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瓜裡是不是都會聽到氣球爆炸的聲音?然後感覺頭暈眼花,四肢發麻?
覃子君瞠大雙眼,傻愣愣地望著眼前的男人。“嶽嶽哥哥?”
“是啊是啊!”老媽點頭如搗蒜。“東嶽,這是君君啊,你還記得嗎?”
別說覃子君活像是被鬼嚇到一樣,連一向以冷靜自稱的傅東嶽此刻的表情也很複雜。
“君君?”他瞪著她。
那是段兩小無猜的年幼歲月,當年兩人老是黏在一塊,有他就有她,君君是他唯一可以忍受的愛哭女生,自己也是君君唯一親近的臭男生,他保護她、把她當珍寶一樣寵疼著……
但是君君大班時,因為他爸爸工作的關係,全家搬遷到新加坡,雖然新加坡沒有離很遠,但也沒隔壁裡、隔壁巷來得方便,他們家這麼一搬走,雖然偶爾還會聽爸提起她家的事(畢竟兩家爸爸當年是軍中同袍,一個是連長,一個是通訊兵,彼此的革命情感不是空間和歲月可以抹滅掉的),但懵懂無知的孩童卻因此斷了聯絡——
不過,傅東嶽依稀記得那個綁著麻花辮的小女娃,她總是跟在他身邊當他的小跟班,印象中君君的個性安靜溫柔又可愛,且擁有全世界最甜美的笑容,和眼前這個是非不明的粗魯女人完全不同。
覃子君瞪著他,她當然記得嶽嶽哥哥,畢竟小時候嶽嶽哥哥是她生活的重心,在學校和嶽嶽哥哥玩,放學回家也會跑去隔壁嶽嶽哥哥家找他玩,成天和他膩在一起,幼兒時期的相片都有他,雖然已經不記得當時依賴的感覺了,但她記得這個人,也記得自己小時候有多麼仰慕他。
時光飛逝,歲月的確在兩人身上留下不少痕跡,他們早和幼兒時的模樣截然不同了,他少了開朗男孩的陽光笑容,成了內斂沉著的高大男人,而她則沒了兒時的羞澀甜美,蛻變成利落自信的現代女性。
覃子君冷哼。“你不像是嶽嶽。”她的嶽嶽哥哥絕對不是一個穿著雅痞的娘炮!
但顧及到有長輩在場,她的不滿只能往心裡吞。
“我記得以前君君很愛漂亮,個性甜美又淑女,面板白皙,喜歡粉紅色,穿洋裝,留長髮,愛乾淨,重點是身上沒有泥巴,和你完全不同。”傅東嶽從頭到腳審視著她,眼神很輕蔑。
覃子君大笑,眨眨眼,揮揮手。“哎喲,別提那些了,我現在光看相片都覺得噁心呢!”
“比渾身泥巴還噁心?”傅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