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被激怒了,腦袋一熱,也忘掉家中高手因何而失蹤的事情了,手腕一抖,就有一道無形有靈氣,順著腳下的土地,襲向李青雲。
“不要動手,我們是來賠禮道歉的,都停手。”柴路遙大急,不過眼中卻是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想借此機會探一探李青雲的底。他心想,自己帶著禮物來的,就算發生衝突,對方也會手下留情吧?
李青雲冷哼一聲,心中大怒,靈脩的隨手一擊雖然簡單,但是如果是攻擊普通人,簡直是要命的事。就算是武者,要是被靈氣侵入經脈,也會全身酸漲,經脈損傷。
靈氣速度極快,轉眼就到了他的腳下,一股冰寒的氣息,順著腳心,就往上面鑽。
李青雲氣血沸騰,運轉內力,猛然一跺腳,轟的一聲,腳下的土壤和碎石突然一顫,瞬間飛起,靈氣像爆炸一般,被他阻斷了攻擊路線。遠處發洩,只把土石激得四濺,像暗器一般,砰砰砰,打得四周的建築和樹木砰砰作響。
柴路遙可不是什麼高手,只是會一點普通的拳腳功夫,躲閃不開,頓時被砸得頭破血流,鼻青臉腫。
柴子平捏了一個訣,急速使展出一個透明的靈氣牆,險險擋住飛射來的碎土碎石,只是碎石力量極大,砸得靈氣牆極度不穩,他的臉色變幻幾下,忍著不適才穩住靈氣牆,嗓子裡已經有淡淡的甜腥味,怕是受了一絲輕傷。
“和武修比近戰,你不是豬是什麼?”李青雲冷笑一聲,身隨聲至,一拳轟向柴子平面前的靈氣牆。
那充滿彈性,像盾牌一樣的靈氣牆,在李青雲的拳頭下,像泡沫一般碎裂。拳風如雷,震得空氣轟然作響,這一拳的威力,像一座大山般,壓得柴子平喘未完氣,眼看拳頭在自己面前慢慢放大,鼻子發酸,眼睛發漲,有種昏厥的先兆。
喀嚓一聲,柴子平驚恐的發現,自己脖子上的一塊護身玉佩碎裂了。這聲脆響,終於讓他的意識恢復一絲,尖叫一聲,不敢硬接這一拳,掐了一個咒,靈氣湧向腳底,嗖的一聲,像一陣風,逃出很遠,驚恐的盯著李青雲,額頭的汗珠子,啪嗒啪嗒的落下來,鼻孔中無聲無息的流下兩道鮮血。
這一拳所展露出的強大氣血,嚇得柴子平腿都軟了。他這才想起來,當初學靈脩的開始,家中一位長輩對他說過的話。靈脩就是躲在暗中施術的智者,和武修面對面廝殺,那是愚蠢的自殺行為。就算逼不得已,不得不和武修面對面廝殺,也要有陣法掩護,或者尋一個強大的武修同伴保護。
這可把存心試探的柴路遙嚇壞了,抱著禮物盒子,跳到李青雲和柴子平中間,大聲喊道:“都冷靜一下,不要再打了,我們真的是來道歉的。呀,楚首富來了,你來的太及時了,快勸勸這位李先生,不能連上門道歉的人都打吧?”
楚應臺從山上下來的時候,把這裡發生的一切看得清楚,明明是柴子平先動的手,卻說李青雲打他們,簡直顛倒黑白,當自己是傻瓜嗎?那麼明顯的靈氣波動,以為自己感應不出來?
“呵呵,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柴家真是越來越不要臉。”楚應臺氣樂了,連表面的和氣也不想維持了,盯著柴路遙說道,“昨天夜裡有一個你們柴家的高手連我也想殺掉,只是能力不夠,失敗逃走了。今天你們腆著臉求我當和事佬,調解你們之間的矛盾,可惜我沒看到一絲誠意。如果你們董事長柴金泉把我楚應臺當傻瓜,那我就傻一次給你看看。”
說完,楚應臺就掏出手機,當著眾人的面,撥打一個號碼。
柴路遙感覺到極為不妙,忙勸說道:“楚首富,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我也不知情啊。您是首富,德高望重,不要為難我這個跑腿的小人物,我們柴家真的很有誠意啊,剛才我們家主還打來電話,讓我備了厚禮,來這裡道歉,你看,這裡有一千萬的支票,一根剛挖出來不久的野山參,至少有三十年……”
楚應臺根本不聽他的解釋,真的忍不住這口惡氣,連想好的隱忍計策都不顧了,撥通電話,直接說道:“小朱嗎,立即幫我辦一件事。從現在開始,全面中止與柴氏集團的所有合作,對,所有合作。嗯嗯,對,不要管違約金的事,我想你們應該有辦法,找到對方先違約的事實,真找不到,再來打官司扯皮,但資金和原料必須今天斷掉。”
柴路遙嚇得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知道事情終於鬧大了。楚應臺是誰呀,南洋首富,到任何地方,都可以和當地的政府高層直接對話的。在國內,楚應臺可不止一次代表南洋商人協會和一號。首。長見面商談經濟發展趨勢。
柴子平抹了幾把鼻血,也嚇懵了。他是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