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也隨聲附和。
“這個自然,不過班長,你可不能陪著我喝,喝多了回家嫂子給你難看讓你跪搓衣板,我可管不著啊,是不是啊?嫂子!”婁越宇開著玩笑,還向班長旁邊的學委擠擠眼睛。
“你這張嘴啊,這麼多年了還是沒變。”學委大著個肚子坐在班長旁邊,半長的頭髮紮在耳後,少了高中時的凌厲與一絲不苟,也難得能調笑起來。
現場的氣氛帶動起來,陳唯一隻窩在鍾確身邊喝著牛奶。
既然人已經到齊,時間也差不多了,班長張羅著就開始點菜上菜了。婁越宇極其自然的坐到鍾確的旁邊。“鍾確,介紹一下。”說著還向鍾確擠擠眉。
鍾確摟著陳唯一的腰,“我女朋友,陳唯一。”轉而對陳唯一說,“我跟你說過的,婁越宇。”
“陳唯一,這名真好聽,不像我,從小到大都被人叫‘粵語’”。婁越宇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面前這個被鍾確緊抱不放手的女人,除了年輕,是哪裡比她強了!
與此同時,陳唯一也觀察著這個進門就豪飲三杯酒的女人。
漂亮自然不說,自有男女有別意識起,婁越宇身旁從不缺追求者。出國幾年身上自然帶有異國風情,玲瓏有致的身材,質感強烈的捲髮襯托著巴掌大的臉再配上白皙的面板,不得不說是個難得一見美人兒。身上的大衣,陳唯一雖不知是什麼品牌,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
女人的嫉妒因子從來不會因自身條件不錯而消失,陳唯一亦然。
她也不會弱,除了外面的一層皮與家世無法與人相比,她條件也不差,“你叫我唯一就好。”
“那我就不客氣了,你隨他們叫我越宇就好。鍾確可找了個賢淑的女朋友啊!”
婁越宇說這話是有含義的。
高中生會經常談論的一個問題是,你喜歡什麼樣的人?同桌之間自然聊得比較多。懵懂的青春期,鍾確也是個有七情六慾的小青年,有自己的幻想。面對好友,他只說他不喜歡只會撲在廚房的女人。
以婁越宇的理解這就是賢淑。
於是她一心撲在學業上,聽從家裡的安排放棄了音樂愛好,選了自己不喜歡的專業,然後出國,只等著有一天能華麗麗地站在他面前,展示著她的蛻變。
顯然她理解錯了,男人都是有徵服慾望的,鍾確只是想找一個不一心撲在家裡,有內涵有思想的姑娘。
婁越宇白白錯過了幾年,以至於趕回國時,鍾確身邊已經有了陳唯一。
對於婁越宇來說,所幸的是有鍾媽的幫忙。
鍾媽真心喜歡這個可以聊得來的丫頭,從不掩飾撮合他倆的意思。鍾爸與婁越宇父親交好,對於這件事也是睜隻眼閉隻眼,不發表意見。
幾個知曉婁越宇心思的人圍觀著這邊的三個人,氣氛有些詭異。
汪琳自上學起就不待見婁越宇,覺得她太傲氣,都一樣她狂什麼狂,坐在冬子身旁說著自己的不滿。冬子則攬著汪琳的肩安撫著鮮少展露女兒心態的她,幾欲奪過她食指中指間夾著的煙。
何其如知道楊碩曾在高中的時候追過婁越宇,即使她是哥哥的好友也不給好臉色,暗中掐著她的碩哥哥。
楊碩自意識到他愛上其如之後就很少招惹其他的女人,玩笑也極少開,這般花花公子現在只寵愛從小黏他的其如。現在只安撫著躁動的何其如。少了那般浮躁,與周圍的人搭著話,也不會像高中一樣喊著婁越宇“粵語”,
婁越宇何其無辜,回國剛要展開行動,就成了鍾確兩個最好朋友的女人的假想敵。
觥籌交錯間,大家都回憶著過去的趣事,大家都一唱一和的,陳唯一隻覺自己有些格格不入。尤其是她看到婁越宇和鍾確之間默契的互動,一絲酸楚滑過心尖。
她永遠是那麼的彆扭。
陳唯一倒也不會悲天憫人,鍾確的過去她沒辦法參與,這是事實,她要把握的是現在。
喝了太多飲料,跟鍾確說聲要去廁所,鍾確說要陪她去,她說不用了,起身自己找廁所。婁越宇被灌了些許酒,看鐘確連上廁所也要陪那個唯一去,心裡苦笑一聲,“我正好也要去,一起吧!”正好會會這個唯一。
何其如也不傻,看苗頭不對,正想說她也要去,眼神央求著楊碩。楊碩捏捏她的手,附在她耳邊耳語,“有些事是需要她自己解決才能以絕後患。”婁越宇想追鍾確的決心他是知道的,從高中起他就知道,這些必須得由陳唯一和鍾確自己解決,兩人才能成長。更何況,陳唯一也不是小綿羊。也是,能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