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何能啊。
收好的掛件,開啟了信封,張嘉聯看到了足足要有九頁紙的信,沒有看內容,但是看這數量就已經很是讓他動容的了,再開啟書信看了起來,張嘉聯的心中洋溢著一種溫暖與感動,一見鍾情不是夢,愛情果然是世界上最為美好的東西之一,雖然她的保質期並不長久。
足足的看了要有三遍,張嘉聯情不自禁的長嘆了一聲:“美人恩重,美人恩重。”
李建軍坐在一邊,笑眯眯的看向了張嘉聯:“你小子還真是桃花運連連啊,不過,有的時候這些桃花運過多也不是什麼好事,你要好好的把握住自己。”雖然李建軍對張嘉聯是一百個信任的,但是作為領導有些話該要提醒的還是要提醒一下的,尤其是張嘉聯這樣的年少得志的幹部,最為容易栽倒在這男女之間的關係上了。因此,他是不得不提醒一下的。
張嘉聯點了點頭,看向了李建軍,不無感慨的說道:“沒有想到徐海燕還真是一個多情種子,撩撥了她,是我的不對。”可不是麼,對於徐海燕,張嘉聯其實並沒有太多的感情,或者說只是對於美女的一種愛好而已,而徐海燕所對待他的讓他無地自容,連夜趕出了高質量的專訪稿,不惜為了自己而去冒險,將從十歲就開始佩戴的掛件交給了自己,這都讓張嘉聯為之而動容,遇上了這樣的妹子,你就從了吧,只是,她願不願意接受沒有名分的待遇了?!
張嘉聯一想到了這裡,就不由的頭疼起來,不過,他並不會因此而拒絕了徐海燕或者別的什麼,人生一世,所求的不過是個心安,他的女人只有他自己親手來照顧才會安心,所以,張嘉聯下定了決心,得到下一次見面的時候,一定要給徐海燕說清楚,如果她能夠接受的了的話,那自己是會用心去愛的。
作為一個博愛的人,張嘉聯壓力很大。
“頭兒,她們這都沒有跟我來進行採訪,便就直接出了這樣的專訪稿,我實在是有些覺得很對不住她們啊。”雖然徐海燕在信中並沒有說她們為什麼要急著趕稿子的原因,但是張嘉聯還是能夠猜測得出來的,自然是對徐海燕她們日後所會遇到的麻煩,有著一個比較清醒的認識的。對此,他自然是擔心的,因為,他現在可並不具備能夠如此範圍的保護。
李建軍能夠理解張嘉聯的擔憂,輕聲的寬慰道:“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看來你這是緣分天定了,你是一個勁的不停勸告要發文章,那邊只好是一個勁的不顧危險的去幫助你了。嘉聯啊,對於徐海燕,你可要關愛啊。”
張嘉聯認真的點了點頭,答應的說道:“頭兒,你就放心吧,對於我的女人,我絕對是會一百個關心的,只是,有一點,我現在不得不先向領導做一個檢討。”
“哦?有什麼你就說吧。”聽說是要有檢討,這就讓李建軍不由得有些精神緊張了起來,要知道,張嘉聯素來行事妥當穩重,像是這樣的性格,輕易之間是不會犯錯的,但是,如果一旦有過錯的話,那鐵定是一個天大的事情,這不由得李建軍不為之而緊張。
張嘉聯嚴肅的看著李建軍,異常認真的說道:“其實,在某種程度上,我覺得我就跟段正淳是一個個性的。”
“段正淳一個個性?”李建軍顯然一時半會沒有能夠反應得過來,畢竟,這樣的話語跟之前他所預期的內容迥異得宛如天壤。
“是的,就是金庸大大筆下的那個。”張嘉聯全無羞愧之心,而是引經據典了起來。
這下,李建軍頓時反應了過來,直接給張嘉聯這無恥的行為來了一個字的點評:“滾。”
不過,張嘉聯並沒有身體團成一團,然後圓潤的離開,而是繼續以著孔慶東先生的範兒,向李建軍介紹了起來:“是的,其實,我覺得段正淳這個人,很有意思,他的愛情是分段忠實式,並非全然勾三搭四。看他見了刀白鳳,眼中全然是鳳凰兒;見了秦紅棉,又只知道世間上有一個紅棉;見了甘寶寶,一心一意又只想著對寶寶好。這種精確劃分的分段忠實的愛情,大有精彩之處。”
“那你的意思是你也是這麼一個所謂的‘分段忠實的愛情’了?”李建軍看向了張嘉聯,不敢相信他居然如此的“無恥”,不過,心中也隱隱的為張嘉聯在自己面前的坦白而感動高興,沒有一個領導不喜歡下屬對自己毫無保留的,張嘉聯都說出了這樣的話語,那顯然是對自己可以無話不說的了。
張嘉聯認真的看向了李建軍,微微一笑的說道:“其實,我並不算是‘分段忠實’,而我是全盤忠實,是的,也許我會很疼愛一個女人,但是同時也會好好的疼愛另外一個甚至幾個女人的,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