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被打?”問這話時,張可可雙眸裡隱隱有一絲興奮。
“沒有。”西裝男肯定到。
“噢。”張可可臉上有不加掩飾的失望。
西裝男緊跟著說:“蘇檸李總過來了,您看……”
“老的小的?”
“李康譽。”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等西裝男離開後,張可可走到茶几邊拿起手機,翻到個尾號四個8的號碼撥打了出去,
就在電話鈴響起之前,張可可又一把給掐斷了。
那個男人心眼跟針鼻一樣大,這時候打電話過去,不是擺明了告訴他,自己在注意他的一舉一動嘛,
以他的性格,回頭肯定要給她臉色看。
沉吟了片刻,張可可放下酒杯;
也不換衣服,穿著睡衣就出門了。
……
這裡的格局是聯排別墅,兩套房子中間是編織物地毯鋪就的內部通道;
張可可順著通道走到隔壁拱形門廊大門口,
不等她敲門,紅木大門已自動開啟;
門後一位年輕女子喊了聲“張總好”,然後自覺走了出去。
客廳裡,一位三十來歲的美豔少…婦,舉著手中的紅葡萄酒,朝門口的張可可道:“cheers~”
這個少…婦名叫白鷺,華裔,祖籍浙省周山,早年經歷一直是個謎,
26歲來金…陵,白手起家,短短5年時間,身價已超10億。
據說直系親屬在京城當大官;
據說是某位富商的私生女;
據說是某位高官的情…婦;
眾說紛紜,莫衷一是,
而府公館幕後大老闆正是她。
張可可信步走進來,目光朝臥室門掃了掃,
白鷺風情萬種的撩了一下耳畔黑瀑,淺笑說:“剛剛才走。”
張可可鼓起腮幫吹了下額前的秀髮。
白鷺莞爾一笑,
這個動作如果是少女做的話,能說是可愛,俏皮;
但是張可可做出來,就顯得有些……粗俗!
張可可視而不見,走到吧檯旁的高腳凳上坐下,開門見山說:“我收到訊息,他明年百分百退居二線,
應該是到人大吧,
你有什麼打算?”
白鷺好像早已知道一般,毫不在意道:“退就退吧;
反正也賺夠了,
實在不行就到澳洲養老去。”
張可可把…玩著吧檯上小巧的玉雕鼻菸壺,蹙蹙秀氣的眉毛說:“這麼大攤子事業,你真捨得就這麼放手?”
白鷺端著酒杯走過來,倚著吧檯櫃笑說:“他可不是韓義,不捨得又能怎麼樣,
真要等身陷囹圄再去後悔,那就晚了。”
張可可不置可否,然後又笑道:“跟你說個事,
剛剛收到訊息,韓義在幕府路那邊跟人打架了。”
白鷺啞然失笑道:“不會吧?”
“騙你做什麼。真得。”說著張可可竊笑了起來,“我算是看清楚了,這人就是個正宗的絲;
去年……
咯咯咯……”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張可可突然笑得前仰後合。
白鷺就笑看著,等她繼續往下說。
“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
我跟你講,你可不要亂傳噢,會出人命的。”
張可可只是習慣性叮囑一句。
如果真不信任對方的話,根本提都不會提。
不等白鷺問,張可可笑說:“去年9月份,江北水玲瓏突然被查封事件你知道吧?”
“知道啊,怎麼啦?”白鷺回了一句。
張可可笑呵呵道:“告訴你,這件事可沒有表面看去那麼簡單。
當天那位主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了什麼小電影,受了刺激,
反正就是心血來潮突然跑去了水玲瓏,
估計是想找個女孩撫…慰一下寂寞的心靈。”
白鷺一雙妙…目圓瞪,臉上的表情比聽到外星人攻打地球還驚悚,“不……不會吧?”
“咯咯咯……我當時也以為聽錯了呢!”
張可可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沃頓商學院的“高材生”,也不知道從哪知道了,
然後警察算準了時間過去掃場子……”
張可可說不下去了,揉著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