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腦袋和麵部肌肉。

“原來你擁有傳說中的小空間，既然如此，我敗得不冤，死得不虧。和擁有小空間的人為敵，我想那些人，知道真相之後，一定會後悔得撞牆！”黑衣刺客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用模糊不清的語調，高度讚揚李青雲的強大。

“呃，就算你誇我帥，我也不會讓你活著離開的。”李青雲對此免疫，笑嘻嘻的盯著黑衣殺手。

“自從進入了小空間，我就知道，自己沒有機會離開了。因為任何一個有腦子的人，都不會讓人有機會洩露這種秘密。不過，你也無法從我這裡問到任何東西，不是我有骨氣，也不是我不怕受刑，而是我什麼也不知道。”黑衣人說著話，還不忘掉扭頭觀賞小空間裡的奇景，似乎在死前，也要觀賞一下異域美景。

李青雲把他扔到地面，不讓他四處觀看，同時說道：“不，既然你不是弱智，就應該知道一點事情的。比如說，你的個人資訊，修煉的哪門功法，什麼時候加入的刺殺組織，你們這個組織叫什麼名字，為什麼你們刺殺失敗之後，心甘情願的自殺？”

“我的個人資訊，不會告訴你的，就算你把我凌遲，我也不會說的，因為那牽扯到我家人的安全。殺手組織就是靠著威脅我家人的安全，才逼我答應，任何失敗之後，就立即自殺的。但就算不自殺，我們所知道的資訊也極為有限。”

黑衣殺手倒也乾脆，把能說的都說了，不能說的一句也沒說。

他說他叫趙信禮，福省人，自小在漁村長大，有父母和兄妹等家人，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兩樣。直到上小學的時候，他在放學的路上，遇到一個白鬍子爺爺，說要教他武功。

小孩子嘛，哪個人沒有武俠夢，好奇之下，便跟著老人修習武功。打好基礎之後，老人每月在約定地點，教他武功，風雨無阻，從未要求過什麼，也未許諾過什麼東西。

再後來，老人以檢查他功夫的名義，讓他去執行一些任務。先從一些簡單的開始，漸漸變得危險和複雜，也開始傷及人命。

似乎經過初期的檢測之後，合格者才會在牙齒內藏入劇毒，如果不服從，老人就會拿他的家人做威脅。

這個時候，他才明白，為什麼老人從來不答應做他師父，也從來沒把他當成弟子，原來人家只是培養一個免費的殺手。

到這個時候，後悔也晚了，為了家人的安全，只有一條路走到黑。

“所以，我只見過那個教我武功的老人，其它什麼都不知道。從我十歲開始，第一次見他就是那副模樣，前些天接到他給我的任務時，仍是那副模樣，我想那應該是人皮面具。至於面具下面的人，不知道換了多少個了。”黑衣殺手一臉平靜的說完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事。

李青雲點點頭，又搖搖頭，遲疑道：“呃，似乎很簡單，也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我一時想不透。你們的武功和心法出自哪個門派？居然能把你培養成二境高階，絕對不是一般的組織。”

“有內功心法，但沒有固定招式。教我武功的那個老人說，任何武功只要有招式可尋，就落下乘了。後來他又說，身為殺手，只要能殺掉目標，就是好武功，學招式是最蠢的行為。”黑衣刺客說道。

“似是而非，我竟無言以對。好了，咱們先不談招數的問題，你把所學的內功心法背出來，再演示幾招你認為最凌厲的殺招，我給你一個痛快。”李青雲冷酷的放冷箭。

這個黑衣刺客也極度配合，李青雲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除了不說自己的身份資訊，能說的都說了，根本不用嚴刑逼供。

李青雲得到這份內功心法，又看到黑衣刺客演示幾招最凌厲的招式之後，對他說道：“最後還有什麼要說的嗎？看你這麼配合，給你一個選擇死法的機會。”

“沒什麼好說的了，我早就受夠了。只要我死了，或許我的家人才能真正平安。至於死法，我希望嚐嚐藏在牙齒裡的劇毒的味道。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死在毒丸之下，才是我最終的宿命。”黑衣刺客平靜的說道。

“如你所願”李青雲說完，指頭一彈，那顆懸浮在半空的毒牙飛進那人嘴裡。

黑衣刺客眷戀的掃一眼小空間，嘆了一口氣，坐在地上，唸叨幾句什麼，便咬破藏在牙齒裡的毒丸，瞬間便倒地抽搐，很快就失去了生命特徵。

李青雲飄在半空，皺著眉頭想了一會，感覺這個叫趙信禮的殺手說得沒有漏洞，但總覺得哪裡不對勁。要是真這麼簡單，那這個殺手就組織就太恐怖了，豈不是全國處地，有無數的修煉者，隨時都能成為“不懼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