人還是不要太張狂了,你這點小伎倆也只能糊弄水清,誰讓她心軟呢。你現在就是再得意也是一時的,看在你受傷的份兒上,我先不理你,等你傷好了咱們走著瞧,這才是君子之道,你懂嗎!”
“什麼道不道的,老子只知道水清願意跟著我就行。崔必成,別在那兒賣酸拽文的,話說得再漂亮有個屁用!”靳文禮挑眉對崔必成的話嗤之以鼻。
崔不必也不再多說,衝葉水清笑了笑,直接騎車進了廠子。
“什麼東西,再敢對老子的女人動心眼兒,肯定打得你滿地找牙!”靳文禮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