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雖然是兩個人,但是此刻的動作卻是那麼的一致,全都捂著臉踉蹌後退了開去。張嘉聯暗道,這兩個看來是練家子,要不然是不會還能堅持著不倒下來的,便就上前又是兩腳,將那兩個捂著臉踉踉蹌蹌的人給撂倒在地。
曲淑華這個時候才捂著衣領哆哆嗦嗦的爬起來,就像是一個受到了驚嚇的小獸一樣,張嘉聯心疼的上前,俯下了身子,伸出手去,便就要將她拉起來。
“小心!”李國銳的提醒聲剛剛響起來,張嘉聯已經覺得頭上一涼,“碰!”的一記清脆的聲音在悶在了他的頭上。雖然麻木與疼痛瞬間而來,張嘉聯知道,這是被人用酒瓶砸中了腦袋。一來是受酒精的影響,使得他今晚的反應遲鈍了很多,二來也是過於擔心曲淑華了,要不然,是不會讓人如此的偷襲成功的。
冰涼的液體順著額頭流下,既有鮮血,也有酒水。流落在了曲淑華的身上,她抬起頭來,見到張嘉聯受傷的樣子,擔心的說道:“小張,你受傷了。”
看著那驚慌與關切的神情,張嘉聯也忘卻了頭上的痛,衝曲淑華微微一笑:“沒事的。”隨即,猛地轉過身來,右臂猛然發力,狠狠的往身後甩去,頓時將那個偷襲的青年給甩飛了開去,腰眼撞在了沙發邊角上,頓時哎呦一聲,便就爬不起來了,這兇狠的手法,讓其餘三個青年頓時愣住了,不過,隨即“嗷”的一聲,往張嘉聯砸了過去,這個時候,李國銳操起了門邊的拖把也衝了上去。
張嘉聯與李國銳裡應外合的,將那三個不知死活的青年,瞬間便就打翻在地,看著一屋子(呻)吟的七個男人,和在一邊發狂似的鬼叫的女人,張嘉聯摔碎了一瓶啤酒:“都給我閉嘴,要不然,女人我也打。”當然,這是威懾性的話語,張嘉聯還沒有開過打女人的先例,不過,對於犯罪分子,那是不分男女的。
張嘉聯的勇猛模樣,已經深入人心了,那幾個剛才還叫得像鬼一樣的女子,頓時捂住了嘴巴,呆呆的擠在了一起,不再發出多餘的聲響。
這個時候,侯國華已經帶著眾人走了過來,見到這幅樣子,又看了看曲淑華,便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頓時,人人指著地上的青年們痛罵了起來,甚至有人直接上去狂踩了幾腳,曲淑華可是分局的一枝花,他們這些近水樓臺的人都還沒有得月了,這幫狗一樣的傢伙們,居然也敢打這主意,實在是該死。
“走,都把這幫無法無天的混蛋帶回去,好好的教育一下,居然敢做這樣的事情,簡直是天誅地滅。”侯國華義憤填膺道。
封麗嫻也走了過去,摟住了曲淑華,在一邊安慰著,眾人見曲淑華衣著還很完整,不由得暗自慶幸,好在張嘉聯警惕心夠強,這才沒有出什麼事情,也沒有被佔到便宜。要不然,那後果可真是不堪設想的啊。李國銳甚至都有了一些劫後餘生的感覺,要知道,剛才曲淑華被壓倒在沙發上的樣子,可是清楚的映入了他的眼簾啊,要不是張嘉聯及時,那可真的是要出大事的啊。
其實,他們都沒想到,慘劇本來已經發生了,是張嘉聯將她扭轉了過來而已。
幾個人便就準備上前抓人,而李國銳已經打電話回分局,要分局派警車過來了,便在這個時候,包廂外傳來了一陣喧鬧的聲音,一群人擁了進來,甚至將站在門口處的李國銳給推進了包廂內,裡面有大堂經理,也有保安還有光頭紋身男。
“你們幹什麼?”被推得一個踉蹌的李國銳,頓時大怒了起來。
可是那大堂經理卻沒有理睬李國銳,而是率人將李國銳等人圍了起來,那大堂經理連忙跑向了那被張嘉聯一腳踹倒在地的青年,連忙蹲下身來,攙扶著他,關切的問道:“軍少,對不起,對不起,你沒有事吧?”能夠在這樣的ktv成為大堂經理的人多半也都是些有能力,而且估計在社會上也有些關係的人,可是,這樣的人面對這個“軍少”的時候,都已經是卑躬屈膝,額頭上滿是緊張的汗水了,這個“軍少”的身份也就可以想象得出了。
“對不起個(雞)巴。趕緊給我將這些人的腿打斷,扔到江裡去。他媽的,居然敢打我。”那個“軍少”掙扎著在大堂經理的攙扶之下,站起身來,捂著胸口,惡狠狠的罵道。
“是,是。”那大堂經理連忙轉過身來,大手一揮,也不問究竟便就叫道:“你們他媽的都聾掉了麼?趕緊給我上啊。”
“告訴你,我們可是警察。”李國銳見形勢不妙,便就呵斥了起來。
“管你是什麼,得罪了我們‘軍少’,你們這張皮也穿不了太久了。”那大堂經理惡狠狠的說道,繼續指揮了起來:“給我上,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