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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後,白凜風滿意的站起身,走向外頭的庭院,做著他這幾天來持續不斷的澆花工作。
和隸小奴在一塊,兩人相守在一塊,這樣的生活似乎還不賴,頗令他心動的。
反正他錢多的是,就算是奢華的過三輩子也花不完。
一個月後的某天深夜,一抹小小的人影偷偷的自房內走了出來,她踩著輕聲的步伐,小心翼翼的轉開對面的房門。
靜待於門外一分鐘後,確定裡頭沒有任何動靜,隸小奴不禁鬆了一口氣。
她又輕聲的將門給關起,然後進入他的房內,手上拿著粗厚的繩索,朝床邊移動。
站在床邊,藉著窗外的月光,隸小奴清楚的瞧見床上的男人正一副熟睡的模樣。
“對不起哦!我也是為你好,你可千萬別生我的氣哦。”她雙手合十,緊閉雙眼的朝床上的男人說,接著用力的吐出一口悶在心中的氣。
她拉緊繩索,身子緩緩朝他靠近,目光緊緊盯著床上男人的臉龐。
她懷疑白凜風的腦子出問題了,不然怎會性情大變?
勸了他好幾天,這男人就是拒絕她的提議下山去看醫生,更不願讓她找醫生來,害得她只能不斷的替他擔心,這結果讓她超級氣憤。
隸小奴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決定趁著他睡著的同時,將他綁起來,再把他送下山,以這樣的方式帶他去看醫生。
不是說她不喜歡現在這樣的白凜風,只是他老愛欺負她,不然就是趁她不注意時對她動手動腳,要不就做些讓她臉紅心跳,不知所措的事。
隸小奴伸出手,正打算將蓋在他身上的被子拉開——
“半夜跑進我的房內,是寂寞要我陪伴,還是怕我孤獨,打算排解我的孤寂?”白凜風的目光炯炯有神,看來連一絲絲的睡意也沒有,且從他從容不迫的神情態度看來,似乎早知道她會進來,而正等著她上門。
“你……沒睡?”隸小奴吃驚的後退,腦中浮現的是“完蛋了”這三個字。
她退不到兩步,隨即被他緊緊拉住。下一秒,她人躺在床上,被壓在他的下方,動彈不得。
“你要做什麼?”隸小奴驚慌的問。
“做什麼?我可不知原來你有這興趣,帶著繩索進我房內,真看不出來啊!”他曖昧的衝著她笑,嘴角那一抹邪惡的笑意,引得下方的女人頭皮發麻。
腦中出現了危險警訊,她不覺得自己有辦法從他健碩有力的身軀下逃離。
淚水自眼角浮現,紅了她的眼眶,亂了她的思緒。
“小奴,你……”見著她可憐又委屈的淚水,第一次,白凜風慌了手腳。
“別哭……”他自她身上退離,伸出手來,將她拉起擁在懷中,她的淚刺得他的心好痛。
累積已久的壓力,讓隸小奴在一接觸到他溫暖胸膛,聽到他心跳聲後,哭聲瞬時爆發而出。
她大哭著,一雙手忿忿不平的朝他捶打,對他訴說她的委屈。
“人家是、是關、心你……你為什麼老是要欺負我……嗚嗚嗚……都是你的錯……是你害我為你擔心的睡不著又吃不下,好好、好好跟你說,你、你都欺負人……還、還害人家都不知道要、要怎麼辦……
你要我怎麼辦嘛!嗚嗚嗚……人家一直、一直擔心,你又不配合,我、我好擔、心、好擔、心你的身體……
突然變了個樣,卻不願意看醫生,你是大壞人嗚嗚嗚……既然、既然喜歡人家,為、為什麼要讓人家煩惱,為什麼不去給醫生看看,說不定、說不定你生了什麼、什麼重病,人家說、說生病了要及早治,要是真生了什麼嚴重的病,要怎麼辦……你這個大、大壞蛋啦……嗚嗚嗚……“隸小奴哭喊著。
他既然說愛她,就該好好保重自己。
像她這樣的孤兒,已經沒有任何的本錢再失去任何東西了。
如果、如果連這世界上,奸不容易有個肯愛她的男人,也失去了,那她還有什麼?
直到這一刻,她承認了,承認自己在意這個男人,在意得不得了。
無論他是壞心眼,會欺負她的白凜風,還是溫柔的那一個,她都不要失去……
“對不起,我不知道會讓你這麼難過。”白凜風憐惜的吻著她的額,溫柔的低喃。
她聲聲的哭泣讓他心疼,沒想到他竟為她帶來如此大的憂煩和難過,他忍不住自責不已。
“我沒有病,真的,一點事也沒有,只是被白恩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如果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