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玻璃蓋被棕色典雅的窗簾遮掩的嚴嚴實實的;半點光線都無法照射進來。
周冉兩眼無神的盯著那刻有精緻花紋的天花板;一時間無法辨別今夕何夕,只是身體一動;他的臉色瞬間鐵青了下來,身後男人緊緊摟著自己;那粗長的怒張還肆無忌憚的埋在他的體內;現在這麼小小動作一下;那發洩過後的玩意兒登時就從濡溼滑膩的□溜了出去;有股感覺鮮明的熱流緩緩沿著勾股道劃過,濃重的檀腥味一下子就充斥了整個房間。
這死男人,周冉咬牙切齒的暗自忿忿,當真是江山易改,獸性難移啊。上輩子就是這樣,做的時候不喜歡帶套不說,每次完事兒還老喜歡深深埋在他身體裡,不依不饒的就是不肯拿出來,有時候逼急了就再來一場歡愉的快感,就像一隻野獸似的留下自己的氣味來標識著自己的領地。
若是實在氣不過和他理論講道理,那往往到最後,十次有九次都是要擦槍走火再來一回的。久了,他也就懶得搭理他了。
不過,這輩子他可不願意這麼慣著他,周冉伸手推了一下霍文東,看他毫無防備的睡臉就是一陣唾棄,“霍文東,你醒醒。”
聲音咋一開口,周冉就怔住了,那粗糙的像磨砂紙的聲線讓人覺得陌生,抬起手臂的時候,渾身痠軟就跟被大車碾了似的,不用說周冉也知道,他那兩條腿這兩天估計是用不上了,下了地肯定抖成條篩子。
霍文東習慣性的把周冉往自己懷裡一撈,手裡摸到一片滑膩膩的溼潤時,不由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昨晚逮著他家小孩一陣狼吞虎嚥,到最後直接就給射到裡面去了,對上週冉面無表情的臉孔,低頭親親他的唇角,一臉饜足的笑笑,“冉冉,早安。”
看小孩難受的直皺眉,趕緊伸出隻手去幫忙揉揉他的腰,拿眼角小心的觀察著周冉的神色,就怕他脾氣上來了,又是十天半個月的不理人。
周冉雖然惱怒霍文東的做法,但是要真像個娘們兒似的一覺醒來,就指著這死男人的鼻子破口大罵,或是哭哭啼啼的跟個貞潔烈婦似的,周冉自認為自己還沒矯情到這種地步,以他們現在的關係,且照霍文東這搶了東西就要吞吃入腹,打死不肯吐出來的死性,他頂多也就覺得有點小不爽而已,但已經到了如今這地步,該怎樣還怎樣,他也懶得去糾結。
“我要去洗澡,”周冉閉著眼睛,有些氣弱,那大開著合不上的□被漏進床單裡的冷風一灌,頓時涼嗖嗖的讓他渾身一抖,那糾的眉頭就擠的更緊了,嘶啞的聲音頓時就有些氣急敗壞了。
霍文東不敢觸他黴頭,看他真難受到不行,趕緊那被子將他卷吧卷吧抱在懷裡,想想又覺得不對,安撫的親親小孩有些紅腫的眼皮,急忙套個褲子就往浴室裡跑,打了電話讓老早就琳琅備好東西之後,放了熱水,探好水溫了,才小心翼翼的將周冉抱緊浴室裡。
浴缸裡的熱水是流通的,疲軟的身體咋一入水,周冉就舒服的輕籲一口氣兒,靠在霍文東懷裡,懶洋洋的不願意動彈。
霍文東將他抱在大腿上,分開坐著,一手揉著他的腰幫他緩解痠痛,一手則順著腰線滑向臀部,被周冉敏銳察覺一把抓住後,翹著唇心情愉悅的笑笑,“我幫你把裡面的東西清理乾淨,一會兒就好了,啊。”
周冉仰頭瞪他一眼,明顯瞧出了這死男人的秉性,若不是剛才他手不老實的在那作亂,他能抓住了不讓清理嗎?
“我就看看有沒有傷著流血了,”霍文東不以為然的笑笑,大手一撈,修長的手指就順著大開的臀縫摸了進去,扣扣索索的將裡面殘留的東西引出來,偶爾趁周冉不注意,就小小的在裡面做一下亂,直氣得小孩吹鬍子瞪眼的忿忿,才心滿意足的繼續手上的動作。
感覺拖著自己臀部的手指,探著路線一點一點的在內壁上摸索著,周冉強自忍住身體的不適感,懶得再去拎著這人讓他規矩點,乾脆一把將自己埋進男人的胸膛裡,閉上眼睛裝木頭。
等到身體的全身上下都被摸了個透,一次澡洗下來,周冉身上又添了不少痕跡,甚至那男人還惡劣的伏在他大腿內側,狠狠的嘬了十幾個顏色深沉的嘴印子,才眯著眼舔著嘴角將浴缸裡的水又換了一茬。
被熱水包圍著的感覺非常舒服,周冉耷拉著睫毛有些昏昏欲睡,冷不丁霍文東卻是一邊將他抱出水面,朝著浴室的另一個門走去。
裡面的小隔間可以從另一個不是浴室裡的小門進來,剛才琳琅接到電話之後就急忙叫了傭人把霍文東昨晚提前吩咐熬好的草藥水給倒到一個大木桶裡,這藥草浴的方子是霍文東找老中醫要的,用在歡愛過後的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