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滄海桑田。天落,對你,我究竟應該怎麼做?
“那我先來一個!恩,有了聽著啊!/不待春風遍,煙林獨早開。淺紅欺醉粉,肯信有將梅!/”我道。這詩不錯的吧!呵呵,那我應該自飲一杯哦!舉杯淺嘗杯中緋色美酒,好酒,果然夠香夠濃,品不出酒的辛辣,惟有淡淡杏香縈繞口腔。我眯起眼睛,暗暗讚歎。天落看著我的樣子,笑了起來。
“既是如此,我也要努力啊,不能把這好酒都給你一人喝了不是!”
“嫋嫋纖條映酒船,綠嬌紅小不勝憐。長年自笑情緣在,猶要春風慰眼前。”天落也學著我的樣子,舉杯自飲!我們向視一笑,對酒當歌,人生幾何!果然美酒當前,還是隻說風月莫道憂的好!也許是隻限風月不能憂!
“厲害,在聽我的。/幾枝紅雪牆頭杏,數點青山屋上屏。一春能得幾晴明?三月景,宜醉不宜醒。/”說完,又在舉杯一飲,好酒就是讓人流連不捨啊。
“蠟紅枝上粉紅雲,日麗煙濃看不真。浩蕩風光無畔岸,如何鎖得杏春園。”天落含笑輕聲道,字字落地如珠玉墜盤,他亦自飲。我們相對而笑,心漸漸放鬆,這樣似乎也不錯。
“聽好咯,天落!/春日遊,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妾擬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