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倒到小夏身上,力道之道把小夏撞了個趔趄。
與此同時,反應過來的護士也上前制止,“有話好好說啊……”
邵宇寒攬臂抱住沈母:“伯母您冷靜一下……”然而沈母卻徹底失控了,那種瘋牛野馬的架勢連身為男人的他都有些控制不住。
米佧被眼前的混亂驚得怔住,局外人一樣給不出任何反應,只是傻傻地看著沈母叫喊著掙扎,而小夏則和沈嘉楠拉扯、撕打著。直到沈母偏頭咬向邵宇寒手背,脫離他的控制後撲過來,她猛地回神,衝過去扶住險些被推倒的小夏。而她的接近正好給了沈母機會,米佧轉身的瞬間背上硬生生捱了一拳。
小夏怒極:“你敢打她?!”說著就要打還回來,但腰間驟然間橫出的手臂阻止了她。
在程錦把小夏抱到一邊時,米佧被一股大力扯進一具男性懷抱。緊接著,她聽到冷凝低沉的男聲在耳畔響起,“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米佧抬眼,就看到米屹東冷硬的側臉線條。
委屈之感頓時蔓延到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她脆弱著抓住父親的衣服:“爸爸!”
米屹東收攏手臂摟緊米佧,目光卻是投向邵宇寒:“邵院長!”
冷沉的三個字,是質問的意思。
幽深的目光掠過米佧投射到沈嘉楠身上,同樣有很多疑問的邵宇寒尚未理清頭緒,於是他只能說:“請伯父帶米佧先走,這裡我來處理,然後給您一個答覆。”
受了刺激愈發激動的沈母卻不允許米佧先走,可就在她有所動作時,程錦上前一步攔住她,毫不客氣地用孔武有力的手臂將她按坐在長椅上,使她動彈不得。
事態的發展不在沈嘉楠預計範圍內,又怕程錦的手勁傷到母親,她拉開他抱住沈母,急欲解釋:“我媽媽精神狀態不太好,她不是故意的……”
沈母在女兒懷裡還不安份,掙扎著罵:“小妖精,讓你勾引我女婿,打死你……”
艾琳的動作沒有米屹東和程錦快,隨後而至的她從丈夫臂彎裡將米佧摟過來,輕拍著女兒的背安慰。
發現沈母眼裡透出的陰沉的光芒,清明至極。將妻女護在身側,米屹東眼神一凜:“不管她是真的精神狀態不好還是裝瘋,只要她敢碰我女兒一下,我決不放過。”一字一句。
作者有話要說:佧佧被欺負了,距離邢少發彪的日子還遠嗎?
☆、城池營壘43
在持續打不通束文波電話的情況下,小夏直接殺到了師部。束文波才從會議室出來,就見阮姓美女氣勢洶洶地朝他而來。瞥了眼走在前面的赫義城,他下意識皺眉。
以旋風般的速度與赫義城擦肩而過,眾目睽睽之下小夏伸手揪住束文波的衣領,抓緊:“給我假裝失蹤是不是?居然不接電話,看來是我對你太溫柔了,讓你忘我是有脾氣的是吧?”
不止赫義城,在場的參謀長們見狀都怔了,幾道探究的目光齊刷刷投到兩人身上。
束文波尷尬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更有種把她拖出去挖坑埋了的想法。連續深呼吸,他鮮少強勢地扣住小夏的手腕,略微用力把她的爪子從自己衣領上掰開,在眾人的注目下拽著她往外走。
把人帶到無人的地方,束文波煩燥地解開風紀扣:“又幹什麼啊大小姐,我在開會,哪有什麼閒情逸致玩失蹤啊!”
“別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真當我喜歡你啊?”不同以往的好心情,小夏此時心裡正憋著火,聞言就惱了:“我是管你要邢克壘的電話,要不是找不到他人,我才懶得找你!”
莫名地,束文波聽了她前一句話心裡竟有點不舒服,可他顧不得追究這種不舒服的感覺因何而起,反問道:“找壘子?幹嘛啊,這麼心急火燎的?”
小夏沒好氣:“關你什麼事問那麼多!”話雖如何,她還是把陸軍醫院米佧經歷的事情複述了一遍,然後以質問的口氣問:“值不值得心急火燎啊?”
“這事大發了。”束文波原諒了她先前的無禮,邊自言自語著說:“沈嘉楠這是唱的哪出啊?”邊掏出手機,開機後按快捷鍵撥邢克壘的號,結果被提示不在服務區內。
小夏急得直跺腳:“米叔叔本來就不喜歡當兵的,這下邢克壘麻煩了,印象分整個就沒了。”
“怎麼這麼寸!”束文波一遍遍地撥著邢克壘的手機,始終無法接通,又翻出厲行號碼打過去問,結果那邊說:“今天的訓練在後山,他一大早就過去了。怎麼,有事啊?”
“大事。”束文波也不鋪墊了,直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