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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南宮敬裔看診。

“公子的傷口發了炎,老夫開了副方子稍後給他服下就好,再需休養幾日。”

“謝大夫。”白子贏接過藥房送大夫離開,她悵然的看著藥方,只能說:不懂!

她跑去廚房麻煩了一個跑腿的夥計,她還是第一次煎藥呢。

她端著藥碗將藥來到南宮敬裔的客房,南宮敬裔正開門。

白子贏定在門口看他,“你怎麼起來了?”

他握住白子贏的手腕道:“我們離開客棧。”白子贏手中端著的藥差點灑了出來。

“現在很晚了,明日一早不行嗎?”白子贏和他商量道,他現在深受重傷,身體都站不穩,能走嘛?

“不行,這裡太危險,我們現在走安全。”南宮敬裔執拗道。

白子贏見他那麼執著,想必也有他的想法,將手中的碗遞給他,妥協道:“我去拿包袱,你先把藥喝了。”

白子贏拿著包袱,見南宮敬裔已牽了馬等她,白子贏看他絲毫不像受傷的樣子,反而意氣風發,此時在月光下更加的丰神俊朗。

白子贏將包袱扔給他,牽過馬韁上了馬,南宮敬裔依舊瀟灑的翻身上馬,動作利索。

“抱緊我。”白子贏微微側頭對身後的南宮敬裔道。

南宮敬裔氣息有些虛弱,他環住白子贏的腰,頭依靠在白子贏的肩膀上,彷彿睡著了。

白子贏一夾馬肚,棗紅色的駿馬馳騁而去。

順利出了鳳凰鎮,夜黑風高的,她扭頭看向身後,白子贏肩膀抖了抖,試圖弄醒南宮敬裔,南宮敬裔頭枕在她肩膀上沒有任何反應。

“喂!”白子贏再次抖了抖肩膀,依舊沒有反應,白子贏慌了慌,伸手去摸他的額頭,比火爐還要燙手,天吶!暈過去了?好好的客棧不待,非要連夜出來,這下倒好,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白子贏不該如何是好,她繼續打馬前行,晚上根本看不到路,只能摸索著,終於就近尋到了一處人家。

像熄滅的火堆終於找到了一絲燃燒的希望。

白子贏上前扣門

一位花甲老人探出頭來,白子贏歡喜道:“老伯,我的朋友受傷了,能不能借宿一晚。”

他看了一眼倚在白子贏肩膀上昏迷不醒的南宮敬裔,連忙錯開身,“快進來。”

“謝謝老伯。”白子贏感激不已。

這戶人家只住著一對老夫妻。

“那是我兒子的房間,前幾天聽說京城的染世子及冠,貪玩,進京湊熱鬧去了,公子和姑娘若不介意就去我兒的房間吧。”婆婆和藹道。

“謝謝婆婆。”

白子贏將南宮敬裔放到床榻上,他身體太重,白子贏本來就體力不支,跟著他倒下。

“我去熬碗薑湯給這位公子去去寒氣。”老婆婆悄悄關上門出去了。

☆、第五章 暈了

白子贏將被子扯過來給他蓋上,知道那位老婆婆剛剛是誤會了,給他們安排了一間房,不過這戶小院除了外面的柴房就的只有這一間空房可以給他們住了,這一間還是人家兒子住的。

白子贏謝這接過老婆婆的薑湯,轉身給南宮敬裔灌下去,一塊溼布放在他額頭上,直到凌晨,他的燒才漸漸退去。

清晨,陽光透過格子窗照得屋內明亮,白子贏端了一盆水進來。

南宮敬裔安靜的躺在床上,俊逸的臉上有幾處傷痕,身上多處被紗布包紮,紗布上隱約有斑斑血跡滲出。

他滿頭大汗,好像做了什麼噩夢。

“爹?娘?”白子贏聽他楠楠囈語,白子贏手帕將他額頭上的汗珠擦去,他猛地攥住手帕,睜開眼。

“娘!”他看著白子贏叫道。

“對不起。”南宮敬裔神志變得清楚,他撒開白子贏。

白子贏搖頭玩笑道:“沒事,提前享受了一下有兒子的感覺。”

南宮敬裔被她逗得忍不住嘴角彎了彎,扯動了傷口。

“你現在呀是遍體鱗傷,身上沒一處好地方。”

“還不是拜你所賜,不過還是謝謝你,又救了我一命。”

白子贏看著他道:“謝什麼,你算是我目前唯一認識的人了。”

南宮敬裔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但也沒有多問,只道:“在下還不知姑娘貴姓?”

“免貴姓……”白子贏頓了頓道:“你怎麼現在才問?”白子贏沒好氣地道:“姓白。”

“白姑娘。”南宮敬裔恭敬地喊道,雖然對她感恩,但還