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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開門走進去,看到她在床上痛苦的咳嗽,喘息著。

很過分的請求,溫敏都覺得難以啟齒。可是,她真的是走投無路。

我希望我的孩子可以快樂的健康的成長。長大了,不用因為身份地位去娶不愛的女人;不用因為所謂的虛名而放棄自己的夢想……

提到文麗這個名字,薄紹輝閉上了眼睛。溫敏知道他不願意和她談這個女人,也不在勉強。她站起來,習慣性的給他蓋好被子,薄紹輝卻突然煩躁的扯掉被子,將被子蹬到地上,然後惡狠狠的衝著溫敏喊道,“你不用對我這麼好。”

救護車一路鳴笛朝醫院駛去。溫敏看著這個瘦的不成人形的男人,忍不住落淚。

溫敏不解的看著蔣擎勳,蔣擎勳卻沒有再說下去,“這個房子我買下來了,送給你。你想讓誰住,那是你的事情。”說完,蔣擎勳抓起溫敏的手,將一串鑰匙放在禮物溫敏的手心。

溫敏交代完,走了出去。

溫敏低下頭,木然地任他近乎咆哮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迴轉,她安撫下被吵醒的兒子,聲音低低的說道,“這個時候,我不能一走了之。”

溫敏低垂著頭,始終不敢看他此刻的表情,她怕自己的心起了不該有的漣漪,她怕自己又陷入一場夢境裡……她屏住了呼吸,將眼淚憋回了眼眶中,不敢往下流,怕洩露了心底不該有的情愫。

溫敏咬著下唇,摟著還在她懷中沉睡的兒子不說話。

溫敏坐在床上,聽著裡面兩個人的良好互動,不知道是不是要帶著阿壽馬上離開這裡。

溫敏坐直了身子,打了個哈欠。

溫敏好久沒有看到他了,眼神在他的臉上流轉。他身上親切、溫暖的氣質尋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逐漸走向衰敗的自殺似的絕望。

溫敏將手機塞到了口袋裡,朝嬰兒房疾走而去。蔣擎勳抓住了她的胳膊,問道,“你做什麼?”

溫敏驚詫的看著蔣擎勳,不明白他在說什麼,“你什麼意思?”

溫敏把被子撿起來,給他蓋好。他有蹬掉。溫敏看了他一眼,撿起來,給他蓋好。他蹬掉,她撿起。如此反覆幾次之後,薄紹輝投降的不再和這個女人爭。

溫敏拿著薄家的鑰匙,卻始終沒敢把鑰匙交給媽媽。因為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串鑰匙怎麼來的?還有房子為什麼又還給他們了?蔣擎勳,她和蔣擎勳的事情,薄家人一直都不知道。東王東詠

溫敏拿起包包,走了出去。

溫敏搖了搖頭,揉了揉惺忪的睡眸,問道,“你好點了嗎?”

溫敏攥著手中的鑰匙,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溫敏本來想要離開的,見她難受。她走過去,替她揉著胸口,“你不要緊吧?”

溫敏看了一眼兒子,發現兒子醒了,睜著眼睛吮吸著自己的手指頭,很難得的安靜。

溫敏看了看,認出這是媽媽的鑰匙。

溫敏看到一個酷似薄紹輝的,身形瘦削的男子被從樓上抬了下來。

溫敏還沒有反映過來,他就快步走了過來。他長身玉立在她的身後,溫敏可以感受到自己正被他的氣息所環繞,“談什麼?”

爺爺奶奶經常從老家寄東西過來,一些土特產,還有奶奶給阿壽親手做的小衣服,小鞋子……日子雖然過得清苦,好在一家人相親相愛,溫敏倒覺得沒有什麼。

紹輝很好,他只是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女人。溫敏惋惜著他,同時也心疼著薄家人。

良久,蔣擎勳鬆開了喬溫敏的手,輕輕一笑,說道,“你想拯救他,有沒有問過薄紹輝想不想被拯救?”

蔣擎勳似乎聽懂了他的語言,帶著他走了進去。

蔣擎勳深深的看著她的眼睛,深深的,尖銳的。

蔣擎勳要走,溫敏扯住他的衣服,蔣擎勳回眸,冷冷地看著她,“你還想我做到何種地步?”

蔣擎勳說完,快步走了出去。

蔣擎勳走了出來,沒有抱著阿壽,溫敏站起來,奇怪的問道,“阿壽呢?”

蔣擎勳還佇立在那裡,看著溫敏抱著孩子,低垂著眉眼,從他的身邊經過。溫敏走到了門口,手放在門把手上,正要開啟門離開,蔣擎勳喊住了她,“我們談談。”

薄紹輝依然迷戀著文麗,那種狂熱的,毫無理智的愛,正在一點點的毀滅著他。溫敏把薄家的房子偷偷的租了出去,然後用出租房子的錢接濟著薄紹輝。“薄紹輝”三個字漸漸的成了家裡的一個禁忌,大家心照不宣的不再提起。大家把所有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