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下了個防干擾禁制,就去了師傅的房中。
因為剛煉器完,段青焰就收到阿呆的訊息,司徒懇來了。
居然是雲鼎大陸唯一的靈器師司徒懇,對於這位老人,段青焰也是發自內心的尊重。
司徒懇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著那個在煉器評比時一直跟著他的女孩兒,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看上去安安靜靜的女孩子,也是那場煉器比試的裁判之一。
“段宗師,請您收下老夫和鋌兒。”司徒懇一張口,段青焰就覺得整個世界都混亂了。
“對不起司徒靈師,我沒打算去中州煉器協會。”段青焰頗為無奈。
“您可能誤會了我的意思,我和鋌兒已經退出了中州煉器協會。”
“那你們,是要跟我一起加入定雲宗?”
“去哪兒都無所謂,只要能追隨段宗師。”司徒懇開口,他身後的那個女孩子也拼命點頭。
這什麼世道啊?天上掉餡餅?砸了個靈器師給段青焰當苦力?要,不要白不要。
不過要之前,都弄清楚狀況。
司徒懇雖然不喜煉器協會的破事,但畢竟是老成精的人,看段青焰表情就知道她迷糊了,連忙說明來意。
“跟我一起,發揚煉器?”段青焰真是無語的可以,她什麼時候說要將煉器術發揚光大了?
咦,等等,那她弄得這些類似教科書的煉器影石,不就是正在做這些事嗎?
好有理想的兩位學者,對於司徒懇和鋌兒,段青焰是打心眼裡佩服。
她做這些,是為了提升修為。
司徒懇和鋌兒,才是真的為了做一番理想的事業。
比較起來,段青焰有點慚愧。
但是這兩個人,她一定是要收的,不收白不收。有了她倆幫她賣影石、開發煉器教材、前往各地指點煉器都是極好的。
如此,等雪月女出了領悟狀態,正好看到司徒懇和鋌兒加入段青焰陣營,共同研究影石的一幕。
雪月女心血來潮地突然說了句:“我可以加入嗎?”
“當然,歡迎。只要不是邪寶。”段青焰笑著向雪月女伸出一隻手。
“別以為不煉邪寶我就超不過你,等著瞧吧。”雪月女回握了段青焰的手。
原本,這場煉器大比之後,不少邪修都排著隊在邪修們最大的拍賣行“黑房子”,等待著邪寶煉器第一人雪月女的鞭子拿出來拍賣,甚至還出動了包括君如憶在內的三個大乘邪修。
但是黑屋子這次,卻給出一個訊息:“雪月女大人決定悉心研究煉器之術,一段時間內可能都不會有作品了。”
這還了得?咱們已經等了她一年,居然還要等?
那又如何?
手長在人家自己身上,不肯煉就是不肯煉,雪月女的個性,邪修門多少有點了解,強迫根本沒有。
雪月女剛出道名氣還不大的時候,當時最大的邪修交易所還不是黑房子,還是暗音堂。當時暗音堂的掌櫃任新安自以為自己元嬰修為很了不起,就想把雪月女控制住為己用。
雪月女在罷工半年之後,突然為任新安量身定製了一件吸魂邪寶,讓他喜不自禁。
結果就是這件邪寶,將任新安送上了不歸路。吸魂邪寶,吸到一定數量魂魄的時候,連任新安的魂魄都不放過。任新安正與仇家廝殺時,最後卻被自己的邪寶趁亂吸了魂魄,可謂諷刺了。
這就是得罪一個天才煉器師的下場。
有了任新安這個例子,即便是無法無天的邪修們,對上雪月女也不敢再用強,而是奉為女神。久而久之,就成了一種習慣。
雪月女突然閉關,會不會不幹了?連參賽的控魂鞭都不肯拿出來賣?她是什麼意思?
邪修的訊息路子總是很廣,很快就得到訊息,雪月女已經決定跟隨段青焰了,而段青焰就是仙宮小公主的訊息元嬰修為以上的邪修基本都知道了。
至少仙宮不倒,他們就不敢動段青焰。
但是君如憶卻不這麼想,這天下沒有無縫的牆,隨著修為晉升大乘,君如憶對天道感悟也多了很多理解。
原本對他來說高不可攀的仙宮,也變得不那麼神秘了,至少他還有幾張王牌。
看來,是時候給段青焰點顏色看看了,她的發展實在是 太快了。
天命嗎?誰說不可改?
同一時間,原本在星宮中安坐的白羽鶴心中一片煩亂,看著滿天星斗竟然無法靜心卜算。
有人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