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動了。”他已經決心為張嘉聯奉獻出他所有的能力與貢獻了,自然是沒有藏拙,也沒有注意避諱,而是直接講出了他的看法來。
對於牛國慶的主動分析,張嘉聯是很開心的,他早就看出來了牛國慶的之前絕對不會是普通人,估計當年在部隊裡絕對是一個兵王的存在,能夠有這樣的人物幫助自己,無論是在哪個方面都是非常不錯,十分值得人們去期待的。
“現在就是柴主任打電話叫我過去解釋這件事情,我們帶上剛才門口的錄影,我想應該是會有所幫助的,反正我是問心無愧的,更何況,這件事情,我們還是佔據著上風的!只怕是有些輿論上的不好壓力而已!”張嘉聯很坦誠的向牛國慶也講述了自己的想法。
對此,牛國慶並就更為的動容了,張嘉聯居然連應對的方法與策略都告訴自己了,這要麼就是極度的信任,要麼就是幼稚沒有城府了,而張嘉聯顯然不會是後者。
“那我們就加快速度吧,也真是虧了那夥傢伙最後沒有敢於狗急跳牆,到底還是退走了啊,這就對我們更為的有利了!”牛國慶微笑著說道。
聽聞牛國慶如此快的就找到了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的原因,張嘉聯還是很高興的,誰都喜歡這樣的聰慧的下屬。並且,這老牛之前在人們面前的印象,那可是憨厚老實型的啊,如此一來,自己可就越發的能夠坐實了“千金市骨”與“識人有方”的評價了。這實在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很快,在牛國慶的車技之下,張嘉聯又回到市局,這次回來之後,他明顯得能夠感受到受關注的目光變多了,而且很多的目光中還帶著一些的戲謔與淡淡的敵意,是的,這麼一來就直接整倒了兩個副廳級的幹部,這是何等的掃把星啊,這也實在是太能夠折騰一點了吧。
這就是朱長至死後對自己所帶來的輿論上的壓力啊,張嘉聯在心中微微的一笑了之,對此,他並不怎麼的看重,也不怎麼的在乎,但是表面上還是一副很正色的表情,要是現在再喜笑顏開的話,那可真是要越發的負面了,張嘉聯雖然並不怎麼在乎壓力,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就自甘去製造出沒有男鞋必要的壓力。
牛國慶自然是沒有資格跟著張嘉聯上樓去面見局長的,便就去將那麵包車主動的還給市局的同志,同時去將刑偵總隊在嘉寧縣的所作所為去進行宣傳與擴散去了,輿論的陣地,可是要去主動爭奪,主動佔領的陣地啊,要是你不去佔領,那就絕對會陷入到萬劫不復的深淵之中去的。牛國慶自然是明白張嘉聯的意思的,就更別說,這事情確實是嘉寧縣一肚子的委屈啊!
張嘉聯帶著錄影直接上了樓,他當然還沒有獲得許可直接去面見王鎮棟,而且,這個時候就直接的去見王鎮棟,那也是於理不合的,畢竟,這事情是柴長江來關照自己的,他便就直接去了柴長江的辦公室。
柴長江早就在辦公室裡等候了,看著那菸灰缸中不少的菸頭與滿屋子的煙味,張嘉聯是深深的為柴長江的賞識之情與關懷之意感動了,有了這樣關懷自己的領導,要是再不努力,還像話嘛?!
“嘉聯你來了,快,將錄影拿過來看看!”柴長江沒有任何的客套,直接就要求看錄影,是的,這個時候,一切言語上的解釋都是那麼的蒼白的,唯有實際的錄影才更具備發言權。
張嘉聯點了點頭,二話沒說就直接拿出了錄影帶,去播放了起來,他感動的看著柴長江,不過並沒有急於向柴長江表示自己的感激之情。
等到柴長江將那部分錄影看完了之後,張嘉聯這才在一邊感恩的說道:“主任,萬萬沒有想到您對我是這麼的關懷,我,我一定……”
柴長江擺了擺手打斷了張嘉聯的感恩,朗聲的說道:“沒有什麼一定不一定的了,走,趕緊,跟我去見局長,有了這樣的錄影帶,那你小子,可也就是白讓我擔心一場了,嗯,這事情,我們也是可以操辦一下的了。”
“要是沒有主任您的關懷,我這次真是要吃一個啞巴虧了。”張嘉聯一副很可憐的樣子。
柴長江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說道:“你小子會吃啞巴虧?我倒是不相信,走了,到時候,有什麼說什麼就好了!”柴長江再看了這部分錄影之後,心情顯然非常不錯。因為,有了這樣的錄影資料,那就可以充分的顯示出市局刑偵總隊在朱長至的領導之下是個什麼樣子了,這樣的人要是不死的話,那是絕對要被追究領導責任的,居然縱容下屬做出了這樣駭人聽聞無法無天的事情來,簡直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當然了,現在朱長至人是死了,那這個責任就不必去追究了,但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