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部分

地吸收書籍上的知識,期盼有一天她能尋回自身欠缺的那一部分破繭而出,不再受人忽視。

“不來最好,我們不會讓她走進這扇大門。”這門將要永遠合上,等她簽定了賣島手續。

唉!怎麼老是想不開,記恨著陳年舊事。“小梅子,你的尖酸刻薄真是可愛,叫我不禁聯想起小時候你拿石頭砸我的情景。”

“你……”她竟然敢羞辱她。

“想想也真對不起你,害你被外公打了一頓還關在房裡皮省一星期,對一個六歲大的小女孩,那可真是件傷心事。”她應該先把額頭上的血拭掉,別讓靖雲那小子打小報告。

身為私生女不是她的錯,是她的父母來不及舉行婚禮,給她正式名分,誰能怪罪死於海上的父親不能履行承諾呢?生死是由天來決定。

藍近梅恨恨地握緊手心。“爺爺偏心,他一向只寵你。”完全無視其它人的存在。

“這點我不否認,以後你會明白外公有多偏心,希望你別吃醋才好。”不知道要不要準備盔甲防身?

免得被暗殺。

“什麼意思?”

兩姐妹向時發出質問,一臉防備地看著她。

“意思是我……唔!好香,是烤餅乾的味道,糖嬸還在……”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一聞到現烘的餅乾味就受不了引誘的藍喜兒倏地起身,無視身後兩雙快殺了她的眼光直往廚房走去,不曾停留的像是遊魂般。

總算還有令她覺得熟悉的地方,那就是帶大她,手藝一流的老廚娘。

真叫人懷念。

“你幹嘛像死人一樣不吭氣,想要她知道我們的計劃嗎?”

藍家老家佔地甚廣,除去圍牆內的綠色造景外,光是建築物就大得嚇人。當年為了興建下人的住所就用了將近一甲地,可見主屋的規模宏偉。

因此藍喜兒像個貪吃鬼消失在廚房方向時,不想忍氣吞聲的藍近梅在五分鐘後開始大聲發飆,物件是她同母所生的胞妹。

雖是同父母一同成長的姐妹,可是兩人打小就不和,一個外向積極,一個內向害羞,像是磁鐵的南北極永不相容。

惟一能讓她們放下對立的原因只有“利”。

“老擺出一副委屈兮兮的小媳婦模樣給誰看,我們要對付一個藍靖雲已經夠吃力了,現在又來個無賴鬼藍喜兒,你要再裝聾作啞不當一回事的話,別怪我不顧姐妹情少算你一份。”

獨得總比分享好,錢越多越好。

你幾時念著姐妹情,自私自利。“我天生如此嘛!你總不能叫我一腳把表姐踢出去。”

“什麼表姐,我看是冒牌貨來騙吃騙喝,都二十年沒見了,誰曉得她是不是真的藍喜兒。”說不定是騙徒。

“應該是吧!世上只有一個人會叫你小梅子。”她不認為是有人前來冒充。

當年她還小不記得這些瑣事,是大姐不經意地說出往事她才得知,而且每回一提起那個綽號,大姐就會開始摔東西,所以她記得很清楚。

藍近梅知道自己在無理取鬧,可是她剋制不了體內的憤怒。“不許學那女人叫我小梅子,都幾歲的人還裝可愛,簡直不要臉到極點。”

此時,正在廚房和老廚娘敘舊的藍喜兒聽見她的狂吼聲,表情玩皮地塞了一嘴巴現烘的奶油酥餅,俏皮地眨動睫毛表示她受傷了。

糖嬸見狀被她逗得開懷一笑,和客廳裡緊張的氣氛形成強烈對比。

“她是我們的表姐,我們能拿她怎麼辦?”叫個看起來比自己小的人表姐是很奇怪,可是輩分上確實是如此稱呼。

“拉攏藍靖雲孤立她,不信她有臉待得下去。”藍近梅低聲地說怕人聽見。

“靖雲堂哥肯嗎?小時候他挺疼表姐的。”爺爺常提起這件事,好象怕別人忘了。

明明已經不在身邊的人卻老是被提起,還一副不捨的思念表情叫人不甘。同樣是藍家子孫卻有不同的際遇,老人家的眼中永遠沒有他們的存在,即使他們再努力爭氣,希望博得他一句讚美。

可是他自始至終嘴上掛的是小外孫女的名字,誇她如何乖巧懂事,善解人意,懂得逗老人家開心,一張小嘴沽了蜜似的甜。

由小聽到大有誰忍受得住,遭人忽視已是極大的傷害,又不時被拿來比較、貶抑,任誰都無法咽得下這口氣,妒意油然而生。

“小時候是小時候,這年頭誰不缺錢,咱們給他點好處不就得了。”還有錢收買不了的人嗎?

即使是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