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爬不動,還是往嘴裡送。
李青雲覺得可以把白色鷹隼放出來了,這貨被圈得不對勁,哪有鷹隼放著魚不吃而吃西瓜的?要是以後它改行吃素,還怎麼幫自己打獵?
趁父母都去田裡幹活去了,家裡沒人,李青雲順手把鷹隼二禿子也放了出來。那白色鷹隼剛把毛長齊,一出來,看到熟悉的藍天白雲,頓時興奮的“咻”的一聲,展翅騰空,飛進白雲間,不見了蹤影。
李青雲傻眼了,尼瑪,養了一隻白眼狼啊,本以為把它養熟了,把它馴服了,出來之後,再怎麼著也不會一聲招呼不打就飛得沒影子啊?
“二禿子,你妹的給我回來!”李青雲惱怒之下,衝著天空吼了幾嗓子。
金幣和銅幣也跟著叫,汪汪汪汪,不怎麼嚴厲,那感覺像埋怨二禿子飛上天而不帶它們一起似的。
“福娃哥,喊啥呢?什麼二禿子?”李雲聰神出鬼沒的從大門口探了探身子,見院內只有李青雲一個人,才施施然走進來,晃頭大腦袋左看右看,似乎想找第二個人來。
“沒啥,大清早的剛起來,閒得無聊,就練練嗓子,吼幾聲舒坦一下。”李青雲給這二貨解釋不清,昨天晚上喝酒,他和他爹一起灌自己。不過自己也爭氣,最後把他們爺倆全部灌趴下,自己也差點喝醉。
“……”李雲聰一頭霧水,不過也沒多想,李青雲說啥是啥,較真就沒意思了。
早飯在鍋裡,已經做好,李青雲的父母吃過之後才下地的。聽說李雲聰也沒吃呢,兩人就一起湊和著,把剩下的飯菜全部清理乾淨。
吃完後,李雲聰抹著嘴讚歎道:“福娃哥,你家的飯菜真香!我爹說了,說你家的蔬菜種得好,讓我給你學學技術,作為交換,我家的捕蛇技術和治蛇毒的秘方也可以傳給你。”
李青雲心中一動,表面上卻撇撇嘴:“你說別的我還相信,若說捕蛇技術和治蛇毒秘方,你爹把它看得比你還重要,會傳給外人?”
李雲聰笑道:“嘿嘿,你哪能算外人呢?都是自家人。其實那治蛇毒秘方還是你爺爺幫著完善的,所有的東西你爺爺都知道,只是他人太仗義,從沒向外人透露過半個字。這也是昨晚我才聽我爹說的。”
“我爺那人……唉,算了,不學了,我爺那人總說要給別人留點吃飯的本錢。你家的秘方我不惦記,不過你想給我家學種菜的技術,我倒可以公開。但沒什麼秘密,你可以旁邊看著,該怎麼種就怎麼種,至於你家種出啥樣,我可不敢保證。”
李青雲說著,已換好衣裳,準備帶著金幣和銅幣去田裡看看。
“嘿嘿,福娃哥也仗義,你們種菜,我就在旁邊看看,不說話。走走,咱們下地。”李雲聰搓搓手,激動的直轉悠。
“種毛的菜呀,現在是摘菜的季節。”李青雲說著,就要關上大門去田裡。
就在這時,卻聽天空傳來一聲悠長尖銳的鳥叫,“咻”的一聲,一團白光,從天而降,朝李青雲撲來。
如果不是有李雲聰在身邊,他會瞬間開啟小空間,把這團白光收進去。可是有人在,他只能嚇意識的舉起胳膊,阻擋這團白光。
那白光卻頑皮的怪叫一聲,突地上升,在李青雲頭頂盤旋一圈,輕飄飄的落在他的手臂上。
大夏天的,手臂上只有一層衣服,雖然是輕輕的落下,也讓李青雲疼得一哆嗦。鷹隼的爪子太尖銳了,別人養鷹隼都在胳膊上綁一層獸皮,肉胳膊肉腿的,經不起鷹隼的折騰。
李青雲瞪了瞪這隻調皮的鷹隼,而鷹隼也瞪著他,互不相讓,大眼瞪小眼。
“我靠,我不是在做夢吧?從天降下一隻海東青?落在你手臂上了?這是純白色的極品啊,我爹把它當神鳥祭拜的,拜了這麼多年,也沒得到一隻。前幾天從張橋村的獵戶收裡買來一隻灰色的獵鷹,可是沒用幾回就折損了……”
李雲聰的大呼小叫,惹得二禿子極不為快,高傲的昂起頭,瞥了他一眼,似乎考慮著在他大腦袋上的某個地方啄一下子,讓他安生一會。
李青雲挺意外的,疑惑道:“你說這貨是海東青?開什麼玩笑,聽老一輩的獵人講,咱們這地方的海東青早絕跡了,只有青藏邊緣的雪山上才有極少數的一些。難不成這貨從雪山上飛下來的?”
“我不管這些,我只想知道,它為什麼從天而降,就落在你手臂上了?”李雲聰晃著大腦袋,瞪著眼睛問道。
“唔,我也不太清楚,可是是因為我太帥了吧。”李青雲說著,正要戲弄二禿子幾下,卻見二禿子不屑的沖天一飛,瞬間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