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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你騙我,我早上出門的時候它還好好的。”我眼裡噙著淚,欲到臥室去尋:“南瓜,南瓜!”

辰亦函一把拉住我,將我的手腕握得生疼,我掙扎道:“疼,放開我!南瓜,南瓜!”

“我把它殺死了!”他的話像一把射向我的亂箭,我的心被扎得千瘡百孔。

我的大腦瞬間停頓,只知道吃吃的看著他。

“為什麼?”我奮力捶打著他的胸膛,歇斯底里道:“你為什麼要殺它?它只是一隻貓……”

“為什麼?”他像一頭殘暴的獅子,將我撲倒在牆上,咬牙切齒道:“因為你!因為它太像你了,我討厭你,我也討厭它。”

我的後腦勺被堅硬的牆壁撞得極疼,強烈的眩暈感衝上了我的頭頂,裹挾著心痛與憎恨一起襲來。我哭嚷著:“你到底有沒有人性?它只不過是一隻貓,就因為你討厭它,你就要了它的命。你不就是討厭我、恨我嗎?有什麼衝我來啊,為什麼要傷及無辜?”

“這是你自找的。”他狠狠的堵住了我的嘴,我像是被悶在洶湧的潮水裡,透不過氣來。

他將我的雙手牢牢固定在牆壁上,我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他厭煩的撬開我的貝齒,像一個強盜一樣長驅直入。

輕薄的布料被撕裂,襯衣的紐扣灑了一地。身體的大片肌膚突然暴露在屋內的冷氣裡,我不禁打了個哆嗦。他灼熱而粗糙的大掌在我的身上肆意揉搓,恨不得將我碾成碎末。他像是積聚了滿滿的憤怒和怨恨,迫切需要一次性全部發洩出來才能痛快、才能解脫。而我正好是他的籠中物、盤中餐,躲無可躲,避無可避,只能任其宰割。

奮力的反抗已然失效,我只能咬著嘴唇,在羞恥的淚水中等待這場凌遲之刑的結束。每一次我以為要結束的時候,他又再一次貪婪的向我索取。血腥味在我嘴裡蔓延開來,我卻還是倔強的咬著唇,因為我害怕自己會發出那些難堪到無地自容的聲音。

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我吃痛的張開了嘴,嗚咽和嬌喘聲交替從我的喉嚨裡蹦出。我羞愧難當,他卻繼續我行我素,恣意蹂躪著我。

這一夜這樣痛苦,這樣漫長,我覺得自己差點就要熬不過去了。終於,他精疲力竭的伏在我的身上,停止了一切律動。

我一夜未眠,淚水如決堤的洪水氾濫在枕上和心間。黎明已經到來,而我的黑夜永遠都不會結束。

“你怎麼還在這裡?我警告你,今後不準在我床上睡覺,滾回你自己的房間去!”身後傳來了煩躁的男聲。

我抹了抹臉上的淚痕,準備去拾地上殘破變形的襯衫,整個人卻被他扳了過去。他半壓著我在身下:“你哭什麼?想得到我的憐憫嗎?”

我奮力推開他,跳下床撿起襯衫裹上就要走,他拉住我,嘲諷我道:“你憑什麼跟我撒氣?你以為你生氣、傷心、流淚,你就配得到我的愛嗎?很抱歉,我一點也愛你,折磨你才是我生活的樂趣。”

我轉身想走,他卻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你要去哪?”

“滾出你的房間,滾出你的公寓,滾出你的生活啊。我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你什麼也得不到了,我對你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不是嗎?難道,你還想要我的命嗎?”我邊說邊笑,邊笑邊哭。

他單手把我摔回了床上,怒道:“這只是個開始!只要我活著,你就別想逃!”

我直起身,拭乾眼角的淚滴,決絕地說:“辰亦函,你給我記住,這是我最後一次為你流淚。今後你無論你怎麼折磨我,我寧死也不會再哭了!”

他怔了怔,然後不聲不響的穿好衣褲,像是準備離開。他拉開臥室門的一瞬間,忽然又回過頭,面無表情的說:“記得吃避孕藥,最好別自作聰明想利用小孩來套住我,那樣的話你和你的孩子都會死的很難看。”

☆、第二十二章 原來相愛這樣難

南瓜不在了,我又變回了一個人。從七月份開始,我就在中石油總公司工作,朝九晚五。這份工作還是二叔幫我安排的,也算是遂了我老媽的心願。自從我決定用嫁給辰亦函的方式來幫助二叔脫罪的那一刻起,二叔和我之間的關係變得很微妙,我覺得他面對我沒有以前那麼自在,總帶著幾分慚愧和歉疚。他可能覺得他欠了我,其實我知道我只是在還債,還我欠他的債。人活在這世上,欠什麼債都行,就是不能欠人情債,因為人情債是還不清的。正如每個痛苦煎熬的夜晚,我遭受辰亦函瘋狂的折磨時,我也不能否認我只是在償還我欠他的人情債。

事實上,從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