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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

束文波尷尬地動了動手臂,“當兵的更容忍不了別人動他女人。”

“也對,自己的妞都護不住還活著幹嘛呀,死了算了。”小夏下意識攀緊他,“不過我還是給顏姐打個電話吧,事鬧大了總歸不好……”她想著顏玳是天池的代理老闆,總是比較好擺平的。

束文波抽手往外拎她:“不用,厲參謀長來了,他會善後。”

小夏頓時精神抖擻,“啊?厲行?在哪兒在哪兒?我怎麼沒看見……”小夏早就聽聞過五三二團的厲行厲參謀長是特種兵出身,苦無見面機會。

見她有要折返回去的意思,束文波扣緊她手腕:“等會他們打完你就看見了。”

厲行確實來了天池。在邢克壘準備動手的剎那,束文波看到他進門,身後跟著他的新媳婦,刑警出身的賀熹。原本憑邢克壘的身手擺平陸江飛一行幾人就沒什麼難度,再加上厲行和賀熹,束文波還擔心什麼?所以他才如此談定地攜女眷先撤了。

小夏一邊被束文波以類似綁架的形式拖著往外走,一邊興奮地回頭張望,恰好看見邢克壘抓住陸江飛的衣領,一拳揮過去,陸江飛的幾個死黨拼死護,卻被他回身踹開,在眾人迅速圍攏過去的時候,厲行和賀熹急步衝過人群,不等厲行動手,認出是邢克壘的賀熹毫不猶豫的出手相助。

見邢克壘身手矯健,沒有絲毫吃虧的跡象,厲行小心地護著賀熹以防被人從被後偷襲,順便踢了陸江飛幾腳,同時朝保安遞眼色,意思很明顯,不讓他們插手,任由邢克壘發揮。保安認得厲行和賀熹,見狀默契地圍攏出一方空間,將打架的幾人圈在中間,避免傷及其他客人,酒保則機靈地給顏玳打電話,將眼前的混亂場面進行了現場直播。

被米佧冷落了兩天,邢克壘心裡本就憋著火,陸江飛的出現,正好讓他把積壓在心頭的鬱結情緒發洩出來。於是,所謂的群架現場,根本就是邢克壘單方面毆打陸江飛一行人。不過到底是職業軍人,原則和底線是有的,控制著局面和火候,邢克壘在陸江飛求饒後適時鳴金收兵。

揪著陸江飛的衣領,邢克壘冷凝了聲音:“記住了,那是小爺的女人,讓我知道誰賊心不死,我遇佛殺佛!”話音消彌,把人推給他哥們:“滾!”

陸江飛被哥們扶著勉強站穩,邊放話威脅:“這事沒完!”邊疼得呲牙咧嘴地被架走了。

“儘快養好傷,隨時奉陪。”活動活動手腕,邢克壘嘶一聲:“勁兒使大了,好像扭了。”轉而看向賀熹:“嫂子身手不賴啊,謝了。”

厲行失笑:“你面子大啊邢克壘,小七一年沒和人動手了。”

邢克壘輕哼:“一年算什麼啊,我家那口子這輩子也就和我動動手。”

挽著厲行的手臂,賀熹彎唇:“佧佧小胳膊小腿的也就給你撓撓癢。”

厲行笑倪妻子一眼,問了下起因經過,末了笑笑:“這下妥了,靜候赫參謀長發彪吧。”

想到老大的嚴厲,邢克壘學著赫義城的腔調:“才好幾天啊?不惹點事你難受是不是?五千字檢查,寫不深刻,重寫!”

三個人相視而笑。

面對一地狼籍,邢克壘打了個電話出去,讓人過來善後,以免影響天池營業,之後看向賀熹:“嫂子你哪天有空我請你吃飯。”

明明猜到他是有事,厲行卻故意調侃,“當我面約我媳婦兒,邢克壘你夠囂張啊。”

“你揍我啊!”邢克壘抬腕看錶:“先走了啊,我家那位小姑奶奶指不定醉成什麼樣了。”

見他抬步欲走,賀熹提醒:“後天領佧佧早點來。”

邢克壘腳下未停,揮手錶示知道了。到了外面,就見米佧坐在對面馬路的道牙子上。看見他跑過來,米佧像個需要保護的孩子一樣朝他伸出胳膊。

邢克壘跑到她面前蹲下,雙臂收攏將她抱住,溫熱的呼吸撫過她耳廓:“冷不冷?”邊說邊脫下大衣裹在她身上,側頭看看素未謀面的美女:“小夏是吧?為了犒勞你的知情就報,老束你送她回家。”然後攔腰抱起米佧,走向他的越野車。

拿崇拜的小眼神目送邢克壘,小夏自言自語:“難怪市面上的男人都那麼差勁,帥哥都當兵去了啊。”束文波揉太陽穴。

這種情況下邢克壘當然不會送米佧回家,上車後他掏出她粉紅色的小手機,在通訊錄裡找到米魚的號碼撥過去,接通後就聽那端罵道:“你膽肥了啊,這麼晚還不回家?是不是和邢克壘鬼混呢?”

大姨子果然是個神奇的產物。某人撫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