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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的事情,這種大膽的舉動根本和她沒辦法聯想在一起。

不管地上的水管仍舊噴著水柱,白凜風擰起眉,神情嚴肅的步向屋內。

聽見大門被開啟的聲音,正巧將兩人的早點準備好的隸小奴,轉過頭看著白凜風。

“好巧哦!我正好準備出去叫你進來吃早點了。”隸小奴依然是一臉疲憊不堪,有氣無力的模樣,和方才的模樣差別甚大。

白凜風話也不說的朝她的方向走去。

“咦?你的褲管怎麼溼成這樣?要不要去換一條,等會把傷口弄溼了,很容易發炎哦!”她指著他的褲子叮嚀,才一抬頭,她便嚇得睜大了雙眼。

他、他、他做什麼靠她這麼近?而且看起來很兇,是不是她做錯了什麼?

“白凜風……有、有話好說。”隸小奴緊緊握著小手,不安的勸阻著看來一副要發火模樣的男人。

隸小奴縮著頭,緊閉上眼,瞧他這模樣,根本就是在生氣,而且還是生好大的氣,是她……做錯了什麼嗎?

“睜開眼看著我。”白凜風緊緊抓住她的手臂,充滿命令的語氣。

隸小奴用力的睜大眼,眨也不敢眨。

沒有。仔細檢查了她的雙目後,白凜風的手撫上她的臉頰,仔仔細細的凝視著她。

兩人近距離的接觸,讓隸小奴想起昨日的情形,她臉蛋微微泛紅、發燙,心跳這會更快了。

“你記得自己剛才做了什麼事情嗎?”從她的眼神中,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對勁,也許……

“我?做早餐。”不懂他為何這麼問,不過隸小奴仍老實的回答。

“只有做早餐?你剛才在外頭對我說的話還記得嗎?”真是這樣就太奇怪了。

“外頭?你是說庭院嗎?我從頭到尾都在這,根本沒有出去。我有和你說什麼嗎?”

她一臉認真的態度,看來實在不像在說謊,白凜風糊塗了。

剛剛在外頭所發生的事,難道是他在作夢?

不,當然不可能。

他實在很不想想到某人,但以這情況來看,讓人不得不懷疑。

“你昨天和白恩單獨接觸過?”能讓人在不自覺的情況下做任何事,這本領除了白恩外沒人有了。

“白恩?沒有啊!”她和白恩哪有機會單獨接觸?她都緊緊跟在他身旁啊!

“真的沒有?”那她是什麼時候被他催眠的?以白恩那愛捉弄人的個性,白凜風十分肯定,隸小奴會有這樣的舉動,全拜白恩所賜。

“沒有嘛!人家都一直跟在你身邊,哪來的時間和他相處。”更何況她做什麼要和白恩獨處呢?

白凜風收回自己的手,嚴肅的沉思。

他太瞭解白恩了。

“不過……剛才我好像有接到白恩打來的電話哦!”隸小奴這才想起。

“他打來?”就是這個!

“對啊!他剛打來時,說要找我,可是他和我說什麼我全忘了。”說也奇怪,她什麼都不記得,記憶只停留在白恩要找她的片段,接下來的事……她沒半點記憶。

聞言,白凜風眼中迸射出怒意,口中不知低咒了些什麼。

“算了,別想這些了,先吃吧。”他揮了揮手,朝餐桌方向移動。

那男人,似乎是以整他為樂……莫非他發現自己對小奴的情愫?

白凜風打算待會打個電話去,好好質問他,看看他到底在搞什麼鬼。

白凜風完全陷在自個兒的思緒內,一邊的隸小奴只能靜靜的、小心翼翼的吃著眼前的早點,然後三不五時抬起頭來瞄他一瞄。

他在氣什麼嗎?為什麼神情這麼樣的凝重?還是他在煩惱什麼?

隸小奴想開口,卻不知該說些什麼,因為此刻白凜風臉上的兇樣,是她從來沒見過的。

結束了早餐後,白凜風二話不說的,直接上樓進入自己的房內,用私人電話撥打到白恩家。

“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為什麼要催眠小奴?這樣玩很有趣嗎?”電話才剛被接起,白凜風劈頭就質問道。

“兒子啊!別告訴我小奴剛才這麼對你說,你一點也不高興。”白恩先是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然後低聲含笑的揶揄道。

“這是兩碼子事。”事實是他高興極了,只是事後想想,這不是出於小奴本意,所以一點意義也沒有。

“我可是好心的拉你一把,要不以你這種木頭個性,再加上小奴的後知後覺,要等她告白不知要等多久。”白恩說的義正辭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