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媒體戲稱,娛樂圈是顧桓呼風喚雨的天下,廣告界卻是夏澤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地兒。雖然媒體的言論有言過其實的嫌疑,但是兩人憑藉身後雄厚的家族企業實力支撐,及各自出色的商業手腕,在業界的影響力卻是不容小覷。
只是兩個本該英雄見英雄惺惺相惜的傳奇人物,卻是互看不順眼,不待見彼此,雖沒有明目張膽地對峙,私底下卻相互蠶食與吞併,似乎都下了狠勁般要把對方往死裡整。
據某些自稱是知情人士的爆料,顧桓與夏澤本沒有交集,一個在娛樂圈混得風生水起,另一個在廣告界混得如日中天,本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兩個人,卻因為一個女人而成仇,那個人,便是六年前意外身亡的葉晞。
沒有人知道夏澤與葉晞是什麼關係,在硫酸事件發生之前甚至沒有人會將夏澤與葉晞聯絡在一起過,兩人從未在公開場合現過身,私底下似乎也從無交集,但是硫酸事件後從住院到辦理後事都是夏澤一人負責,自葉晞入院她的訊息便被夏澤徹底封鎖了起來。
顧桓與夏澤的樑子便是從那時結起的,因為夏澤的從中阻攔,顧桓連葉晞的最後一面都沒能見上,不眠不休地在病房外等候了兩天,等來的卻只是一份蒼白的死亡證明書和一具面目全非的冰冷屍體,以及,夏澤的一個拳頭!
因為這件事,這六年來,本井水與河水互不相犯的兩個人暗中便較上了勁。顧桓開始有意無意地往廣告界滲透,夏澤似乎也有朝娛樂圈發展的勢頭,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兩人都有吃了對方產業的念頭!
對於外人口口相傳的這些是是非非,童婭曾問過夏澤他是否真的打算將顧桓往死裡整,夏澤僅是漫不經心地掃她一眼,淡淡扔了句被八卦媒體洗腦了便沒將這個話題給徹底打住了,無論她怎麼旁敲側擊他也不肯再透露半點口風,問得多了她也懶得再問,只是在心底為葉晞叫屈,男人為了事業在商場上相互鯨吞釀是常事,媒體卻偏偏要將這一切歸因到她的頭上,給她扣上一頂紅顏禍水的帽子,只為了給這兩個男人掀起的血雨腥風中添點風花雪月的佐料,滿足那些少不更事喜愛做夢的少女情懷。
因為夏澤向來低調,她也不想哪一天夏澤莫名成為她的緋聞男友,因而除了薇薇安知道她常去夏澤那邊,沒人知道她與夏澤之間的關係,公共場合裡兩人偶爾撞見了也只是如朋友般打個招呼便各忙各的,因而出道半年多以來,也沒有任何媒體對她與夏澤捕風捉影,這為她省去不少麻煩。
回到家時童婭給黃子平打了個電話將今晚的小插曲同他說了下,然後威脅著他嘴巴收緊點後才放心掛了電話,之後給夏澤打了個電話問了問琦琦的情況,與琦琦聊了會兒後看看時間夜已深便將電話給結束通話了。因為那段小插曲,童婭的酒醒了不少,洗了個澡後整個人都神清氣爽許多,吹頭髮時吹風筒的線不小心繞進了指縫間,將線翻起時眼睛不易瞥到無名指縫的那道淡粉色疤痕,她盯著它失神了好一會兒,直到吹筒的熱風吹得手臂上的面板火辣辣地疼開才回過神來,自嘲地笑了笑後心無雜念地將頭髮吹乾關燈上床休息。
有些事情不是過去了便能水過無痕的,肉體上會留疤,心靈上卻未必不會留下什麼痕跡。顧桓從不欠葉晞什麼,葉晞也不欠他什麼,她的離去,帶走的只是一段無果的單戀而已,因而,她實在不必為顧桓偶爾表現出來的若有似無的眷戀迷惑。
迷迷糊糊地想著,淺淺地睡了過去,夢裡夢外都是那種肌膚被刀子硬生生劃開再黏上的痛徹心扉感,那種久違的絕望感莫名地竟在夢中緊緊將她攫住,呼吸不得,掙扎著醒來時已是滿頭大汗淋漓。
她猶處在噩夢帶來的恐懼中,大睜著空洞失神的雙眸無意識地轉頭望向窗外,天已微亮,她卻有股夢裡不知身是客的迷離感,熟悉的擺設,卻是全然冰冷陌生的感覺,空蕩蕩的心底盯著屋子的一切失神時,柔和的手機鈴聲打破屋內的沉寂,也將她從夢魘中徹底喚醒,她伸手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轉身起床,動作迅速而利落地梳洗換衣,方才夢中初醒的迷茫已經全然消失。
電話是薇薇安打來的,通知她別忘了今早上的節目通告。
薇薇安一直是一個盡職的經紀人,工作上不餘遺力不說,就是生活上也對她照顧有加,除非當日無事,若不然每天早上的morning call 是少不了的。與薇薇安相識不到一年,她卻已漸漸習慣薇薇安每天早上七點不到的morning call。
匆匆梳洗完化了個淡妝童婭便嗎不停蹄地趕往節目組。今天參加的是一個衛視臺的娛樂競技節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