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了?”木小蝶看著有些侷促的父親,瞭然的果斷轉移了話題。
“哦,那些人很多都是燒傷,不過好在都不是很嚴重,只有一個小夥子以後怕是要在臉上留疤了,現在還在重症病房沒出來,廠裡現在負擔了醫藥費,但那小子的容貌毀了,我看以後生活會很困難,廠裡準備募捐,爸爸準備將這個月的工資都捐出去。”木長永一提到受傷的同事,心理就有些難受,如果自己昨天在的話,及時拉下電閘估計也不會讓這麼多人受傷的。
“這麼做是對的,錢是賺不完的,爸爸你累了,先去休息吧。”木小蝶很贊同木長永的做法,畢竟能幫一把是一把,父親的善良還是讓木小蝶感到高興。
“恩,你也早點休息,那個,那個小蝶,你和嚴格還小,有些事急不來,爸爸不反對你們在一起,只是你要多看看,多挑挑,要找個對自己很好很好的男人。知道麼?”木長永站起身,有些為難的說的異常小心的對著木小蝶講到。
木小蝶抬頭看著有些不好意思的父親,笑了笑,走到木長永的身邊,這是木小蝶在重生後第一次主動接近木長永,也是木小蝶一直相對父親說的一句話“爸爸,謝謝,謝謝你的理解。我懂得的,都懂得的。現在的我學業最重要,你放心吧,他回了緬甸,等我高考完才會回來的,所以爸爸不用擔心。”木長永聽著木小蝶對自己這般說,心中很是安慰,女兒長大了,懂事了,可現在才發現,自己好像離女兒很遠很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女兒何時變的這般懂事聽話了,木小蝶很想伸手將父親抱在懷中,只是她還是停住了自己想要抬起的雙手,那份梳理和陌生太過強烈,縱然她真的很感激父親,也卻是無法再走進一步,但從心底,木小蝶還是感謝父親,謝謝父親,“爸爸謝謝你,謝謝你為我收屍,謝謝你曾經原諒了女兒。”
睡在床上的木小蝶,聽著隔壁房間傳來的陣陣吵鬧聲,隱約聽見和工資,錢有關,木小蝶知道,按照蔣曉婉的個性根本就不會捨得拿出幾千塊錢捐獻給一個和她無親無故的人。但木長永的這次史無前例的堅持還是勝利了。以至於到接下來木小蝶呆的最後一個禮拜,蔣曉婉都是對著木長永冷眼相待,話也很少說,呆在家裡的時間也越發的短,這些,在木長永和木小蝶心中就像一陣風一樣,吹過就算了,他們也不再放在心上,或者是真的將那個人看的無關緊要了,便不再多為她費神。
至於木長永是否真的將蔣曉婉放下,木小蝶不得而知,也不願去窺探父親心中僅存的尊嚴和秘密,只是看著蔣曉婉的早出晚歸,木長永繼續沉默的像沒事發生一般,不過問,不盤查,或者漠視到了極點,木小蝶坐在開往C市的綠皮車廂中,看著遠離自己越發有些蒼老的身影,木小蝶唯一能做的,只是在心中祈禱,願父親,平安,快樂。
☆、28回家
木小蝶沒有將父親的事情告訴爺爺奶奶,只是淡淡的提了提父親單位爆炸的事情,現在已經停產了,相信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回到C省,爺爺奶奶對此並沒有有什麼意見,只是覺得現在到處下崗的人多的很,如果單位實在是做不下去了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不過,父親有技術在手,應該不愁工作才是。
果然,在11月份時,木長永便帶著大包小包的行李回到了三合縣,木長永沒有告訴蔣曉婉自己被C市的一家企業聘請做技術指導,他只是很淡然的在出租的小屋子裡收拾行李,或許他們的婚姻真的走到了盡頭,自己曾試圖忘記,可他知道,他忘不了,他可以原諒她一次出軌,但無法接受第二次,而且連女兒都知道的第二次。
“長遠,不會真打算住這裡吧,還是回我媽家吧,那邊條件要好的多。”蔣曉婉在細細打量了一下兩間簡陋的房間後便對著木長遠說道。
“我爸,我媽,我女兒都在這裡,我沒覺得這裡有哪裡不好。”這兩個月木長永對蔣曉婉說話一直都冷冷的,也不似曾今那般言聽計從,這次下崗也更是如此,而他似乎便聰明瞭,下崗費分的幾萬塊也不給自己儲存,自己工齡少就分了3萬塊,而木長永卻分了7萬多。無論自己使出什麼招式,哭鬧都沒用,他似乎鐵了心不給自己。所以,蔣曉婉也有些無可奈何。
此刻聽到木長永依然不聽自己的,連日來到委屈,終於使她爆發了,拿著自己的包就回了孃家。木長遠看著蔣曉婉離開的背影,苦笑了一下,平賤夫妻百事哀。果然沒錯。
蔣曉婉回到孃家,也沒有得到以往一樣的熱情對待,大姐蔣小玉甚至還挖苦了一把自己的下崗妹妹,母親的不鹹不淡,姐姐的刻薄嘲笑,這些都讓蔣曉婉很是不適應,蔣曉婉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