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又摸著下巴安慰道:“你也別急,這事兒啊,得慢慢來,一時半會兒啊,還不能看出什麼效果呢,這小娃娃能開一次口,那就能繼續開口說話。”
聽到四月的啞疾有救,周冉心裡自然激動,但是多年的修養的自律內斂讓他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並不外露任何不該有的,只是禮數齊全的向老中醫行了個大禮,“謝謝您了,醫生。改天一定給您送份大禮來答謝您。”
老頭難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擺擺手,不過大禮麼?“咳,最近那藥材有點燒手哈,那啥…。。”老頭擠眉弄眼的對周冉笑了笑,心照不宣,心照不宣哈。
周冉失笑,這老頭倒是難得的真性情,不要錢反倒是對藥材眼熱的很,這藥材好辦啊,但是卻不能從空間裡弄,總之,四月那病有的治實在是太好了。
袁定邦出任務不到三天就回來了,一聽都許嗣柱女友給他傳達的那訊息,趕著假期就領著一幫糙漢子到醫院來了,那氣勢洶洶的一群出現在醫院,確實嚇人惹眼的很。
“還沒有電話來嗎?”袁定邦和一幫子糙漢子看著四月被人打成這樣,個個氣得眼睛都紅了,捏著拳頭掰掰響,這前幾天還好好的,那小嫂子還做好吃的飯給他們吃呢,這沒幾天,連這麼個可憐的小姑娘都被人打成這樣,簡直是欺人太甚,不可容忍了。
周冉回頭看額眼熟睡的四月,示意他們到外邊說話,“我媽那邊還沒什麼訊息,喏,這是我查到的一些蛛絲馬跡,這人和我有點恩怨,他現在的金主若是沒想錯的話兒,也和我有點子淵源,你的路子多,順著這方向查總不能差多少的,”周冉拿出幾張相片來,一字一句的道。
袁定邦接過照片,細細端詳幾秒,轉身遞給了許嗣柱,嚴厲叮囑道:“柱子,這事兒叫給你和你女朋友,務必儘快查出寧子的地址來。”然後不等許嗣柱回答,便轉頭繼續對他的隊員吩咐其他事項,一一佈置了任務,才又繼續恢復了沉默。
周冉看著袁定邦和那幫子糙漢子血性十足的模樣,心裡對周華寧的選擇也是大為慰貼的,正晃神,就聽得手機鈴聲響起。
旁邊那嘰嘰喳喳的一團立馬停下了聲音,幾十道目光同時聚焦在那部手機上,連周冉都覺得自己那手機似要被灼傷燒化了一般,頓了頓,周冉盯著那顯示陌生名單的手機螢幕看了幾秒,才慢條斯理的接通了電話。
“喂?”周冉努力控制好自己有些激動的聲音,極力讓它平穩下來,對著電話那頭輕輕喂了一聲。
手機那頭悉悉索索的似乎是訊號不好,但是那明顯經過變音器過濾的機械式聲音還是傳到了周冉耳朵裡,“想要知道你母親在哪兒嗎?想救她嗎?啊,哈哈哈…。”
袁定邦冷靜的一揮手,許嗣柱她女友立馬將隨身攜帶的能夠連線衛星監控的操作器一一擺弄好,端坐在醫院的木椅子上開始操作,即便電話那頭的人隱藏的再好,也不能完全遮掩下自己的痕跡。
周冉接收到袁定邦讓他繼續和那邊的匪徒一起通話的眼神,定了定神,冷靜開口道:“你到底想怎樣?”
那邊又響起一聲尖銳的笑聲,“我以為你不擔心你這個便宜媽呢,怎麼,你覺得你能付出怎麼樣的代價來交換你的母親呢?”
許嗣柱他女友繼續敲擊著鍵盤,向周冉比劃了一下,示意他多拖點時間,儘量不要讓他發覺到,周冉點點頭,看了手機一眼,冷著聲直接道:“要什麼你直說,只要我能夠辦到,我一定按照你說的執行,只要你能保證我母親的安全,咱們一切都好說。”
那邊卻是就此偃息旗鼓了一般,像是顧忌到什麼似的,只匆匆扔下一句,“等著吧,我會通知你的,別想著報警喲,我是不會怕的,如果你想你母親死的快一點,我不介意成全你,哼,明白嗎?”就掛掉了電話。
周冉看著那漸漸暗下來的螢幕,轉頭看向許嗣柱他女友那邊,看她還是蹙著眉不斷敲擊鍵盤的模樣,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被提起來了。
過了一會兒,她才道:“還差點,我現在只能大略估算到那綁匪還在旬陽市裡,大概就在西片那邊,具體什麼位置我就查不到了,”她想了想,又補充道:“不過,我那地方貌似並不是太偏僻,但是訊號接收的並不是太強,我估摸著有可能是地下室還是哪裡?具體的還是要進一步調查才知道。”
袁定邦擺擺手,只讓許嗣柱他女友和另外兩個也是在部隊裡工作的醫生和女護士留下,自己也跟著那幫子糙漢子出去忙活兒去了。
這些都是熟人,上次來家的時候她們也都跟周華寧學過做菜的,就是那幫子糙漢子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