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還不了屠軍的錢,而得上臺走秀更嚴重的了。
“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外面那位屠先生‘希望’你能出去陪他吃飯。”李姐說話時仍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羽容的反應。
羽容揚眉,“老禿驢怎麼說?他不會準我在上班時吃飯吧!”
“他說好。屠先生剛才決定由我們餐廳替他明年初的秀辦慶功酒會。你的意思怎麼樣?”
“可以啊!不過‘坐檯費’一個小時只有一百塊好像太廉價了,再加個四百塊還可以勉強接受。”羽容料定衝著屠軍訂的酒席,若禿驢肯定答應。
“我幫你問問看。”李姐走上二樓經理室,不一會兒便下樓,朝羽容比了個“沒問題”的手勢,“不過,他要你把制服脫下來,以免客人認為──”她的話未說完就被截斷。
“認為我們這裡有‘特別服務’?難道這次不算嗎?”羽容笑了笑,平靜的臉上看不出怒氣,倒更顯得詭異,令人懷疑她有什麼陰謀。
她脫下制服,放進鐵櫃,用手指爬了爬長髮,正要走出廚房,卻忽然回過頭問李姐:“他替我訂什麼餐?”
“和他一樣的。”
“波士頓龍蝦?正好,我一直想嚐嚐看。”羽容喃喃地道。她對李姐擺了擺手,便走出廚房。
屠軍一見羽容走來,立刻起身替她拉開椅於,扶她坐下。
“一個人吃飯太寂寞了。”屠軍稚氣地說,言語中絲毫不覺得自己的手段有什麼不對。
“人有特權真好,對不對?”羽容仍是一派平靜,彷彿只是純粹敘述一件事。
屠軍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冰冷,但他仍笑著回應:“沒錯。”他想知道她接下來的反應是什麼。
羽容拿起沙拉叉,撥弄著玻璃碗中的沙拉,“你希望我懾服在你的特權之下,還是很有個性的跟你大吵一架,然後讓你丟臉,也讓自己去了工作?”
屠軍沒想到她會徵詢他的意見,反問她:“你說呢?”
羽容掩嘴打了個呵欠,“通常我會做後面那項蠢事,不過對於一個連續幾天沒睡飽的人來說,那實在太費力氣了,而且吃力不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