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可以對他以外的某個人出手一次。只不過在黑卡的限制之下，這次出手，只能是治病救人，而不能是抹殺罷了。

但本質是一樣的。

如果黑卡不做限制，石磊也可以用那顆藥丸要求黑卡抹殺某個人。

石磊明白了，那其實並不是什麼超越地球科技的科技成果，而僅僅只是代表了黑卡的一個承諾而已。

以後可以隨便的把從聲望系統裡抽取出來的代表科技成果的卡片送人了，或者說，石磊可以自行建立專案進行開發了。唯一的條件，就是石磊必須保持控股。

一個專案建立出來，石磊當然是擁有百分之百的股份，然後融資，以及給員工配股。但是直到最後，石磊也必須保持對這個專案的絕對控股。

這意味著，石磊用黑卡給他的科技成果建立的專案，他必須始終保持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以上。當然，也不一定是要百分之五十一，只要百分之五十，然後拿到一股的股票就足夠了。

“你們這等於是允許我隨意使用從聲望系統裡抽取到的科技成果，唯一的條件就是我必須是老闆，逼我成為這個世界上最有錢的人。”

“隨便你怎麼理解吧，反正理解錯誤了，會被抹殺的也只是你而已。”

石磊撇撇嘴，不理會權杖的吐槽，他道：“還有一次提問的機會。好吧，我現在就要用掉這次機會。”

權杖不無揶揄的說：“你確定麼？”

“廢話，難道我再等著我無意中問出某個問題，你隨便回答一下就浪費這個提問機會麼？”

第一千三百六十二章　關於情緒的問題

權杖哈哈大笑起來，笑聲裡，滿是對石磊無情的嘲弄。

石磊也不理它，直接問道：“問題是，你們釋出任務給我，尋找那些藝術品，甚至是讓暗夜之瞳幫你們蒐集各種藝術品，其真實目的到底是什麼？！”

這個問題，已經盤旋在石磊腦中很長時間了，雖然這個問題不能直接解釋黑卡的終極目的，但是，卻顯然是通往黑卡終極目的的一條通道。

之所以石磊不直接詢問其終極目的，是因為黑卡的終極目的可能不止一個，這麼去問，很可能會被黑卡鑽了空子。

任何有可能變得很複雜的答案，都不是石磊用一個問題可以解決的，而只有像是黑卡蒐集藝術品這件事，這種明顯用不超過十個字就能回答的問題，才更適合石磊去詢問。

石磊瞭解這些的唯一目的，只是想找到擺脫黑卡的方式，他必須解除跟黑卡之間的契約，但他很清楚，如果他問權杖，要如何才能解除跟黑卡之間的契約，權杖的回答百分之九十九都會是“無法解除”，那這個問題就又白費了。

權杖對於石磊的問題，嘿嘿一笑，道：“倒是聰明瞭不少，沒有去詢問一些答案並不固定的問題。好吧，既然你問了，尊貴如我當然會如你所願。至高無上的黑卡，蒐集各種藝術品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了解情緒的構成。”

石磊皺起了眉頭，忍不住又問：“情緒的構成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了解情緒的構成？”剛說完，他就又道：“基於我已經知道黑卡蒐集藝術品的目的，這個問題應該不超綱了吧？”

權杖依舊嘿嘿一笑，倒是回答了。

“情緒這件事，是智慧生物特有的，你既然已經知道尊貴如我與至高無上的黑卡其實是生物程式，那麼就該明白，我們和你們人類之間，始終是有差距的。我們可以製造出克隆人，但是克隆人卻和貝貝拉一樣，沒有任何情緒，這樣的克隆人是不完美的。”

“臥槽，你們不會打算是瞭解了情緒是怎麼回事之後，就自己找個軀殼，然後化身為人吧。你們也想經歷人類生老病死的過程？”

“這就不是你應該知道的了。”

“廢話，老子怎麼能不知道？要是你們打算做人，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會幫你們了。麻蛋啊，你跟黑卡真要是變成了人，那就是超人、綠巨人或者雷神托爾啊，那你們還不得分分鐘滅絕地球上的所有生物？”

“愚蠢的土撥鼠，尊貴如我與至高無上的黑卡來自於更高維度的宇宙，你們這種低等宇宙，你覺得我們會有興趣麼？”

“呃……”

這倒也是。

見識過四維空間乃至五維空間之後，肯定不願意活在三維空間當中。

這就像是人類會對二次元的動漫或者遊戲感興趣，但那只是為了玩而已，真要讓人類生活到二維空間二次元裡去，分分鐘那些人都不會幹的。誰特麼願意變成一個驢皮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