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在這樣的靈肉面前,她仍然貞潔得如同含苞待放的荷花,而他只覺得自己像是那河底最深最髒的淤泥,不敢去褻瀆她的美好。
“落……”
他輕輕低喃,身子壓著她,吻著她的耳垂,他的手摸索到她緊抓著被單的手,與她十指交握。
她緊緊攥緊他,身子躬向他,像條美麗油滑的蛇,在他面前盡情綻放著。
而他只不敢看,只敢望著她通紅豔麗的臉龐,再次俯身親吻她。
她的聲音沙啞,帶著壓抑著痛苦,斷斷續續,卻是清晰異常。
他聽到她在叫著:“穆……穆……救我……”
他握著她的手倏地抓緊,緊到像要捏碎了她,似乎都能聽到骨髂發出的聲音。
“啊……”
她發出叫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疼痛,可是,他管不了那麼多。
他應該立即要了她。
不管她現在心裡想著誰,不管她把他當作誰,不管那四年在她心裡是不是存在,不管這幾個月她是不是變了心。
他不管,什麼都不要管……
可是,他卻伏在她身上,再也吻不下去,也再也動不了。
再怎麼樣,他寧願自己死了,也不想要傷害她。
他倏地起身離開她,沒看她一眼,轉身走出了臥房。
冰冷的水直衝而下,一下子便將他所有的漏點衝得冷卻下去。
他拿下水龍頭,扔入浴缸裡,放了滿滿一缸冷水。
然後又走入房間。
床上,因為他的遠離,她痛苦輾轉著。
他一把拉過被子,緊緊覆住她,手伸入被子裡,在裡面將她脫著衣服,然後扯過大大的浴巾,包過她光裸的身子,朝浴室而去。
將她整個火熱的身子浸入冷水中,雪落頓時“啊”了聲。
突然間的冰冷,一下子將她身上的所有開放的毛孔全都收縮起來,而那突然間的刺激,也讓她頓時打了個激靈,唯一的動作便是要爬出來。
他卻將她按下去,狠著心,將她按入那冰冷的水裡。
“不……不要……”
雪落尖叫著,外面一片冰冷,身子裡卻仍然一片火熱,這樣子的冰火兩重天,折磨得她像要死去,不,她寧願死去。
她全身的力氣早已消耗完,可是內心仍然存在著無盡的力氣,像是要發洩。
而她哪怕有再大的力氣,也仍然敵不過他的。
他按著她,直到她浸在水中,不再有動靜,直到她陀紅的臉色慢慢淡下去,他才倏地放鬆了手。
水中,她裹著浴巾的身子,沉沉浮浮,像是沒有了一絲生氣。
而他,明知道她沒有死,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倒寧願她就這樣去了。
那麼,她便會永遠陪在他身邊,再也不會離開了。
他伸手理她凌亂的髮絲,手碰觸到她水下的頸項,仍然有絲熱熱的。
可是他不敢再放冷水,只有這一絲餘熱,才會讓他覺得她還在他的世界之中。
她那樣安靜,沉睡在水裡,猶如睡美人一樣,就等著她的王子來親吻她,將她吻醒。
那豔麗紅潤的唇色,微啟的完美的唇形,水中浴巾之下,她若隱若現曲線畢露的身材。
他眼裡的色彩又深濃起來,心底那好不容易澆滅下去的yu望,又不可抑制轟轟烈烈燃起來。
他慌忙別過眼,站起身,拿起冰冷的水龍頭再次澆往身上。
身上早已溼透,衣服全都粘在上面。他脫光全身的衣服,拿起一邊的浴袍披上。
還沒繫上帶子,便聽到門口傳來撞門的聲音。
他一下子警覺起來,想要衝出浴室帶上門,才到門邊,便迎來凌厲的掌風,他輕鬆避過,卻不得不退入浴室之內。
而對方不管是誰,他都不想讓他們看到身後浴缸內的人兒。
於是,他出手,迎接對面人的招術。
跨出浴室,才看清攻擊他的是青鶴藤野燻,而身後,蒼穆一臉鐵青地站在那裡。
看到伊向天身上穿著的浴袍,不禁眉頭蹙得更緊。
藤野還想上前出掌,卻是被蒼穆制止住。
“人呢?”他沉聲問著。
送雪白去就醫,馬上尋找雪落的下落,恆叔卻打來電話,老爺子出事了。
海恩斯檢察官起訴原帝集團執行董事羅伯特費爾頓涉嫌操縱賣淫販毒,走私槍支器械……
幾大頁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