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那條烙鐵頭變異,導致傷情危及,送回市醫院也沒治好,轉回美國之後,仍然不行,最終找到一條變異的烙鐵頭毒蛇,把毒液寄回美國,生產出專門的搞蛇毒血清,這才挽回一條性命。
陶教授不解的說道:“李郎中,在我們看來,你只給他們服用一次藥,達到這種效果,已經是極好的結果了,你為什麼仍不滿意?”
李七寸如實回答道:“蛇毒太強了,藥力不足,但是藥又不能用太猛,會損害傷者的肝腎。明天,還可以再服一次,能夠保命,想要徹底治癒,怕是得等你們研究出新一代抗蛇毒血清了。”
軍醫當中,有人不合時宜的冷笑一聲:“用你們的土方法治不好了吧?最終還不是得靠西醫的抗毒蛇血清?有些人啊,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住口!”陶教授憤怒的轉身,對周濤喝斥道,“你有本事,能讓傷者情況好轉?能保證保住他們的性命?自己不會蒸饅頭還嫌別人蒸的不好吃,恬不知恥!我會向上級領導如實反應這裡的情況,你這種人,不適合擔任軍醫。”
陶教授還是第一次如此嚴厲批評一名醫生,周濤頓時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子從臉上滾落。他的家世雖然不凡,但是以陶教授在各大軍區醫院和蛇毒研究所的地位,很多領導都會給他面子的。
周濤想解釋,不過卻被其他軍醫拉住了,他們知道陶教授的脾氣,等他火氣熄了,說不定說幾句道歉的話就過去了。如果現在解釋,反而火上澆油。
李青雲不會同情這樣的人,而且他也沒有時間多想,因為軍方已驗證了李七寸的蛇醫水平,餘下的幾十號傷者,也全交給他診治。
忙活了大半夜,藥丸快用光了,才把這七十六名傷者全部醫治一遍。陶教授居然一直陪在左右,遇到不解的情況,居然不恥下問,像學生一般,仔細詢問原因,以及治療原理。這些傷員當中,居然有八名被眼鏡王蛇咬傷的,屬於混合毒素,屬於極度危險的傷員,今天抬走的那名傷員,也是眼鏡王蛇咬傷的。
第二天一早,李青雲跟著李七寸以及幾名軍醫查房,發現大部分傷者都已明顯好轉,但是極個別嚴重的傷者,依然沒有脫離危險期。特別是那幾名被眼鏡王蛇咬傷的人,幾乎沒有什麼變化,說明李七寸的藥丸對他們沒用。
有本事的人,在哪都會受到尊敬。昨天對李七寸有偏見的幾名軍醫,此時也轉變了態度,非常客氣的請教李七寸一些問題。
陶教授起床稍晚,起來之後,很快找到李七寸一行人,詢問他下一步治療方案。因為這一批毒蛇的毒性太強了,製作抗蛇毒血清時,出現了一些問題,目前仍需要他帶來的這些特效藥丸。
李七寸告訴陶教授,說藥丸不夠了,沒想到這裡有這麼傷員,來時的軍官也沒講清楚。此時藥丸只剩一點點,需要回去配製。
陶教授說,需要什麼中草藥,讓軍方用直升機送來。李七寸卻說不方便,非要回去自己配製。這回教授明白了,原來人家怕祖傳秘方洩露。
既然這樣,就不能再強求。叫來管後勤的孫巖,讓他給開了一萬塊錢,說是讓李郎中回去採購中草藥,配製醫治蛇毒的藥丸。這些只是採購的材料費,辛苦費和酬勞等完成任務後,軍方另付。
李七寸走的時候,叫走了兒子李雲聰,說是讓他打下手。而把剩餘的兩個藥瓶和救治工具交給了李青雲,說李青雲可以出師了,如果有新傷者,可以讓李青雲小試身手。
李雲聰滿肚子不樂意,還想偷偷的在附近遊玩,不過被他爹一句話嚇得沒有了想法。因為李七寸說,這裡滿山遍野都是變異的毒蛇,軍人都防不住,你這樣的大腦袋,被毒蛇咬一口都喊不出救命。
好吧,李雲聰被他爹徹底打敗了,大腦袋和喊不出救命有什麼關係?於是乖乖的跟著李七寸,坐上了返程的直升機。另外兩名蛇醫,也被順便送了回去。
李青雲暗笑,心說大頭被他爹帶走,倒省了自己的事,等一會就溜出去,遊覽望仙峰半山腰的風光。可是還沒得意多久,就被一起突發事件打亂了計劃。
一名軍人焦急的闖進他的帳篷,大聲喊道:“李先生,探索隊再次遭到大量的毒蛇襲擊,抗蛇毒血清效果不明顯,已有兩人當場死亡,現在請您趕赴現場,用土方法醫治我們的專家和戰友。”
進了軍營,就算是臨時徵召也好,已經算是半個軍人,緊急時刻,必須遵從軍方的命令,如果抗命,怕是不被軍方“突突突”,也沒有什麼好下場。
“走,有人給我帶路就行。”李青雲爬起來,背上登山包就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