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自己的腦袋。 (快捷鍵←)
'42'第三種愛情 第二部分(2)
第三種愛情 第二部分 第三種愛情 第二部分(2)
(十)
星期二上午,我將寫好的合同書透過郵箱發給了歐陽部長。下午,我打電話給他,確認是否收到。
“收到了,收到了。謝謝你,鄒律師!”歐陽部長迭聲說。
“不用謝,林總是否還要過目?”
“他說他就不看了,只要是照那天談的意思寫的就可以,林總這幾天很忙。”
“哦。好的,再見。”我結束通話了電話,心裡暗想:很忙?當然忙了,有錢的富家小姐來了,怎麼能不鞍前馬後?
高展旗和一個小助理嬉笑著從我辦公室門口經過,我大喊:“高展旗!”
“來了!來了!”他急躥進來。
“下班後打球去吧?”我說。
“好啊,上次被你打敗了,這次要報一箭之仇。”他揮著拳頭叫囂。
當然,球局最後是以我的勝利告終,每想到昨日高展旗傻不拉嘰地把我塞進林啟正的車裡,害我與林啟正不歡而散,我連抽死他的心都有。最後一個球正扣死在他面前,他丟掉球拍,拱手認輸,擦著汗說:“你把我當小泉純一郎了吧?”——他還真有感覺!
離開球場後,高展旗問道:“晚上怎麼安排?”
“沒怎麼安排,回家嘍。”
“我今天約了幾個法院的朋友吃飯,一起去吧,有兩個你也認識。”
我想了想說:“好吧,天天呆在家裡也沒意思。但我有個條件,別讓我喝酒。”
“沒問題!”高展旗爽快地回答。
但是實踐證明,高展旗的承諾完全不值得相信,在飯桌上,他不僅沒幫我,還鼓搗著別人敬我的酒,讓我著實喝了不少。當我下了計程車,走在回家的路上時,我覺得自己都有些發飄。
樓道口停著一臺白色的小車,是左輝的車吧?但是車燈還亮著。我走近過去往車裡瞧了瞧,一個人也沒有,再一看,車門都還是虛掩著,沒關嚴。這傢伙,不怕車被偷嗎?
我進了樓道,特意朝左輝住的房門看了看,防盜門也是虛掩著的。我有些奇怪,藉著酒勁,敲了敲門,沒有回應,而門,由於我的敲動,竟略微開啟了一些。
我探頭進去,只見屋內設施簡陋,一片狼籍,左輝睡在沙發上,旁邊的地上竟還有一攤嘔吐物,想必他是喝醉了,車也不記得鎖,門也不記得關。該怎麼辦呢?我甚是猶豫。
算了吧,與人為善,我走進房內,走到他身邊,用力地搖他,大聲地叫他的名字:“左輝,醒醒,左輝,醒醒!”
他懵懵懂懂被我搖醒,看見我,居然說:“鄒雨,我好渴,我要喝水。”
“快起來,你的車沒鎖,鎖了車再睡!”我沒搭理他,自顧自說了這句話,轉頭走人。
他掙扎著爬起來,扯住了我的衣服:“鄒雨,別走,別走,我求求你!”
“你幹嘛?”我厭惡地想甩開他的手。
“鄒雨,是我不好,是我對不起你,你原諒我,你原諒我好不好?你給我個機會好不好?”他半跪在沙發上,緊緊抓住我的後衣襟。
“你放手!放手!”我用力掰開他的手。
剎那間,他以往對我所做的種種浮現眼前,我的憤怒如火山般爆發出來:“讓我給你機會?你給過我機會嗎?我們八年的感情,你說走就走,你想過我的感受嗎?現在別人不要你了,你又回過頭來找我,你當我是什麼?!有些事情是不能原諒的!是不能回頭的!是沒有第二次機會的!你明不明白?!你明不明白?!”我聲嘶力竭地叫嚷。
他哀哀地看著我,沒有說話。
我衝出房門,蹬蹬蹬走上樓去。我從來沒有在他面前說過這些,即使離婚的那些日子裡,我都表現得十分克制,今天終於說出來了,心裡竟然無比舒暢。
星期三,高展旗與歐陽部長一起,為致林公司的一起執行案遠赴哈爾濱,臨走前,歐陽部長特意給我打了個電話,客氣地請我在他出差的這段時間多多關照公司的工作。 (快捷鍵←)
'43'第三種愛情 第二部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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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萬事大吉,沒什麼業務!我掛下電話後合十祈禱。
祈禱未完,電話乍響,傅哥通知我務必上午十點鐘趕到公司九樓會議室,參加一個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