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行,我是我,黃家是黃家,憑什麼我連喜歡一個人的權利都沒有,”黃思悅不甘心,攥緊了拳頭想和周冉爭辯出一個結果。
看到這裡在,周冉只能暗歎於黃家家主這幾十年如一日的品味了,果然這種小白兔型別的女孩會受寵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只是眉眼一挑,勾唇輕笑,“我有愛人了。”頓了頓,又道:“我想,我也有愛一個人的權利吧,相反,我討厭你這個也是我的權利,這是你或是任何一個人都無法阻擋的事實。”
黃思悅面白如紙。
周冉轉身便走,他和黃家不可能共存,逼她早點斷了心思也好過日後的憎恨折磨。
事實上,他這幾天忙得很。腦子裡不時思索著那日在訂婚典禮上緊緊盯著他的那個人,當時他問他是誰?那人只是笑笑,眼裡神色複雜,張張嘴,卻只說了一句‘我知道霍文東的秘密’,然後便像是看到了什麼人一樣,沒等周冉反應就迅速消失了。
再之後,周冉便沒能再見到他,直到今天收到了一條陌生的資訊,上面寫著讓他到南郡路西橋頭拐角的一家湘菜館等他。
再打過去便是空號,杳無音信,查無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