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盜詩。”
皇帝滿意的點了點頭,皇后笑道:“原來當真是才女,不像有些人自以為會寫兩首小詩就到處賣弄。”
德妃聽到這裡,臉色大變,只要是有耳朵的人,都聽得出來,皇后在諷刺德妃。
“但也總比有些人什麼都不會的好。”
眼看著兩位妃子就要吵了起來,這簡直大失皇家體面,皇帝忙瞪了二人各一眼,這兩人才斂聲起來。
“我有疑問,想請教一下。”楚季峰站了起來,淡淡道。
楚季峰當年可是狀元及第,自然有權力說這樣的話。
楚鷹笑眯眯地看著楚季峰,毫不膽怯,他不當他是老子,她自然不當自己是女子。
“宰相大人請說?”
“姑娘你是背井離鄉在外?”
楚鷹點點頭,可不是嗎!
“姑娘在望月思鄉?”
“人月兩團圓,只可惜,團圓不了。”
楚季峰心裡一咯噔,楚鷹那首詩給她帶來的感覺就是思鄉,思念親人。
只是,她不配!他早已知道楚鷹現在的身份,大東山上大當家。
他不知道楚鷹此行是做什麼,但是他絕對不能留她,給他楚家惹出禍端。
“只是姑娘這詩,做得未免太不妥了吧!”
我是大菜女(七)
“有什麼不妥?”
楚季峰冷冷喝道:“我看不是思故鄉,是思故國吧!”
思故國,思什麼故國?
楚鷹茫然的望著楚季峰,道:“此話怎麼講?”
楚季峰笑道:“前朝是什麼朝?”
前朝是什麼朝?正當楚鷹疑惑是,有人說道:“是晉朝。”
楚季峰接著道:“床,也有井欄之意,井,晉!你難道思念的不是晉國嗎?”
四周頓時一片譁然,楚鷹終於明白了,是文字獄,當爹的楚季峰要給女兒編一個造反的罪名。
正此時,君諾然忽冷冷道:“這晉國都是三十年前的事了,說這還有什麼意思。”
“不過區區三十年,誰不知道前朝餘孽會做出什麼來。”
“林瑩也算是才女,不會傻到寫這麼簡單的造反詩吧,我看是大人多慮了。”
君諾然淡淡的看著楚季峰,楚季峰看了楚鷹一眼,嘆了口氣,道:“看來是我多慮了。”然後坐下,不再追究此事。
他不追究,不代表別人也不追究,楚鷹惡狠狠的掃了楚季峰兩口子一眼,然後回過身,跪下道:“都是民女不好,亂寫一通,擾了皇上的雅興。”
皇帝做了一個虛扶的手勢,道:“起來吧!”
德妃看了皇帝一眼,嬌喚道:“皇上,她鬧成這樣,實在不適合再留下去。”
皇上笑道:“如此才女,不應小看。”
“皇上,她哪會作詩?”
“哦,越聽你的話,越覺得你們認識?”
德妃望了楚鷹一眼,她太熟悉那個女人了,在家裡,在宮裡,不管走到哪裡,她都甩不掉她。
德妃就是楚季峰的長女——楚玲。
德妃搖了搖頭,道:“怎麼可能呢?”
楚鷹離他們並不遠,再加之,她內力深厚,把皇帝和德妃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冷冷一笑,道:“皇上,民女願再做首詩,向諸位娘娘大人討饒。”
我是大菜女(八)
皇帝點了點頭,道:“好,就依你,要是做得不好,可要受處罰的,來人,倒酒。”
兩個太監連忙捧著酒壺與酒杯站在楚鷹對面,楚鷹想到楚季峰對自己的手段,心中便是一陣怨恨,當即拿過酒壺,道:“我還是先自罰吧!”話罷,仰著頭,把酒壺舉過頭頂,酒水如雨一樣流進喉嚨。
眾人頓時看呆了,他們想不到,一個女子竟也有如此豪爽的一面。
君諾然微笑的看著楚鷹,暗道,楚鷹啊楚鷹,如此不羈,才是大東山楚大當家的本來面目吧!
皇帝更是看直了眼睛,他見慣溫婉如水的女子,第一次看到這般英姿颯爽的女子,那種不羈,那種張狂,在一剎那就走進了他的心。
但大多數還是帶著驚恐的表情看著楚鷹,這樣的女子,怎會有這樣的女子。
楚鷹瀟灑的一口便飲盡了酒壺中的酒,身子添了幾分溼潤,其實她喝的不多,大部分的酒都讓她倒在身上了。
雖然如此,但一口飲盡,她不免也有些暈了,跌跌撞撞走到葉閒面前,妖媚的看著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