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了聲下去了。
……
一等出了辦公室門,阮紅妝立刻拿出電話撥打了出去。
等接通後邊走邊說:“喂,劉經理您好,您那邊還有周傑侖演唱會貴賓票嘛……沒有啊……那好吧。”
掛點電話阮紅妝又換了號碼,“喂,吳欣姐……沒有啊,我知道了。”
一連打了四五個電話,結果一張貴賓票沒有,倒是內場票有很多。
可她怎麼敢讓韓義跟人“擠”內場,萬一磕了絆了算誰的?
不得已,阮紅妝就打電話給那個同事兼同學。
“喂,疏影,你現在在哪裡呢……你到茶歇室等我。”
五分鐘後,二樓人事部茶歇室。
阮紅妝匆匆走進來,東牆邊的四四方方的木桌上坐了個和阮紅妝年紀相仿的都市麗人。
這個都市麗人是阮紅妝大學同學,叫嚴疏影。
一年之前在蘇城那邊上班,聽說阮紅妝在天義當董秘,攀交情,拉關係,千方百計面試了進來。
靠著董秘同學的關係,現在在天義混的如魚得水。
“紅妝怎麼啦?”穿著職業裝的麗人站起來笑眯眯到。
阮紅妝匆匆走過來焦急道:“疏影,那兩張演唱會門票能不能先給我,老闆今天突然想去聽……”
不等她說完,嚴疏影俏臉一變,口出不遜道:“他神經病啊,什麼時候不好看非要今天去看,我……”
眼看阮紅妝臉色變了,嚴疏影意識到不好,趕緊賠笑道:“哎呀紅妝,你也知道我這人有壞嘴沒壞心的,剛剛就是失言了,是我不好,你別生氣噢!”
阮紅妝嚴肅道:“你以後不要在我面前說董事長壞話,我不喜歡聽。”
“知道了知道了。”嚴疏影笑嘻嘻的說了句,然後眼珠轉了轉又說:“可是門票真得沒了啊!”
阮紅妝壓下心頭冒起的無明業火,奇怪道:“你不是跟我說,要和你男朋友去看的嘛,這還沒開始呢怎麼就沒了?你送人啦?”
“呃……對,我送給朋友了。”嚴疏影順嘴說了句。
阮紅妝又問道:“你送給誰了,我去買回來。”
“啊……這……這不好吧!”嚴疏影有些尷尬。
阮紅妝沒理會,“快說啊,賣給誰了。”
眼看兜不住了,嚴疏影才說了實話,“那個……票……票被我賣給黃牛了。”
說完嚴疏影趕緊道歉,“對不起噢。我看黃牛一張貴賓票炒到5000多,然後我就沒忍住……”
“你……”阮紅妝氣得臉色通紅,“你和我說周杰侖是你愛豆,然後又說你男朋友要在演唱會上向你求婚我才給你的,沒想到你居然賣掉了,你真是太過分了!”
嚴疏影試圖去拉她胳膊,被躲開了,然後一臉無所謂道:“別生氣嘛!反正他有錢,你再幫他買就是了。這樣,回頭我把賣的錢分你一半。”
阮紅妝心裡真是一陣無語。
其實她在大學裡跟嚴疏影關係很一般,後來對方打著同學加老鄉的旗號請她吃了兩次飯,然後才慢慢熟絡起來的。
因為不喜對方偶爾露出的市儈,所以兩人才沒能成為真正的閨蜜。
現在想來,江疏影也就是在利用她“董秘”這層關係。
如果哪天她離開天義,或者被調到下面當普通員工,估計看都不會看她一眼。
“錢就算了。我再去重新買吧!”淡淡的說了句,阮紅妝離開了茶歇室。
……
寧江區飛碟樓頂層實驗室。
韓義之前想從地基石表層取一點樣品下來做研究用,但是這個東西比金剛石還硬五倍,目前地球已知的鑽頭根本破壞不了它的結構。
至於石墨烯,它體現的是超強的強度,強度通俗講就是耐受力。用石墨烯做成的蜘蛛網在航母上攔飛機都沒問題,但這不是硬度,是強度,跟鑽頭兩碼事。
最後韓義花10塊錢從製造商交易平臺上買了一把匕首。
這把匕首有多硬呢?
說它削鐵如泥那是罵它,石墨烯裹著的金剛石可以像削土豆皮一層層的削下來,地基石剮蹭兩下,掉了一層粉末。
“結構圖有沒有出來?”
“兩個訊息,一個好一個壞,你想先聽哪個?”蘇瑞爾轉頭問到。
韓義看了眼蘇瑞爾。
他發現這個機器人越來越聰明瞭,到目前為止,除了不會哭和笑之外,基本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