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還是我幫你問問醫生吧!”白恩不知何時出現在隸小奴身旁,他一臉笑吟吟,讓人看了實在懷疑,不知他又在打什麼主意了。
“哦!這位是……”隸小奴好奇的問。
“我是阿風的父親。”白恩和善的衝著她笑了笑。
“你好,白老先生,我是隸小奴,是白凜風僱用的鐘點女傭。”一聽見是父親,隸小奴可嚇了一大跳,原因在他們兩人完全不像。
“好啦!你就快去坐著吧,他看來是生氣了。”
從沒見過白凜風生氣過,白恩對眼前的隸小奴可是刮目相看了,竟有本事把一號表情的白凜風給惹火,而且還只是為了點芝麻綠豆的小事,看來阿風對眼前的女人頗為在意哦!
為了讓阿風早日陷入愛河,也為了早日驗證他多年前就計畫好的催眠實驗,他這做父親的,怎麼可以不從中推一把呢!
白恩話一說完,人隨即離開病房。
“那個……”房內的氣氛變得有些凝重又詭異,白淨月發現自己和身旁的男人好像變得有點多餘了。“我們還有點事要辦,呃……要先走了,你們慢慢聊。”她話一說完,便拉著身旁的男人快速的離開。
隸小奴站在大門口,看著三人先後離開。
眼下病房內只剩下她和白凜風兩人,而她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有人的目光非常不善哦!
嗚……她也有種想溜的衝動。
“過來坐下。”白凜風又再度說了一次。
“我、我站著就好。”她是不是說錯話了?隸小奴十分牽強的笑著。
“別再讓我說一次,過來這裡坐下,不然的話……”
“坐、坐。我這就坐。”她立刻乖乖的坐到他的身旁,像個規規矩炬的小學生一樣動也不動,筆直而坐。
他看起來明明是面無表情,怎麼她老覺得他的眼神有一滴滴可怕。
“你覺得照顧我是工作?”白凜風口氣有點冷。
“是工作啊!你每個月付我六萬元,我的責任就是照顧你的起居生活,兼顧家嘛!”她小聲的說。
她還是不改先前的說法,這讓白凜風聽來莫名的不是滋味。
“如果對你而言是種麻煩,那你可以不用照顧我,當初僱用你的目的,只是為了有個人能幫我整理家而已。”
“不要,你受傷了,行動也不便。”她看著他的腿,心中有了一絲絲的難過。
“這只是一點小傷,沒什麼大不了。”
“可是……”
“我沒有脆弱到需要人照顧,在這待上一、兩天就可以出院了,接下來我得馬上回警局。”
“啊?不要這樣啦!”一聽他又要工作,隸小奴的小臉瞬時變成苦瓜。“你……還是待在家中休息休息啦!”
“為什麼?”白凜風一點也不懂她的意思。
“這樣……一來你可以靜養一段時間,當警察的必須要讓自己的身子永遠保持在最佳狀態,你現在有傷,又是在腿上,要是抓犯人時跑不快,那不是很傷腦筋嗎?”
她的話讓白凜風失笑。
她似乎不知道,他很少在外頭追著犯人跑吧!也許是因為第一次遇見她時的情況,再加上這一次的中槍事件,才讓她誤會。
“再說……呃……如果你能待在家中休息一段時問,我、我也不會這麼無聊。”這才是隸小奴的重點。
說完,她一臉尷尬的瞅著身旁的男人看。
“你很無聊嗎?”白凜風看著她不好意思的臉紅模樣。
“嗯!好無聊哦!都沒事可以做,又沒人可以和我說話,房子那麼大,空空的一個人影也沒有,晚上的時候最可怕了,靜悄悄,怪嚇人的。”隸小奴用力點頭。
白凜風從來沒有睡在家中過,整間屋內就只有她一人在。
平時白天還好,到了晚上最恐怖了,尤其是下雨天的夜晚,外頭的雨聲和風聲,不斷拍打著玻璃窗,害她總是不敢睡。
先前她獨自住在租屋處時,從來沒有這種感覺,也許是因為房子很小,而且又不像在山林間這麼悠靜,許許多多的車子在深夜時,仍然不停的在她家門外呼嘯而過,雖然吵了點,不過卻也不會那麼嚇人。
關於這點,白凜風倒是沒想到。
“抱歉,我不知道你不敢一個人待在家中。”家中那兩個女人閒來無事時,最喜歡躲到他的住所去,所以他以為隸小奴也和她們一樣,沒想到她會害怕。
“唉呦!其實是我自己的問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