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面感嘆於邢克壘的擔當,一面在心裡把沈家姐妹罵了一百遍,因為沈嘉凝對愛情的不忠貞,因為沈嘉楠對恩人的不感恩。
盯著邢克壘冷硬如刀削般的側臉,小夏不禁想:多年的付出只換來對米佧的傷害,不怪他對一對孤苦的母女絕情至此。都說絕情的人往往最重情,想必現在,他心裡比誰都難受吧。
像是感應到主人的心情,越野車也跟著添亂,居然打不著火了。
邢克壘暴怒,狠砸了兩下方向盤。向束文波要來煙,他跳下來倚著車身抽菸。
小夏抱臂坐在道牙子上等待,嘆息間,目光陡然一亮:“邵宇寒?”
邢克壘循聲望過去,就見邵宇寒從車上下來,隔著馬路,與他遙遙相望。
視線從邵宇寒身上移向沈家視窗透出的暈黃的燈光,電光火石間,邢克壘臉色驟變。身上的戾氣陡然升起,指尖的煙被掐熄,他疾步行至近前,一把抓住邵宇寒衣領:“別告訴我你是那個勞什子男朋友?!”
答案,昭然若揭!
邵宇寒斂著眼,眉間閃過明顯的痛楚,他沒說話。
氣氛因沉默變得緊繃,溫度急劇下降。
小夏欲靠近,手腕卻被束文波牢牢扣住,他提醒:“別插手。”
邢克壘的臉色沉得不像話,目光黑寂得有如此刻的夜,視線對峙間,他怒聲:“五年前你他媽怎麼不出現?!”話音未落,一記重拳砸向邵宇寒毫無防備的臉。
邵宇寒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