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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分,是我自私貪圖你的錢,你鬆開手吧!”葉水清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自己心裡也疼得發緊。

靳文禮依然摟著葉水清,就算他平時再堅強、再玩世不恭,這時眼淚也掉了下來:“水清,我有錢,你為了什麼和我在一起我都認了,我的錢都給你,我求求你別離開我,咱們別分開,我求你了!”

靳文禮說著,本來還摟著葉水清的身子漸漸滑了下去,雙腿跪到地上將臉埋在了葉水清的小腹上,嗚嗚地悶聲哭了出來。

葉水清這下更是哭得肝腸寸斷,低下頭什麼也看不清楚,手放在靳文禮肩頭,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一開始她就打著和靳文禮一起發財主意,其他的什麼也不去多想,誰知道今天一看見靳文禮和肖月波摟在一起接吻就立刻改了主意不想再走這條路了,如今再看他這樣跪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心裡又亂了,自己這麼優柔寡斷還能成什麼事!心裡想著,手上就使了力氣要推開靳文禮!

靳文禮也感覺到了葉水清要推開自己,只是更加死命地摟住了她的腰,同時仰起了同樣滿是淚痕的臉:“水清,你是要逼我去死嗎?你要真和我分手,也行,等我死了就不纏著你了!”

葉水清怔怔地看著又站起來的靳文禮,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然後就看著他四處打量,忽然走了幾步從地上撿起一塊碎玻璃,心裡剛意識到不好,結果靳文禮已經將玻璃往手腕上劃了下去,鮮血頓時開始往外冒血,葉水清立即嚇得大叫起來:“靳文禮,你是不是瘋了,別劃了!快別劃了!”

葉水清踉蹌著跑到靳文禮跟前,要搶過他手中的玻璃,又看了看還在往外冒的血,心跳都快停了:“趕緊去醫院,快上車!”

靳文禮一動不動,閃開了葉水清的手,直盯盯地看著她說:“不去,死了也好,要不活著也沒意思!”

“靳文禮,你有病,是不是?你這麼胡鬧地尋死,就不想想你父母和家裡人?”葉水清沒搶到碎玻璃這下可真急了,怒瞪著靳文禮大喊。

誰知靳文禮卻是滿不在乎地一笑:“家裡還有我姐和我哥呢,我只能對不起他們二老了。”說完又要往手腕子上劃。

☆、第21章

葉水清嚇得什麼似的;沒想到靳文禮對自己也這麼狠心,只能連聲說:“你別劃、別劃,有話慢慢兒說,咱們商量著來,先去醫院。”

“那你說還和不和我分手了?”靳文禮說著又將手腕兒往上舉了舉。

葉水清急得又快哭了:“不分了還不行嗎;你上車啊。”

“水清,我錯了,我以後肯定不再多看別的女人一眼;但你也不能再逼我。”

“我不逼你,都聽你的,行不行!”

靳文禮這才滿意地走過來要接過腳踏車,卻被葉水清攔住了:“你手都這樣了,還想騎車?上車,我帶你去醫院。”

靳文禮拗不過葉水清只好坐到了車後面,葉水清也是憋了一口氣,搖搖晃晃地將車騎了起來,等車速快了才順當些,靳文禮嘴角帶笑在後面摟著葉水清的腰頭也靠在了她的背上,才不管路上的人怎麼看自己。

到了醫院,葉水清先送靳文禮去看急診,然後自己又去補掛號。

回來的時候就見戴著眼鏡的老大夫正給靳文禮清洗傷口,然後又聽他說:“要打破傷風針,傷口不長但挺深,需要縫合,還好沒碰到動脈,不然要出人命的,小年輕兒談個戀愛也不老實。”

葉水清這才知道靳文禮還真是對他自己也沒手下沒留情,不禁又感覺後怕。

“大夫,您輕點兒,輕點兒啊!”縫針的時候,靳文禮疼得呲牙咧嘴地直喊。

葉水清現在可算是體會到自己看牙那會兒,靳文禮是什麼心情了:“你別亂動啊,挺一挺就過去了,再動就更疼了。”

大夫邊縫邊看著靳文禮在那兒嚷嚷,又不時揹著那小姑娘偷樂,再看葉水清眼睛和臉都已經哭腫了心裡也有氣,手上的迅度無意中慢了下來動作也大了些,這下靳文禮可是真的疼了,喊得聲音就更大了。

好不容易挨完了針,靳文禮又可憐兮兮地看著大夫問:“大夫您這兒有沒有消毒水兒啊?”

“你的傷口已經消過毒了,等你拆線換藥的時候再上些就行。”

靳文禮擺手:“不是,我是說我想拿消毒水兒給自己嘴裡消消毒。”

“你這可是胡說,哪來的那種消毒水兒!”大夫不說完就不理靳文禮了。

葉水清無奈,她自然知道靳文禮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只是現在也沒功夫兒再計較,又開始跑上跑下地為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