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的,聽說很名貴的,我也不敢戴,而且聽說世界上一年只有這麼一款,除了爺爺這樣的國家功臣,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才有資格戴是,錢什麼都不重要,只要資格啊,這表美國總統都沒有呢。”
曲常委被嚇的一愣,但是馬上臉上的嚴肅消退了不少,很顯然對於這番馬屁他很受用,這任何人都是沒法拒絕馬屁就算是最牛叉的偉人也不可能拒絕這種稱讚,這是人的一種共xìng,這點任何人都是一樣的。
曲常委喝了一口茶,轉過頭看了一眼汪洋說道:“小汪,你說說這表到底多少錢,到底有什麼不一樣。我這孫子說的是這個理兒嗎?”
一下子汪洋就感覺到對面個曲文眼裡一下子對著他打量起來,而且似乎能微微透出一股殺氣,這一下子反而讓汪洋更加懷疑起來,這人肯定不是一般人物,與其這樣還不如逼一下,按理來說曲常委家的家事本來不該自己什麼事情,自己沒必要在這裡得罪人,活個稀泥就行了,大家誰都下的了臺。
但是一看這架勢,他立即決定不活稀泥了,他還是有點好奇了,這曲老爺子家人到底是什麼水平,而汪洋在他身上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jīng神力,自己一直想不起在哪裡感受過,這讓他開始了好奇心。
他嚴肅的說道:“曲爺爺,這款表可是95年的限量版,瑞士名錶,售價應該是在1200萬,現在升值了多少就不知道了,這款表一年只有一款,幾乎是有市無價啊。”
曲常委臉上馬上抽動起來,這1200萬在90年代末簡直是一筆巨資啊,這個年代用這麼多錢買一塊表的簡直是太少見了,而即使是別人送的那也太誇張了,無功不受祿了,自己孫子也二十多歲,才作買賣三年,這麼一大筆錢,曲常委已經開始懷疑他的渠道了。
曲常委剛才平靜的臉一下子又緊了起來,他冷冷的問道:“文文,你跟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怎麼回事,你到底做的什麼生意,你有沒有用我名譽在外面胡搞,這一千多萬的表,你也敢收啊,趕緊說到底是誰送的。”
曲文一下子被嚇了一跳,他馬上又換了一幅可憐的表情,竟然一下子淚流滿面起來,這曲文不傻,既然曲老爺子已經開始懷疑了,那麼必然有渠道調查出來,如果現在一點都不說,那麼被發現了,那自己老爺子會親自把自己送進監獄,而自己現在不能失去這麼一顆大樹。
自己之所以還有點價值在那個群裡混,就是因為自己在běi ;jīng人脈和關係,如果自己拍屁股跑了那就什麼都不是,那結果是一定一場空被追殺都是有可能的,他想到了這裡不由的在心裡把汪洋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一遍。
但是表面還不敢過分表露出來,畢竟這位年輕好像跟自家老爺子關係挺好的樣子,一看就不簡單,但是自己也沒有什麼辦法,而一想到如何回答自己老爺子的話,汪洋想的很簡單,他似乎還真不好多說。
他沉默了一下說道:“爺爺,其實我們現在從事的是種走私的生意,我也不想的,但是我欠他們的錢,我必須幫他們,但是我可以發誓,絕對沒有偷運任何國寶什麼的,就是走私一些高檔品,皮包手錶之類,我真沒幹什麼過分的事情啊。”
曲常委眼睛一瞪說道:“你說什麼,你竟然走私,你竟然把我老曲的臉丟盡了。”曲常委上去二話沒說就是一個嘴巴,這個嘴巴打的是異常的響一點都沒有留情,要是說這一天前,曲常委估計還麼太大的力氣,但是吃了汪洋的丹藥還簡單的調理了一下子身體。
對於從軍多年的曲常委來說這一巴掌可就不簡單了,一下子把曲文這個細皮嫩肉的傢伙給打飛起來,一下子摔到了地上,一起身這傢伙的臉竟然變成了豬頭,而他跌倒在地上的一剎那,身上的衣服一下子被揭開了。
汪洋打眼看到一塊他掛在腰間的小玉佩,這塊小玉佩發出很奇特的jīng神力,而倒在地上左臉都腫起來的曲文竟然開始痊癒起來當他再次爬起來的時候,他的臉上幾乎就跟什麼都發生一樣。
這一次連曲常委都楞了,剛才明明自己用了好大的力氣,當年在戰場上他一巴掌幾乎可以把一個鬼子打昏,但是眼前這個弱不禁風的孫子竟然一下子站起來跟沒事人一樣。
曲常委不由得氣憤的說道:“你瘋了嗎,你這畜生竟然進入奇門了,我們曲家不能進奇門,我不是跟你們說過嗎,今天我饒你不得了,一會兒請出家法,然後我親自送你去jǐng察局。”
這時候曲文的嘴角發出了一絲冷笑,他用一股毒辣的眼神看著曲常委說道:“爺爺,你是想拿我來個大義滅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