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看她,昨晚的記憶一下子湧回腦海。
米佧怔了一秒,然後手忙腳亂地拉起薄被兜頭把自己蓋起來,為那激情的記憶羞得無地自容。邢克壘雙手撐在床沿,覺得自己的心從來沒有此刻這樣柔軟。
他無聲笑起來,抬手拉低被子,把她毛茸茸的小腦袋露出來,語氣正經溫存:“起來吧寶寶,看把胃餓壞了,要是還累的話也等一會吃飽了再睡,好不好?”
米佧悶悶嗯了一聲,裹緊被子不鬆手,非要他出去才肯起來。邢克壘卻不答應,此刻他只覺得心愛的女人在他床上醒過來,頂著亂七八糟的頭髮的樣子,天真無辜到性感,而他,捨不得離開一步。
把米佧從被裡撈出來,披上他的襯衫,在小女人的驚呼聲中邢克壘直接把人抱進了浴室。原本只是單純想讓她洗個澡緩解□體的不適,結果米佧在掙扎的過程中扯落了襯衫。她豐潤柔膩的肌膚和起伏婀娜的曲線具備的美感太有衝擊力,頓時撩得血氣方剛的邢克壘把持不住。
將人抵在白瓷壁上,僅存的理智提醒邢克壘抬手開了浴室的取暖裝置,薄唇貼在她嘴角低語:“要不還是先給你男人喂個食吧……”話音消彌,吻住米佧微微開啟的口。
眼前掠過昨晚火熱的糾纏,米佧實在不想在大白天再上演一次,況且她還沒刷牙呢,唔唔著試圖躲避他的親吻,小手更是不安份地推搡著。然而這樣的抗拒在男人眼裡根本就是一種誘惑,邢克壘的慾望排山倒海而來。紐扣都顧不上解,他猛地扯開襯衫前襟,以結實□的胸膛蹭著米佧的柔軟,手託著她渾圓的小屁股逼著她的身體抵上他跨間的火熱。
米佧簡直不敢相信他來得那麼快,可在他大手的搓揉□體軟得猶如一癱水,半點反抗的力氣也使不出了,任由他的唇一路席捲到胸口,任由他的手肆意地撫過她每一寸肌膚,任由他牽起她的小手帶向他腰間的皮帶,任由他一面擺弄著讓她兩手撐在手盆上做出迎接他的姿勢,一面在她耳邊低低地說著不正經的情話。
米佧被他的話撩撥得臉紅心跳,求饒似地哼,“輕點,疼……”
邢克壘卻故意用力在她胸前的挺立上吻吮了幾下,直到聽見她細細的呻吟聲,才直起身子貼上來,邊用精壯健碩的身體蹭她,邊貼在她耳邊挑逗:“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麼嗎,嗯?”
昨晚那股燥熱的感覺又來了,米佧眨著溼漉漉的眼睛哆嗦著問:“幹,幹什麼?”
軟糯的聲音聽在邢克壘耳裡迅速燃起了一把火,燒得他只想狠狠地要她。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在腰上用力挺身進入她時,俯在她耳邊粗喘著吐出兩上字:“幹你!”
那麼粗魯的話在這種情況下說出來,有種說不出來的刺激感。單純如米佧不僅不討厭,反而在和他的身體交接得密不可分時,下意識攀緊他的肩背,暱喃:“邢克壘……”
那柔糯的嗓音嬌媚入骨,那下意識的收縮緊得身前的男人差點丟盔卸甲,那種直抵對方靈魂深處的感覺讓邢克壘抑制不住地粗喘著,他一路馳騁,直把米佧送至雲端不知幾回,才釋放了自己。
之後,米佧累得趴在他肩膀上,連手指都動不了。邢克壘抱著她親了親,然後親自侍候他小媳婦沐浴更衣。
等把早已準備好的午餐擺上桌,邢克壘把賴在沙發上不起來的米佧抱坐在腿上,像哄孩子一樣給她餵食。見她連咀嚼都顯得有氣無力,他把臉埋在她頸窩,低笑:“寶寶,你這樣我有種罪惡感。”胳膊上被她掐了一下,邢克壘親親她的小下巴表示安慰,隨後在她吃飽後特別欠揍地建議:“以後得帶你鍛鍊,強健體魄,否則體力相差太多的話,我吃不飽。”
吃不飽?米佧反應了一下撲過去咬他,末了小臉扭向一邊,嘟噥:“也不知道是不是騙我的,看樣子一點兒不像第一次的樣子。”
邢克壘聞言朗聲笑起來,把彆扭的小人按在懷裡,他眼角眉梢皆是喜悅:“那是男人不需要學習的終身技能好不好?敢懷疑你男人的清白,看我咬你!”嘴手並用在米佧身上搓揉了一番,等她完全軟在他懷,他的額頭抵著她的,以低沉醇厚的嗓音說:“別人我不知道,但對我:心不動,那不動!懂嗎,小傻子?”
午後的陽光暖暖地籠罩著他們,米佧看見邢克壘眉目疏朗的臉,以及幽深得看不見底的眼睛,摟緊他脖子,她微笑而不自知。
邢克壘早起就給賀雅言打電話為米佧請好了假,可等兩人膩歪完,米佧非說要獨自出去一趟。邢克壘見她神神秘秘的樣子哪裡肯放人,可任憑他怎麼問,米佧就是不說。邢克壘無奈,只好很無恥地威脅她不說的話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