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到巴山縣去呀。
陳媽媽說:我們會去的。
我們回到客廳的時候,爸爸跟魏伯伯的親熱話還沒有講完。我挨著爸爸坐了下來,只聽得魏伯伯在對爸爸說:你的事,我都心裡有數。你放心,我已經給相關的重要人物都分頭打過招呼了,你回去後,就等著好訊息吧。
我爸爸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個大號信封,放到茶几上,對魏伯伯說:哪些人物需要走動,反正我也都不敢太冒昧,都得仰仗您去幫忙說話,人情世故方面,我也不是不懂,我一總交給您,哪些人需要運作一下,以及怎樣打點,全憑您作主安排。
魏伯伯也不推辭,臉色還很正常:行。你知道這裡面的確需要一些運作,我會把好鋼都用在刀刃上的。你就放心吧。
憑直覺,我覺得那個大號信封裡面可能是一堆錢。從他們談話的這些話音裡也可以感覺到是這樣。我對於錢還真沒有概念。這麼一大信封錢,得好幾萬吧?他們要“運作”什麼呢?當然,我不會拿這事問爸爸。爸爸有爸爸的事情,不該知道的便不必多問。這是我的乖巧之處。
這時,魏伯伯他們家的阿姨已經把飯菜做好了。陳媽媽過來招呼我們吃飯。魏伯伯把那個大號信封遞到陳媽媽手上,讓她先收起來。陳媽媽便到臥室去了。我們在餐桌上坐下,魏伯伯拿出茅臺酒來,要跟爸爸斟酒喝,但爸爸沒辦法喝酒,他要開車回縣呀。魏伯伯埋怨道:怎麼不帶司機來呢?我爸爸說:看著是週末了,讓司機休息一兩天,他跟著我太累。
眼看著我爸爸不能喝酒,豈不是太讓魏伯伯掃興?於是我說:魏伯伯,我能不能代我爸爸敬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