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才不痛快,你們全家都不痛快!”
我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卻還渾然未覺,像一頭蠻不講理的倔牛一樣糾纏著剛才的問題不放:“孟幾道,你今天必須給我說清楚了,不然不許走!”
孟幾道倒是能對我瘋癲的行為泰然處之,他幽幽地說道:“這世上沒有絕對的好人和絕對的壞人,好人不一定就沒幹過壞事,壞人總幹過幾件好事。一個人做一件事一定有他的理由,每個人都有各自的迫不得已和身不由己。這個世界並不是非黑即白,還有灰。”
他的那套理論我根本聽不進去,因為那一刻我的整個世界只剩下黑。
“你知道嗎?”我湊近他,笑著說:“他殺了人,我也殺了人。”
孟幾道緊張的捂住我的嘴,警覺的環視了一下週圍,才緩緩移開他的手,招呼服務員過來結賬。
我被他拖出了火鍋店,強制塞進他的車裡。
“大庭廣眾,你耍什麼酒瘋?說什麼瘋話?”他從未如此暴怒。
我冷笑了一聲,說:“這麼大的新聞,你不知道嗎?有個著名教授在辰亦函公司跳樓了,那個教授就是我的導師。你知道他為什麼會死嗎?”我歇斯底里的哭嚷道:“他是被我和辰亦函逼死的!”
我嚎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