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你注意觀察其他幾人被注射血清後的情況,即使和我彙報。放心我沒事的。還有,別告訴你師傅。”
木小蝶死死的看著劉有德,轉身再次走出了他的視線,被注射過血清的幾人,反應各不同,剛才那人好像真是被痰卡住了有些不安分意外,其他幾人除了兩人又陸續的低燒,另外幾人居然一直在昏睡,像是注射了普通藥物一樣。
☆、56秘術
劉有德被隔離了,木小蝶每天三次盯著劉有德喝下自己加了“料”的水;然後親自把脈;量體溫,好在,沒有一點發病前兆。劉有德住著的隔離房間就是木小蝶住的病房;自己的小窩被霸佔後,木小蝶便睡在了劉有德的辦公室,剛開始木小蝶還要避一避劉有德自己對那名男子下刀,到後來被劉有德罵的麻木後;木小蝶便根本就不管劉有德在旁邊怒吼;自顧自的下刀;放血,下針灸,看著那人本來強壯的身體,被木小蝶連續放血,瘦了一大圈,劉有德呆在在房間卻無能為力。她到底知道不知道那人是誰,是誰,是誰,劉有德每次都在幻想那人醒後暴跳如雷的模樣,一到這時他便龜縮的只能任由木小蝶折騰,我沒看見,我什麼也沒看見。
劉有德出隔離區的時候已經過了7天了,重症監護區裡,除了被木小蝶刻意避開的那名50多歲男子外,其他人都被注射了抗毒血清,每日不同的分量每個人的情況都得到了相應的好轉,只是那名50多歲的男子情況似乎沒有眾人看到的那般好,他們不知道到底是藥劑沒下夠還是什麼,反正一直來都是被木小蝶親自照料的人,他們也實在是不明白到底哪裡不對。
其實木小蝶時刻都在關注著那麼男子的情況,從脈象上來說,木小蝶甚至覺得比那些注射過抗毒血清的人效果還要好,至少絕對沒有損傷一點他的身體,除了流了點血消瘦了一些,現在的他,已經轉化成普通肺炎而已,不過這些木小蝶只等劉有德出了隔離區再告訴他。
只是在其他房間巡查後照例來到病房檢視病情時,卻被裡面的情景嚇傻了,各個儀器被推進來進行搶救,木小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拉著旁邊的護士問著,“怎麼了這是?”
木小蝶有些擔心,不會是自己的治療有問題吧,不該啊,早上還好好的呢“木醫生啊,不知道,剛剛小王護士給病人注射過抗毒血清不到10分鐘病人就出現了嘔吐抽搐,現在更是呼吸困難,院長和主任在裡面搶救呢。”
“什麼?你說他被人注射了抗毒血清?”木小蝶提高了聲量,此時也不管眾人的勸住,推開門便跑了進去。
劉有德的眉頭緊皺,王安全也在一邊焦急向病人注射著液體,木小蝶見狀上前就將針筒奪過來。不顧王安全的錯愕,轉頭就對劉有德說“二伯,這個病人一直我負責的,我來。”
“你行不行,現在病人已經出現休克和停止心跳了,還是等我們搶救過來再說。”
“不,二伯,他不能注射任何液體,你相信我,我保證。”木小蝶鎮定而又自信的模樣,讓劉有德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院長,讓她試試。”
“胡鬧,有德,你知道這人是誰,要是真出了事,我們都擔不了責任。”王安全有些氣急敗壞的對著劉有德吼著。
木小蝶有些著急,如果王安全不同意,那就真的麻煩了,可是,劉有德卻一反常態的堅持,他相信木小蝶,不僅僅因為木小蝶每日給這人針灸,熬藥,他也更相信,自家祖傳的醫術,如果木小蝶救不了人,那麼這裡這麼多先進的儀器,他相信,同樣救不了,剛剛已經搶救過了,強心針也打了,卻沒有半點反應,此時也只能讓木小蝶動手。
劉有德對著木小蝶使了一個顏色,拉著王安全便走到一邊就位置給木小蝶騰了出來。木小蝶不猶豫,立刻把脈,總算找到了微乎其微的搏動,動手就將男子的衣服敞開,手中早已準備的銀針在心臟幾處位置刺下,比平時更是下深了2寸,連劉有德看著都有些驚悚,整個銀針幾乎全部插入了進去,隨後,在四肢和頭頂都同樣插入了數針,劉有德知道,這個針法是劉家祖傳的獨門秘術,用這個療法下針的人一點也不會輕鬆,全身大汗那是輕的,這需要高度的注意和靈巧的力度,就是天靈蓋上那一全部淹沒的銀針,就要花費她幾乎所有的體力。
木小蝶身上的防護服早已脫掉,頭上的汗珠一滴滴的落下,如此鎮定而又專注的模樣饒是王安全再有不滿也停止了叫囂,仔細的看著木小蝶和男子的一舉一動,針已全部下了,1分鐘左右,監護器上滴滴的心跳聲響起,人活過來了。
王安全和劉有德一直緊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