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於是,大部隊便開了回去。
楚鷹跟在拓跋元宏的身邊,看著身邊的神色越來越差,步伐越來越不穩,幾次都想上前幫忙,卻被他瞪了回去。
楚鷹不由火冒三丈,在心底狠狠大罵,“你丫的早死早超生。”
很快,一行人就趕回了驛館,拓跋元宏並沒有立刻休息,而是跟匈奴王去了,似乎商量大事去了。
楚鷹只好回到拓跋元宏的房間,無聊的等待。
別把我當怨婦(一)
等了許久,才把虛弱的拓跋元宏給等回來。
看著臉色慘白的拓跋元宏,在某一個剎那,楚鷹竟覺得自己像等待丈夫歸來的棄婦。
楚鷹無語的皺了皺眉頭,拓跋元宏疲倦道:“扶我一把。”
楚鷹連忙上前扶住拓跋元宏,拓跋元宏用力的擠出一個笑,道:“剛才的事,真是對不起。”
楚鷹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事,冷呵一聲,道:“剛才不是挺能撐的嗎,現在怎麼成這樣了。”
拓跋元宏苦笑道:“如果讓他們知道我受了傷,這事兒就更亂了。”
“那你也不能這麼撐著呀!”
拓跋元宏道:“我還是最開始的那句話,在我心中,可汗最重要,既然我辦不到,那麼我就一定退出去,免得拖了後退。”
楚鷹無語的嘆了口氣,道:“知道你是忠臣,但也沒這個忠法。”
“如果你是我,你就不會覺得奇怪了。”
楚鷹冷呵道:“我永遠都不可能變成你。”話罷,硬是把拓跋元宏推到了軟椅上。
拓跋元宏半臥在椅子上,楚鷹看到大顆大顆的汗水從他的額頭上滴了下來,暗罵道:“死要面子活受罪。”
卻不想,拓跋元宏還是聽到了,道:“你是我,你也會要面子的。”
楚鷹道:“我說了,我永遠都不可能成為你,你呀,好好休息吧!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拓跋元宏道:“幫我療傷。”
他說得極乾脆,極自信,那口氣就像是命令楚鷹。
楚鷹頓時愕然了,這傢伙命令起人來還真是順口。
“你以前不是說,你可以嗎?”楚鷹調侃道。
拓跋元宏費力的動了動胳膊,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你幫不幫?”
“這就是你求人的口氣。”還這麼衝,這麼自命不凡。
別把我當怨婦(二)
“我沒有多餘的力氣說話。”
聽,多可憐!
楚鷹的心一下子就軟了,真是對不住自己的惡名呀。
“好。”楚鷹點了點頭,與拓跋元宏面對面盤腿坐好,四目相對。
如今已是武林高手,療傷這事也略微通曉,所以為拓跋元宏療起傷來也較為順利。
大顆大顆的汗珠從額頭上滾了下來,很快,便溼透了衣服。
楚鷹那完美的曲線暴露在拓跋元宏的眼前,使得拓跋元宏的眼神有些詭異。
楚鷹狠狠白了他一眼,拓跋元宏苦澀一笑,一副可憐樣兒。
“閉上眼睛。”楚鷹兇巴巴的喝道。
拓跋元宏老實的閉上眼睛,楚鷹微微一笑,過了半晌,拓跋元宏忽然道:“楚鷹,你真的很漂亮。”
楚鷹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罵道:“閉上你的嘴巴。”
“我是說實話。”拓跋元宏老實道。
楚鷹罵道:“你再不閉上嘴巴,我就鬆手了。”
這麼一威脅,拓跋元宏終於乖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兩人的衣服已完全打溼,看上去狼狽不堪。
終於,楚鷹收回玉手,長舒一口氣,懶洋洋的躺在床上。
拓跋元宏將真氣在體內運轉一個周天後,竟爬到楚鷹面前,楚鷹一驚,原來奄奄一息,又活蹦亂跳起來。
“你幹什麼?”楚鷹從床上跳了起來,大吼道。
拓跋元宏笑道:“放心吧,我現在對你沒興趣。”
“那你爬過來幹什麼?”楚鷹喝道。
拓跋元宏淡淡一笑,柔聲道:“就想看看你。”
那說話的聲調充滿挑逗。
楚鷹很相信自己的耳朵,於是拳頭向拓跋元宏招呼去了。
別當我是怨婦(三)
拓跋元宏的傷勢雖然好了一些,但是也禁受不起楚鷹這一拳,兩眼一閉,倒了下去,楚鷹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抓住拓跋元宏拼命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